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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4:47:43 作者: 6M
    

    那麼,遭受霍年迫害的對象是誰?是伏司清,還是伏司清的什麼人?

    其次,不愧是霍家人,如果這句話的主體是霍年,那麼就可以坐實霍年確實是強制標記了什麼人,才引來了伏司清的怒火。

    那如果主體不是霍年,那就代表是不是霍家有其他人還幹了傷害伏司清的事,所以才讓他有了這種總結?

    畢竟一件事不可能讓他說出「不愧是霍家人」這種類似嘲諷的話語。

    再次,這句話就足可以體現出伏司清和霍家有仇,大概率只和霍年有仇,而且還是那種伏司清拼著前途都要報復的仇。

    他不是霍苓的棋子,他和霍苓是合作關係。

    最後,伏司清和她有仇嗎?原身能力不強,是公認的小廢物,伏司清是因為這層原因才選她的嗎?

    還是說其實她和伏司清也有仇,所以才選她了?

    畢竟她和花孔雀藍晶石接觸下來,發現這兩人也不是很聰明的人,如果是伏司清的話完全可以掌控他們的。

    甚至花孔雀還是霍年的兒子,算計他肯定比算計自己更能讓伏司清體會到得快/感。

    這樣想來,她和伏司清有仇的概率還是比較大的。

    想是想明白了,但這些都不關她的事,算計了自己她就要討回來!

    才不會管什麼冤冤相報何時了!

    腦袋裡想著這些,但霍含馥面上不顯,面無表情地把人帶進了酒店房間。

    奇怪的是,伏司清也很配合,完全沒有掙扎任由她帶走。

    進入酒店房間後,霍含馥反手把門鎖上,才面對著伏司清。

    「不跑?」

    在伏司清沒注意的時候,霍含馥手腕上的葡萄藤竄到了地上,隱匿在家具間。

    伏司清沒什麼表情地看著霍含馥,道:「我躲不過你。」

    躲不過她,所以便不躲了,哈哈哈好啊,可真好。

    霍含馥嘴角微翹,原本黑漆漆的眸子越發狠戾,中間甚至像有抹血腥的紅一般,她一步一步靠近伏司清,手指愉悅地活動著。

    「這個地方有法律,還真是不好處理現在的事。」

    畢竟要是在她之前那個世界,算計她的人直接殺掉便好,不用費什麼心思。

    可現在這個世界不行了啊,做點什麼出格的事都容易出問題。

    霍含馥扣住了伏司清的脖子,這熟悉的溫度,這熟悉的觸感,讓她更加手癢了幾分。

    到了這個世界後她可就在一直當著一個好好公民,可一個在末世生活了十多年的人,她真的能當個好公民嗎?

    霍含馥手指猛地收緊!同一時間,屋內隱藏著的葡萄藤暴漲,瞬間便覆蓋住了房間裡的所有牆壁。

    連窗戶也不放過,屋子裡瞬間就暗了下來,只透出點點淺光。

    伏司清來不及驚疑這種變化,他感受到霍含馥的手指收緊,也看到了霍含馥冷漠的眼中含著一絲興奮,眉毛立馬一皺,手按住霍含馥的手腕。

    她是真的想殺了自己。

    想到這裡,霍含馥的手在往上抬著,伏司清被迫仰頭,腳尖微微踮起,臉因為缺氧而變得粉紅,眉峰也微微蹙著,忍受著難受。

    他有想過會死,但沒想過會死在這裡,至少不能是比霍年死得早。

    他掐著霍含馥的手腕,抬腳朝霍含馥踹去,踢的是人類最柔軟的腹部。

    霍含馥連表情都沒變,用另一手就把伏司清的腳給擋下來了,伏司清也反應很快的手腳一起用力把霍含馥的身體猛地朝下壓。

    霍含馥的手指幾乎是瞬間又收緊了幾分,掐得伏司清溢出淺淺的喑啞的呻/吟,臉也漲紅,像是天邊的紅霞般誘/人。

    看到這一幕,霍含馥眼中的興奮更盛。

    果然,要瀕死的樣子才好看。

    那個瞬間,霍含馥覺得自己還想看伏司清更多的反應,想看伏司清還能露出什麼表情。

    她鬆開手,把伏司清甩在地上,葡萄藤分出一根枝椏把伏司清的雙手綁在了背後。

    霍含馥慵懶的猶如一隻逗弄玩具的大貓般,蹲在伏司清身前,手扣著人的腰,把人往自己拉攏幾分。

    「我想起我之前是想看你哭來著,呵,你不知道你被我標記的時候,流的淚有多美。」

    感受著手掌下勁瘦的腰,霍含馥笑意更勝了。

    「那麼現在,你會哭嗎?」

    她的手指如蜻蜓點水般,點過伏司清的側腰,點過伏司清的胸膛,點過伏司清的雙唇,最後來到他的眼尾,輕柔曖/昧摩挲著,揉得伏司清眼尾一片發紅,再也維持不住冷淡的神情。

    他倒在地上,額頭側抵著地上鮮紅如血的地毯,粗/重地喘/息著,他腦袋因為缺氧陣陣眩暈,根本無法思考霍含馥說的話,只感受到自己身體正細微地顫抖著。

    害怕?

    不,他怎麼會害怕!

    伏司清眼神徒然變得凌厲起來,他狠狠掙開霍含馥的手指,啞著嗓子說道:「來打個賭,我能活著走出這間屋子。」

    看著伏司清明明躺在地上臉色發紅氣都喘不勻,卻還瞪著自己放狠話,霍含馥表情更加愉悅起來,藤蔓沙沙作響,擋住了最後一絲光亮。

    黑暗中,霍含馥低沉悠揚地聲音響起:

    「好,你能走出去,我就再不追究此事。」

    該怎麼說呢,她本就不會殺他,她說過這個地方有法律,殺個人多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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