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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3:08:13 作者: 無邊客
    《小地主被迫遣回鄉下後(重生)》作者:無邊客【完結+番外】

    文案:

    林殊文曾是林地主家的獨子。

    身子雖弱,耳朵還聾了一隻,性格卻乖巧良善,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成為最年輕的小地主。

    後來林殊文被爆出並非林氏二人的親生骨肉,林家接回親生血緣的麼兒,而他則被遣送回鄉下。

    回到鄉里的林殊文無法接受改變,意外而逝。

    他重生後,回到許家麼兒被接回的這一天。

    這一次林殊文決定好好生活,拋開林家小地主的身份,拋開允諾過此生非他不可的未婚夫。

    *

    被遣送回鄉下的小林公子生得與大伙兒都不一樣,弱不禁風,面白唇軟,一雙貓兒般的眼漂亮又隔著疏離。

    彼此連油瓶都扶不起的小林公子,在田裡扶著比他還要高挺的稻穗,暗中圍觀的村民都生怕那些穗子將他壓垮。

    後來村民們已經稱喚林殊文一聲小林先生。

    林殊文回家的途中遭遇暴雨侵襲,為了避雨他不得不厚著臉皮向一支商隊借了寶地休息。

    一帳之隔的距離響起林殊文溫綿的聲音,久年難眠的商隊主人意外的伴著這陣聲音入睡。

    林殊文為了維持生計接了個活,每日要去給新來的大地主念書說文。

    漸漸地,大地主似乎不再滿意他只念書,奇怪的要求越來越多。

    走出陰影的林殊文把自己養得像只毛水光滑的漂亮貓兒,誰見了都要多看一眼。

    他把生活打理得越來越好好,有更多人向他學文畫畫。

    林氏二人想把他重新接回去,承諾讓他做地主的管事。連未婚夫都找上門,對他念念不忘。

    最終,林殊文成了小地主,不是林家小地主,而是嚴家小地主。

    那嚴家大地主還對他死心塌地,頗有老房子著火的勢頭。

    小劇場:

    深夜,林殊文執燈欲走,臥病在床的大地主開口挽留。

    林殊文回頭望著暗燈下高大的男人,面色彆扭,聲音輕輕繃著:「更深夜重,孤男寡男,怕有不妥。」

    嚴融之:「有何不妥?」

    林殊文:「身份不妥。」

    嚴融之循循善誘:「小林先生不妨膽大些,把身份坐實一下。」

    林殊文左耳聽不到:「什麼?」

    嚴融之望著小夫子側過的左耳,耳上墜著一顆小小的紅痣,仿佛在盛請著他去銜一口這個小紅點。

    年上,攻追受,受耳朵最後不會好,有哥兒設定,日常流田園小生活

    心機深沉大地主X落魄體弱左耳近乎聾的小公子

    PS:受沒被掉回去前有個名義上的「未婚夫」

    內容標籤: 布衣生活 天作之合 文 重生

    搜索關鍵字:主角:林殊文、嚴融之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被大地主拐回家了

    立意:由奢入儉難,做人從學會愛惜自己開始

    第1章

    豐陽縣素來少有什麼熱鬧事情發生,真若發生點稀奇事,在縣內傳播的速度相當之快。

    這日天陰,看著像要下雨。

    縣內林地主家的宅邸大門外,不時有百姓經過,眾人探頭探腦的,仿佛要聽出少許八卦。

    林廣良作為當縣地主,平素做派高調,光是宅邸的大門,無論從門匾或那兩尊大石獅子上看,都可窺見幾分闊綽,絲毫不掩藏自己的豪土之氣。

    像這樣的地主,枕邊納幾名嬌妾實屬常見。

    可林廣良只有一名正妻,曾經納過幾名妾的,然而放在身邊不過半年統統相繼病逝。

    後來娶了正妻謝許菇,隔幾年好不容易得了兒子,不知何原因,沒再納過妾,對唯一的正妻百依百順,兩人的孩子,自然含著金湯匙長大。

    林家發生的事,就在這位含著金湯匙長大的林殊文身上。

    林殊文從小就受盡家中疼寵,像生長在這種環境下的孩子,多半會養成囂張跋扈的性子。

    更何況豐陽縣只是安州一隅,山高皇帝遠,哪怕作為小縣城的地主,擁有的權利在當地可謂不小。

    但林殊文卻不像其他子弟跋扈張揚,相反,他自幼就安靜內斂,不喜與人往來,是以縣內少有百姓見過這位地主家的小公子。

    雖未見面,但百姓都探聽到不少關於林殊文的消息。

    譬如林公子容色出眾,和林大地主跟他那位夫人都不同,旁人都不知曉兩人如何生得出這等漂亮的人。

    聽聞地主家的小公子,幼時就體弱,剛生下來就有一隻還是兩隻耳朵都是聾的。

    再譬如,也就是近幾日傳開的。

    都說林殊文並非地主的孩子。

    林廣良本來嚴禁宅邸內所有人走漏風聲,奈何擋不住僕人嘴碎,模稜兩可的話傳了出去,鬧得豐陽縣內人人皆知。

    林廣良每日都要和圈中老友聚會,這幾日閉門不出,臉色也一日比一日沉。

    就在昨夜,他找大夫在飯菜里下了迷藥,林殊文被藥倒後大夫就給他們做血親認定。

    結果已經出來了。

    林廣良叫下人把門外暗暗圍觀的百姓全部轟走,心氣不順地沿著寬敞的大廳走來走去。

    婦人的抽泣從廳外漸漸傳來,身著翠色錦衣,外裹緋紅春日夾襖的謝許菇匆匆越過迴廊,還未進門,雙目望著林廣良的方向就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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