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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4:47:43 作者: 6M
    

    她坐到伏司清身邊,手指抬起,兩根修長的手指捏住伏司清外套拉鏈,慢慢朝下拉著。

    高領運動服漸漸敞開,露出了藏在裡面白皙秀頎的脖頸。

    許是被這一抹白晃了眼,霍含馥指尖微顫,頭也不自覺移開,不敢看。

    她手在伏司清的拉鏈上停頓了好一會兒,這才繼續緩慢朝下拉,知道露出了霍含馥整個脖頸。

    霍含馥在自己舌尖咬了一下,告誡自己一定要保持清醒,這才再把頭轉了回去。

    伏司清側頸處有一塊中間深紅,越朝外紅色淺淡的圓團。

    這就是他的腺體。

    平日裡他的腺體是淡紅色的,不太明顯,但現在卻透著艷麗的紅。

    看得出來他的腺體還有些腫,霍含馥擠了點乳白色的藥膏在棉簽上,慢慢朝伏司清的腺體伸去。

    在冰冷的藥膏塗上腺體的一瞬間,伏司清抖了一下,手下意識抓住霍含馥的衣角,扯得有些用力。

    顯然,他也很緊張。

    伏司清側過身,讓自己面朝驚鳥湖,也是讓霍含馥能更順手。

    他沒有聚焦,就這麼淺淺地看著撒著金光的湖面,嘴唇緊抿,仿佛在忍耐著什麼。

    而霍含馥呢?

    她整個人偏頭貼近伏司清的脖頸,認真輕柔地為他上藥,但她灼熱的呼吸卻一下一下打在伏司清的頸間。

    帶著讓人不容忽視的氣勢。

    藥塗在腺體上,再由粗糲的棉簽揉開。

    這一動作被無限放大,無限放慢。

    伏司清感覺自己的腺體再被摩擦過,雖不輕不重,但棉簽卻摩得他無法忍耐,微腫的腺體有些疼痛,但因為上藥人是霍含馥的緣故,還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仿佛疼痛不是懲罰,而是獎勵。

    牽著霍含馥衣角的手指絞得更緊了,連指尖都開始透著粉紅。

    「還有哪裡有傷?」連續在伏司清腺體上塗了兩遍藥,霍含馥才如此問道。

    伏司清被近在咫尺的聲音驚醒,他察覺到自己視線模糊,原來不知不覺間眼中已經起了水霧。

    他小心的眨了幾下眼,把眼中的水霧壓下去,這才緩慢把手抬了起來。

    臉頰上的青色指印早就好了,只餘下手腕深深的淤青。

    看著伏司清露出的纖細堪折的手腕上環了一圈青黑,霍含馥眸子裡全是自責和心疼。

    她太用力了,萬幸伏司清的手腕沒有折。

    霍含馥邊對著伏司清的手腕吹氣,邊把膏藥擠在自己手心中,先是揉熱了才敷在伏司清的手腕上,慢慢塗抹著。

    她按壓的輕柔,怕伏司清再被疼著。

    另一隻手腕上的淤青更嚴重,除了環繞了手腕一圈,還在手背上有一大片。

    看起來恐怖無比。

    這時霍含馥當時見伏司清不聽話,捏著他的手腕狠狠往牆上撞,撞出來的。

    這邊霍含馥的動作就更加小心了。

    「對不起。」她一邊塗著藥,一邊說道。

    她頭埋得很深,像是在很仔細地盯著伏司清的傷口,也像是在自責。

    伏司清見她這副模樣愣了一下,實際上除了腺體處的傷給他帶來的影響大了些外,手腕上的傷其實還好。

    他不怕單一的疼痛。

    不知怎麼得,伏司清抬起手,在霍含馥的頭上摸了摸,仿佛在安慰她。

    他道:「那麼你手指上的傷還好嗎?」

    霍含馥因著伏司清這動作抬頭望向他,又聽見他這麼問,便道:「倉鼠咬的有什麼好不好的?」

    伏司清:「......」

    作者有話說:

    伏司清:這人留不得了!

    霍含馥:QAQ

    -

    第39章

    塗完藥後, 霍含馥把伏司清送回了宿舍,而自己則去上課。

    上完課,這才又到了植物系大樓。

    她進入培育田, 讓植物系的學生把空間給她留出來。

    其實想要救活這些植物對於她來說並不難, 只不過需要耗費大量的異能罷了。

    而,那個毀壞植物的人的目的是爭奪第一,他要是知道所有人的植物都被救活了,肯定會忍不住再次犯案的。

    而最有可能, 也是最後的時間就在周末了。

    霍含馥動動手指,手腕上的葡萄藤躥了出去,它落在土裡, 朝著角落滑去, 一會兒就把自己隱藏起來了。

    接著,霍含馥確定附近真的沒有人後, 她手朝半空中一攤, 一個綠色的光球憑空飄浮在她的手心當中。

    綠色光球旋轉著, 小顆小顆的光球從中朝外飛了出去,落在一株株植物上,滋補著這些這屋。

    培育田裡的植物大大小小有好幾百株, 無數小顆的綠色光球不斷朝外飛, 神奇的時候霍含馥手中的光球卻並沒有變化, 像是沒有消耗一般。

    但只有霍含馥自己知道, 她體內的異能正如同流水般在往外倒。

    她到底還是只有三級, 恢復這些植物這麼簡單的事都會顯得異常艱難。

    只見當每株植物身上都覆蓋滿綠色螢光時, 整個培育田裡都出現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它們的根莖開始慢慢朝土裡扎, 慢慢抓牢泥土, 把自己立了起來,重新紮進了土裡。

    要是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呼,他這輩子都還沒有見過植物自己種自己呢。

    漸漸地,這處地方又恢復了往日的有序,一株株植物種在了它們應該在的地方,筆直筆直,就連斷掉的地方也長出了新的嫩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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