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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0:42:02 作者: leonie
    樓琳蒗倒是很意外,「你記得我?」

    余以蕭道:「你的舞台很出彩,dance和vocal實力都很強。」

    樓琳蒗笑容更是明媚三分,她道:「我也記得你。」可能這話是她客套,也可能是她真的回憶起了未來文化那個不算出彩的舞台,她有點尷尬地沉默了下,才道:「你長得很漂亮。」

    「謝謝。」余以蕭並不介意,她道:「我叫余以蕭,很高興認識你。」

    余以蕭自我介紹完才走進宿舍,這時她才看到她的另個室友,「格子?」

    三個坐上王座的練習生中最神秘的格子?

    格子並沒有在舞台上看起來的那麼高傲,她本來在鋪床,見到余以蕭,她主動走過來,伸出手,「你好,余以蕭。」

    「你好。」余以蕭跟她握了下手。

    她們的手一觸即分。

    余以蕭注意到格子的手指節分明,白皙修長,指甲也修剪得整齊,上面沒有像大多數練習生那樣塗抹指甲油,泛著健康的粉色。她的手心也溫暖、乾燥。

    以前喬橋總是羨慕余以蕭手好看,余以蕭那個時候不懂,手指長些、短些也無甚大差別。直到這刻她見到格子的手,完美得猶如件無暇的藝術品。余以蕭終於有些明白喬橋的感慨,這樣的一雙手,見到過的人都不會忘記吧。

    短暫地寒暄之後,她們就開始各自收拾行李。

    就在這時,有個選管老師走了進來,身邊還跟著攝影師,她笑容滿面,和藹可親,說出的話卻猶如魔鬼,「來吧。把手機上交下,我們是全封閉錄製。」

    「啊!!!」樓琳蒗很配合地表演了段鬼哭狼嚎,「我特意充的話費!!!辦的豪華流量包!!!」

    余以蕭在邊上對她的演技嘆為觀止。

    攝影師立刻把鏡頭對準樓琳蒗,給她來了段超長特寫,然後是格子、余以蕭……

    ……

    格子把手機交給選管老師以後,繼續自顧自整理東西。

    余以蕭:「我沒有手機。」

    選管老師一副你莫不是在框我的表情。

    余以蕭解釋道:「我以前也是在個全封閉的環境,用不上手機,就沒買。」

    選管老師詫異道:「你們公司訓練也是全封閉的嗎?」對練習生們的具體情況她也不是很清楚,但聽余以蕭這樣的說法,多半是之前跟公司商量好的,要立辛苦訓練人設什麼的,這就超出她工作範圍以外了,她也沒有等余以蕭回答,只是警告她們:「如果你們還有第2、第3個手機私藏的,發現可是要沒收的。」

    余以蕭注意到,選管老師的視線若有若無地落到她身上,看來選管老師還是沒有相信她的話。她心裡苦笑,也沒再解釋什麼。

    ……

    樓琳蒗最後收拾完,她坐在床上,左看看,右看看,余以蕭在梳妝檯前攤開了個筆記本,可能是在寫日記;格子正在地板上做腿部拉伸。雖然她們兩個都很安靜,沒有說話,看起來也很友善,但她們即使是單純做自己的事,也都自帶氣場,讓人難以接近。

    午後的陽光太過刺眼,樓琳蒗眼皮都要耷拉下來了,困得不行,但不是完全黑暗的環境,她就無法入睡,她一邊心裡哀嚎要讓經紀人寄個眼罩過來,一邊小心翼翼道:「你們困嗎?我上午就睡了3個小時,今天也沒有錄製任務,大家要不要一起補眠?」

    明明大家昨晚都是通宵錄製,為什麼她們看起來一點都不疲憊?樓琳蒗都要在心裡嚶嚶嚶了。

    「好的。我再去洗漱下。」格子重新站了起來。

    余以蕭再掃了眼筆記本,把題記到心裡,然後站起來,拉上窗簾,她聲音輕柔,對樓琳蒗道:「睡吧。」

    余以蕭的聲音似乎有催眠的作用,也不知道為何,她話音剛剛落下,樓琳蒗就睡熟了過去。

    ……

    經過整整一天高強度的錄製她們其實都很累了,從下午4多開始補眠,即使格子這樣作息規律的,醒來都第二天早上了。

    窗簾被拉開了一小截,天還沒大亮,大概早上5點左右。

    讓格子驚訝的是,余以蕭竟然也已經醒了,她坐在最靠窗的梳妝檯前寫著東西。格子有瞬間都覺得她出現了幻覺,她甩了甩腦袋,讓自己更清醒些,然後她走了過去,計劃跟余以蕭打個招呼。

    「你在寫化學題目嗎?」無意掃到余以蕭桌面上的東西,格子真的有點被驚到了。

    余以蕭的梳妝檯上沒有擺任何化妝品、護膚品,竟放了不少習題冊。如果余以蕭在寫日記,她肯定不會故意去看,但現在這個場景,好像是回到了她短暫的大學宿舍生活……

    對了,她們宿舍也沒有誰這麼頭懸樑,錐刺股,這個點就開始學習。

    格子真的覺得這個場景有些荒謬,她們現在真的是在錄製選秀節目嗎?

    余以蕭這才注意到格子醒來了,她道:「嗯。複習下功課。」

    余以蕭的態度太過自然,格子本來想問的話也忘了。格子她看了下手錶,她覺得這會更迷糊了,她道:「我竟然睡了整12個小時。」

    余以蕭指了指邊上梳妝檯上放著的信封,道:「昨天晚上選管老師拿過來的,你們都睡了,我就沒有叫醒你們。」

    因為窗簾只被拉開了一點,余以蕭也只開了梳妝檯的小燈,格子有些看不清上面的內容,她問道:「上面寫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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