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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5:40:07 作者: 午言木敘
    還是太瘦,要再養一養才好,江忱予在心裡暗暗評價。

    「怕貓進來搗亂。」江忱予摘了圍裙,收拾流理台上的殘局,朱鏡辭貼在他身後,背後靈一樣牢牢跟著,手指也不老實地在他胸膛上划來划去。

    「它可沒你能搗亂。」江忱予捉住他不老實的指尖,嗅到了魚的味道,斷言道,「你又偷偷餵它吃零食了。」

    「我沒有。」朱鏡辭心虛地把手指抽出來往身後藏。

    「別藏了,一股子魚腥味,不嫌髒,」江忱予把他的手拽出來,拉到水龍頭下沖了沖,又按了洗手液,仔仔細細在指尖揉搓出泡沫,再沖洗乾淨。

    朱鏡辭只覺得指尖被揉得發燙,連帶著耳朵也開始熱起來,還不忘控訴,「我看到它搗亂了,它用尾巴干擾你,你都不凶它。」

    江忱予算是聽明白了,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貓的醋你也吃。」說著點了點他的鼻尖,像他剛剛在外面對江小貓做的動作一樣,「小醋罈子。」日|更2,三齡$陸韭{2三?韭'陸

    朱鏡辭最受不了江忱予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每次聽到都覺得頭腦發熱,只想昏頭昏腦地親上去,恨不得在胸膛剖出一個洞,把江忱予塞進去妥帖地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才好。

    他腦子裡想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動作起來,看著眼前人削薄的唇,徑直親了上去,像是小孩子吃糖一般,吮得濕漉漉的,咂咂作響。

    江忱予被他抵在洗手池前,不得章法地亂親一氣,只覺得好笑,抬手輕輕地揉了揉他後腦的額發,示意他放鬆,手指一根根插進他的指縫裡,強勢地扣住,反客為主地奪過了親吻的主動權。

    不就是條尾巴嗎,誰還沒有了?被親得迷迷糊糊的朱鏡辭不服氣地想。

    江忱予在浴室洗澡,嘩啦啦的水聲掩蓋下,朱鏡辭開始翻箱倒櫃找上次自己帶來的小黑箱子。上次江忱予玩笑地說了句試試,便再沒提過,箱子也隨手收了起來。朱鏡辭找了半天,才在床底發現。

    他抱著箱子坐在床上,看著裡面的東西,深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來。

    上次打開它的時候,他滿心絕望,自暴自棄地把裡面的東西往自己和江忱予身上用。那些東西讓他的身體攀上了快樂的頂峰,他們緊密地擁抱著,江忱予在他身體裡,那樣熱,可他的一顆心卻寒浸浸沉地在谷底。他們那樣近,又那樣遠。咫尺天涯,不外如此。

    而現在,他坐在江忱予房間的床上,身上是江忱予的襯衫,清甜的橙子香味包裹著他,他覺得歡喜而安心,只希望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刻,永遠永遠不要再往前走。

    第48章 兔子

    江忱予洗完澡出來,拿毛巾擦著頭髮,正要張口說些什麼,卻在看到床上人的情態時戛然而止,手中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青年趴跪著,赤裸的軀體白皙而柔軟,手肘因為用力支撐著身體而透著粉色,脊背的線條光滑流暢,支起的蝴蝶骨在燈光下投出一小片陰影。往下是圓潤可愛的一對腰窩,然後……是一條毛茸茸的兔尾巴。

    江忱予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開口說,「怎麼……突然戴這個?」

    「小魚兒不喜歡嗎?」朱鏡辭含著手指,用無辜的語氣問道。他像貓咪一樣弓起脊背,往床邊蹭了蹭,仰起頭,是一幅懵懂無知的樣子。隨著他的動作,腿根處晶亮的液體蜿蜒而下。

    江忱予似乎想要往前一步,又堪堪停住,微微偏過頭去,並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明天工作,今天要早點休息。」

    「可是我以為小魚兒很喜歡尾巴,」朱鏡辭支起上半身,費力地朝江忱予伸出兩隻手臂。江忱予怕他從床上掉下來,快走兩步到了床邊接住他。

    朱鏡辭順勢摟住他的腰,仰起頭,用一雙圓圓的狡黠的眼看他。這青年像是勾人的海妖,張口吐出甜蜜的話語和歌聲,想要哄騙行路的水手在這裡逗留、淪陷。

    「你摸摸看。」朱鏡辭牽著江忱予的手指,去碰那條白色的形狀姣好的尾巴。觸碰到的一瞬間,江忱予的指尖顫了顫。那條尾巴柔軟而乖順,隨著朱鏡辭身體的動作微微抖動,仿佛是有生命的一樣。

    兔尾巴的頂端是根黑色的矽膠陽具,尺寸頗為可觀,朱鏡辭方才擴張了好久才勉強把它塞進去,這會腿根還在細密地顫抖。

    江忱予在床邊坐下,表情沒什麼變化,手從尾巴尖捋到了根部,輕輕地捏了捏。明明應該沒什麼感覺,可朱鏡辭還是情不自禁地低喘了一聲,「好不好看,哥哥。」他湊近了問,下巴墊在江忱予的大腿上,往前湊了湊,蹭開了江忱予的浴巾。

    江忱予垂著眼睛,似乎在觀察他。他看江忱予沒有拒絕,便又抬起頭,從江忱予的小腹往下,落下一串細碎的親吻。最後到了胯間,他用鼻尖蹭了蹭被衣物包裹著的蟄伏的性器,隔著內褲含住了它。

    他的姿勢不太方便,沒法借力,含得有些艱難。深灰色的布料濡濕了一小塊,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前列腺液。朱鏡辭有些不好意思地抬頭,對江忱予笑了笑,用牙齒咬著內褲邊緣,拉了下來。暗紅粗長的一根彈出來,險些撞到他的鼻尖。

    江忱予剛剛洗完澡,那一根東西很乾淨,形狀筆直而好看,朱鏡辭越看越愛,湊上去蹭一蹭親一親,打招呼一樣,然後張口含住了它。

    江忱予一隻手虛虛地攏在他的後腦上,並未用力,另一隻手漫不經心地揉著尾巴,一雙眼黑沉沉的,裡面的情緒讓人看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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