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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3:07:42 作者: 香酥脆脆球
    肉山的力量再次爆發出了新高度。

    仇酊眼神變冷,那些【污染】直接將肉山像困獸一般鎖住。

    肉山扭動著身體,痛苦嘶喊的時候一隻新長出來的手也受到了大量新污染的影響變成黑紫色,直接穿過了【污染】的束縛猛地避開了仇酊所在的位置沖向溫北。

    溫北幾乎是本能地打開旅館功能進行【躍遷】,按下紅色按鈕的瞬間旅館的大門卻沒有出現在眼前,他驚疑不定的顫了顫睫毛。

    就是這麼一個耽誤,肉山的手已經來到了他的跟前,仇酊想也不想衝過來想擋住:「小心!」

    「不對!」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緊接著伴隨著的是一道血肉被穿透的聲音。

    那肉山根本不是想攻擊溫北,它從始至終目的還是在於仇酊身上。

    它仿佛生出了自我意識一般,知道想要殺死溫北必須先殺死仇酊,看似想和青年同歸於盡,實際上抓住了仇酊回頭那剎那的弱點,直接穿透了他的身體。

    穿透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臟。

    困住肉山的【污染】停下 它體內的污染度也在爆炸的邊緣正正好止住,哪怕再多一點都會炸開。

    原本膚色的肉山因為被灌入新的污染,全身上下都長出黑色的膿皰本體也變成紫黑,噁心得像是喪屍化。

    卻無人有心情去理會。

    溫北愣愣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胸口被貫穿的男人,心神瞬間發生巨大的動盪:「你......」

    他的話沒有說完,一股劇痛猛地襲擊了他,隨後是翻天覆地的眩暈感,溫北伸出手想抓住男人,最後卻只是堪堪碰到了一絲衣角就暈了過去。

    失去視線的最後一秒,他只看到了男人朝他伸出的手,神色不明。

    ...

    【失敗了。】

    【遣回。】

    【......】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溫北皺緊眉頭從夢魘的狀態中猛地清醒,他喘著粗氣:「兔子管家?!」

    【躍遷】不是失效了嗎,為什麼會在這裡聽到它的聲音?

    兔子管家的聲音再次響起:「你醒了,那就回去吧。」

    「回去?」溫北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頭痛欲裂 「回去哪裡?」

    兔子管家:「你已經死了,我要送你回去你原本的世界。」

    它的聲音變得十分冷漠,因為從死亡的那一刻開始,溫北不再是它的主人,也失去了對旅館的控制權。

    不對,不應該是這樣的。

    溫北想回想發生了什麼,太陽穴傳來的巨大疼痛卻無法讓他保持理智的思考。

    他只能咬著牙問:「仇酊呢,他沒事吧?」

    兔子管家有些譏諷:「你們人類真是愚蠢,明明是他殺死你的,你卻在關心他?」

    捂住頭額的手頓住,溫北眼神錯愕:「什麼意思?」

    兔子管家咧開嘴:「他一直把你當做自己的獵物,怎麼可能放任你死在其他生物手上,所以在明知道護不住你的情況下,直接親自動手把你殺了,速度太快你都沒反應過來。」

    「他不就是這樣的人嗎?」

    第81章

    「他們將025帶走了。」空間撕裂出一道裂縫,操縱著空間的神秘人從裂縫之中鑽出。

    哪怕帶著兜帽和面具也難掩其憤怒和焦慮。

    教主沒看向他,繼續完成手上的畫像:「花花是個不懂分寸的小孩,查克也跟著胡鬧。」

    似是覺得好笑,他收筆時輕呵了一聲,眼中卻無半分著急。

    「這是您默許的。」神秘人頓了一下,視線逐漸發冷,「為什麼在下達了要活抓那個旅館老闆後還讓他們將S級污穢物帶走。」

    那可是S級的污穢物,其恐怖程度足夠讓一整座基地的人都陷入幻境,哪怕青年再厲害,生存下來的概率依舊不高。

    教主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察覺到自己逾越的神秘人立馬低下頭。

    仿佛並不在意他莽撞的問句一般,教主感嘆了一句:「若是真這麼輕易死掉,那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不管是那隻S級的污穢物還是溫北,兩個只要活一個就夠了。

    作為貢獻給邪神的祭品,只需要一個。

    他很想看看,被人工培養出來的頂級污穢物,能夠成長到什麼地步。

    神秘人不說話了,他只覺得有點寒意從腳底板升起。

    不管是方花花還是那隻耗費無數人力心血培養而成的S級污穢物,在這個人眼裡都是隨時可以被拋棄的。

    他不僅僅是想讓S級污穢物和溫北對上,同時還想借用他們的手,殺死方花花和查克。

    畢竟不聽話的釘子,會影響整個組織的穩定性。

    聖進教必須是共用一個大腦的整體,這是他入教時背的第一條規定,幾乎是用烙鐵刻印在大腦之中,靈魂都被打上印記。

    也許最終溫北會出事,那個叫仇酊的男人護不住他,S級污穢物也許能接受這次考驗成長成更恐怖、另一個緯度的怪物,但只要他這個用於保命的空間系不插手這件事。

    無論是哪方贏了,方花花和查克都必須死在那裡。

    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那般,教主伸出左手輕輕撫了撫在他右肩上的女人:「我需要的只有臣服。」

    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神秘人將頭埋得更低了:「......是。」

    ...

    「你再說一遍?」溫北捂住了腦袋,那裡疼得快要炸裂,也讓他的思考能力變得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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