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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4:52:34 作者: 明開夜合
陸青崖不說話,把她的手一抓,往旁邊那頂帳篷里走。
腳步有點急,她腳差點兒絆上一塊石頭。
進去,拉上門,他直接脫了上衣。
林媚心臟陡然地一提,「……我擔心言謹。」
「沒事,我放了報警器,虞川搗鼓的小玩意兒,有人碰了,我手機會響。」
林媚笑了。
只是笑了一下,就停住,和陸青崖目光相對。
「……陸青崖。」
他聲音沉悶的:「嗯。」
……
像烤著火一樣的熱,混亂又急促,拼了命地要把對方抱的更緊。
她奮力睜開霧茫茫的眼睛去看他,在一種不知因何而生的顫抖之中去吻他,聽見他嗯了一聲,然後掐著她的腰把她充滿。
這個瞬間,都停下來,長久地凝視對方的眼睛。
陸青崖俯身,把微微發顫的嘴唇印在她眼皮上,然後動起來。
……
「怎麼哭了?」
陸青崖手掌摩挲著她的臉頰,她愣了一下,才意識到。
搖頭,伸手抱住他汗津津的背。
往上,能從透明的頂看見皎潔的月亮。
邊塞的沙漠,到西南的長河,越過了整個國境。
卻還是那一輪月亮,從九年前,到九年後。
停下來,兩個人濕得像是從水裡撈出來。
林媚喘著氣,整個人思緒都有點渙散了,能聽見自己和陸青崖的心跳,一聲一聲,清晰有力。
他嘴唇蹭著她仍然發燙的耳朵,沉聲地說:「……五年前,你生日的時候,去你家樓下等過你。」
林媚登時就清醒了,驚訝地回過頭去。
陸青崖語氣卻很平,「……有個男人,抱著你從車上下來,上了你家的樓,一晚上沒有下來。」
一句話,把很多,很多不甘、不忿,輕描淡寫地交代過了。
林媚仔細地想,那人應該是莫一笑。
那年生日她父母不在家,她在外面喝多了,被莫一笑送回去。莫一笑擔心她一個人,沒敢走,後來又叫來了丁薇,夫妻兩人在她家客房了休息了一晚上。
很多情緒驟然漫上來,梗得她心口發疼,「……你找過我。」
「嗯。」
就在他中彈之後。
生死交關,想到她,無論如何也想回去。
站了一晚上,終於不甘心地承認,很多的路,走岔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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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笑了一下,就停住,和他目光相對。
喊他名字。
他聲音沉悶的:「嗯。」
捏住她肩膀,直接吻過去。
身體失去控制,往後倒,他手臂在後面墊著,跟著她一會兒倒下去,舔著她的唇,用力地咬,舌尖探進去。
她很快就喘不上氣,喊著他的名字去推他。
手被他捏住,往下拉,隔著褲子,她觸到一團滾燙堅硬。
他抓著她的手,把褲子往下拉,那東西一下就彈出來,頂上已經濕了,擦著她的手。
他掰開她手指,讓她握住,騰出來的手把她上衣脫下,俯下頭,牙齒咬住,用了點兒力道往後扯。
她有點吃痛,「嘶」了一聲,他抬頭,含住她的耳垂。
電流在身體裡亂竄,她忍不住蜷起腳趾,聽見她沉聲說,「手,動一下。」
那滾燙的東西握在她手中,好像有生命一樣。
很熱,像烤著火一樣的熱,混亂又急促。
他一路親下來,從嘴唇到頸項,最後停在胸前,舌尖打著轉地吮咬,手指沿著光滑的皮膚一路往下,覺察到她想要閉上的雙腿,用力地分開,手指隔著布料觸到一片濕潤。
她身體伸出胳膊將他緊緊摟住,皮膚貼在一起,滾燙而潮濕。
感覺到他粗糲的手指扯下了最後的遮蔽,摩挲片刻,緩緩地伸進去。
她扭著腰,「嗯」了一聲,緊著嘴唇又被他吻住。
沒花多少時間,她就已經徹底準備好了。
她奮力睜開霧茫茫的眼睛去看他,在一種不知因何而生的顫抖之中去吻他。
