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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6:10:34 作者: 肖鹽藥
    她慢慢站起身,身後的人不願意了,「唉,前邊的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沒素質呢,不知道要文明觀影?」

    雙雙也聽到了身後的動靜,她剛轉過頭想看一看,就覺得有人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

    她被嚇了一跳,趕忙回過頭,卻發現是那位老教授摸的,老教授就站在她的身後,看不清神色。

    難道自己的耳根那有髒東西嗎?可是就沖教授對自己的態度,即使是很髒,她也不會想要幫自己擦乾淨的吧……

    還沒等雙雙開口問一句發生了什麼,她就看到那位教授直接跑出了影院,什麼話也沒留。

    「真的好奇怪啊。」雙雙心裡納悶,教授今天的行為也太反常了。

    … …

    「老劉,都調查清楚了,那孩子是孤兒,小時候發燒燒什麼都忘了,不知道爹娘是誰,跟著好心人長大的。」

    劉教授回去後就通過旁聽生的名單排查出了雙雙的名字,然後請自己的老同學幫忙打聽。

    老同學的速度很快,兩天就打聽清楚了。他也替劉教授感到開心,「老劉啊,這次十有□□肯定是了,恭喜你啊,這麼多年還能找到女兒。」

    「謝謝。」

    送走了老同學,劉教授一個人在家裡卻開心不起來。

    失散多年的孩子是找到了,可是自己家裡已經有了她收養回來的孩子。不是親生的也養了十幾年了,該怎麼跟現在的孩子解釋?而且那個女生行為不檢點,舉止她是一點都瞧不上的,怎麼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呢?

    可一條又一條都能對得上號的線索又擺在了眼前,用事實告訴著她,沒有找錯。

    心裡的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劉教授急的頭疼病又犯了。她半躺在沙發上想辦法,「肯定不能告訴老李,老李會第一時間去把她認回來的。」

    如果之前沒有遇見的話,她也會不顧一切的想要認回自己的女兒的,但是現在劉教授猶豫了,如果女兒會讓自己失望,那還要不要認……

    一個李檀,就已經夠讓自己失望的了,但她被精心培養了那麼多年,好歹儀態還是不錯的。

    而李檀這邊,她再次被李楹當著所有同學的面嘲諷了,原因是她和李楹競爭當領舞,比賽比了一周,結果她輸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癩□□想跳天鵝舞,哈哈哈哈。」

    站在李楹陣營的女生故意誇張的大聲喊著,「不可能吧,怎麼會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癩□□,居然敢闖進天鵝群里來。」

    沒錯,李檀個子比李楹要矮十公分左右,這也是許願人李檀受打擊的一個點,自己無論精神和□□都比李楹要矮一截。

    平時李楹沒少用身高做筏子來嘲笑她。

    怒氣沖沖地回到家,顧不得家裡只有劉教授一人,李檀索性把所有她知道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這個遊戲她不想玩了,已經有了文大姐這張王牌在手,沒必要受任何人的氣了。李檀不想慢悠悠地看李楹出醜了,反正那個私家偵探也一直沒有回信,早晚都可以說,何不讓李楹在得意的時候痛苦呢!

    說完後,李檀覺得自己暢快極了,胸中憋著的一口惡氣終於吐了出去。她斜眼盯著李楹,「某些人如果要臉,就儘快搬出去。」

    「你在說些什麼呀?」

    對著李檀說這句話的,不是一臉驚訝的李楹,而是躺在沙發上的劉教授。

    她看上去也很震驚,「小檀,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的這些話…」

    劉教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李檀粗暴的打斷了,「媽,其他的話你都不用說,就告訴我,李楹是不是你和爸收養的,證人我都已經找到了。」

    「沒錯,當年我是收養了一個孩子,不過這個孩子不是小楹,而是你。」

    什麼情況?李檀感覺不是自己幻聽了,就是劉教授瘋了。「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還是你不忍心講出來?文大姐已經告訴我了,當初丟的是小楹!」

    「都到這種時候了,你怎麼還偏心眼!」

    她歇斯底里的吼叫,讓劉教授愣住了,劉教授眼裡閃過一絲愧疚,但事到如今,她不得不講了。

    「是啊,正是因為小楹丟了,所以我們生了第二個孩子,還是給她取名叫小楹。這樣小楹就還在我們身邊,能讓我們覺得好受一些。」

    「再後來,我和你爸路過街道辦,聽他們討論說,發現一個被遺棄的女嬰,我們想到了自己下落不明的女兒,想做好事給女兒祈福所以就,就領養了她,取名小檀。」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李楹聽後沒有出聲,艱難的消化著她剛剛接收到的信息。這一會兒的功夫,她的心像坐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的。

    妹妹李檀,原來是領養的……

    作者有話要說:  癩□□顯示不出來,寫癩河麽了

    ☆、第120章 朝朝暮暮

    雖然姐妹倆鬥了這麼多年, 但李楹是真的沒想過要把妹妹趕出家門的,因為她清楚的認識到,她們都是溫室里的話多, 在彼此面前或許還可以張牙舞爪, 但出了家門她們什麼也不敢做的。

    可妹妹, 以為自己是被收養的,居然第一時間想把自己趕出去。

    李楹覺得有些受傷, 但更多的還是心裡過意不去。其實從妹妹割腕開始, 她就已經在想了, 自己這些年是不是太過分了?已經把妹妹逼到難以忍受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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