他應了一聲,掐著腰,緩慢而用力的貫入,直接到底。
她仿佛被充滿了,那種奇怪而充實的感覺,全然無法形容。這個瞬間,都停下來,長久地凝視對方的眼睛。
她俯身,把微微發顫的嘴唇映在她眼皮上,然後動起來。
沒什麼技巧,只是純粹的力量,然而即便只是這樣,她在一種漸漸堆積滿盈的感受之中不斷地下沉著。
「怎麼哭了?」
他摩挲著她的臉頰,她愣了一下,才意識到。
搖頭,伸手抱住他汗津津的背。
這動作像是一個邀請,他低頭含著她的唇,更快地動起來……
漸漸有一種失控感,她忍受不了,聲音黯啞地喊他名字。
往上,能從透明的頂看見月亮。
邊塞的沙漠,到西南的湖泊,越過了整個國境。
卻還是那一輪月亮,從九年前,到九年後。
他伸手摸一摸她濕漉漉的臉,把她的手抓住,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兩條腿往上再抬了抬,更快更兇狠地貫入。
一種無法抑制的感覺,潮水一樣漫上來,很快沒頂。
她大口地喘氣,聲音發啞,想喊他的名字,沒喊出聲……
他身體壓下來,啞聲說:「……到我了。」
最後一陣衝刺,要退出來,她把他一按 ,搖頭。
就澆在裡面。
喘口氣,他歇了一下,側身躺下,把已經癱軟的她撈進懷裡。
第29章 夜色小城(06)
有一線月光, 帳篷里能看清楚彼此的臉。
不是八年前了,一個十九歲, 一個也不過二十一。
那個時候, 豆大的事也是天大的事,每天吵吵嚷嚷, 很多的矛盾掰開了講, 也不過是一個固執幼稚,一個更加固執幼稚。
沒想過會分開。分開的時候, 也沒想過其實分不開。
他們都長大了,在譬如朝露的歲月中。
而原來不止她一人為短暫的初戀輾轉反側, 耿耿於懷, 不止她一人沒出息地去過陸家找人, 但是人去樓空。
他也找過她。
她突然間全都釋然了。
陸青崖手臂緊緊地摟著,鼻子蹭著她頸項的皮膚,髮絲帶著一縷甜香, 很很快就把心裡驟然升騰而起的,複雜而苦澀的情緒壓下去。
林媚別過臉去看他, 「……知道你想問,那就問吧,這些年, 我沒跟過別的男人……」
這句式聽著耳熟,陸青崖反應了一下,笑了,手臂收得更緊, 「……我沒想問。」
林媚說:「那我想問……」
「沒有。」陸青崖答得乾脆。
他這人在感情上挺有潔癖,雖然跟一幫兄弟混久之後,段子渾話這些,多少受到了「薰陶」,但本質上仍有自己的原則,如果不是打心眼裡喜歡,純粹的肉體關係,他無法接受。忙起來沒心思,有心思的時候,洗個澡隨便就解決了。
陸青崖手在她腰上,一寸一寸地摩挲,光滑的皮膚像水一樣在指間。
突然就想逗她,貼著她耳朵笑問:「林老師,有進步嗎?」
林媚小聲:「……以前不及格,現在及格了吧。」
太久沒做,恢復得很快。陸青崖笑了聲,翻個身又把她壓在下面,「……那再來一次,爭取滿分。」
這回,足有一個半小時。當兵的體力太好,按著她各種折騰。她不敢太出聲,受不了就去咬他肩膀。情緒亂七八糟的,好像是在熱水缸里遊了幾百個來回,又累又舒服。
真的受不了了,求饒,陸青崖這才放過她。
汗,還有別的。她躺著把呼吸喘勻,碰一碰陸青崖的手臂,「我想去洗澡。」
陸青崖先穿好衣服,到言謹睡的帳篷去看了看情況。小傢伙呼呼大睡,掀了毛毯,坦著肚子。陸青崖怕他感冒,扯開毯子一角給他把肚子搭上,又檢查了一下報警設備,拉開門出去。
林媚衣服也穿好了,讓他就在原地看著言謹,她自己過去就行。
陸青崖撈板凳坐下,目送著她舉著手電往服務中心去的背影。
九年前,第一次見到林媚的時候,他真沒想過,自己的一生會跟她緊緊牽連。
伸手去摸煙,按打火機點燃了,抽了一口,沉沉又滿足地吐出來。
林媚很快回來,帶著點兒潮濕清香的水汽。
先沒進去,挨著他坐了一會兒,也沒說話,就把他的手掌抓過來,翻來覆去地玩他的手指,好像這是間頂有意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