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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10:27:59 作者: 上下四方
    他在幾天後才知道孔川出了事,在距離孔家兩千米外的監控死角被人劫持了,劫匪卻並沒有和孔家提出任何要求,沒有要錢或者任何東西,以至於交涉都無果,當天晚上七點多鐘才找到孔川人,人被找到的時候手指被切斷了三根,兩條腿骨折,身上大大小小的傷更數不清,至今昏迷不醒。

    老太太得知了消息,差點暈了過去。

    下手太狠了,孔行澤看著自己在老太太身邊的眼線發來的照片,他哥哥臉整個都腫了起來,像個豬頭似得。

    孔行澤皺著眉頭:「邵衛哪是打孔川的臉,這是在打老太太的臉。」

    而且對孔川有所怨恨的只有他和邵衛兩個人,這件事情沒查清楚之前,老太太也一定會找到他的頭上。

    第40章

    苗通成舅媽的偏方果然還是有用的, 第二天一早起來,季塞發現痕跡已經消除了很多,現在如果說是蚊子包肯定也會有人相信。

    回到片場, 苗通成和導演都沒有提這件事情, 化妝師問起季塞脖子上還若隱若現的痕跡,季塞就說了醫院的蚊子比較多。

    而身為大蚊子本人的孔行澤就坐在不遠處喝奶茶。

    下一場戲是在雨天,季塞的角色整個摔進了水溝里,被正好還沒離開學校的孔行澤的角色看見, 將其連拖帶拽把人給弄回了家,換了身衣服, 到這裡一切都還好, 季塞換過了衣服, 經歷過一些台詞以後,開始吻季塞的角色,季塞就像進了狼窩的兔子,後悔也來不及了。

    看著劇本的季塞陷入了深思。

    這劇裡面的刺激場面還真多, 很難不讓人懷疑導演和編劇的腦子裡每天都是什麼顏色。

    然後他又看了看孔行澤,一杯奶茶已經見了底,孔行澤打了個奶嗝, 人畜無害的模樣看著季塞:「你都準備好了嗎?」

    季塞點頭,把劇本攤開放在兩人中間:「你一會兒別親脖子, 還有藥呢。」

    孔行澤視線停在吻戲上一會兒,他早就確認過劇本了:「不然我幫你擦擦?」

    季塞瞬間想到了昨天晚上孔行澤幫忙擦藥時候的事情,那人低頭時的模樣和氛圍, 他下意識捂住了脖子。

    拍攝很快開始了,兩人先拍的是落水的戲份,為了表現出自然一點, 季塞來回拍攝了三次才算通過,等人從泥水溝里被拉上來,大夏天的也忍不住發起了冷。

    他打了個噴嚏,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毯子:「這天氣夠可以的,下了點雨就這麼涼。」

    孔行澤此時應該在門口拍攝進入學校的劇情,季塞一直朝那邊張望,卻一直沒看見人。

    三次落水渾身都涼透了,季塞在毯子裡也緩不過來,乾脆在原地踏起步,運動運動讓自己能夠稍微暖一點。

    他才剛轉了兩圈,本來就是陰天,冷的牙關打顫,突然從背後被人拍了拍肩膀。

    季塞回頭,發現孔行澤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手裡還拿著個暖水袋,他見到季塞明顯有些發愣的表情,帶著點笑意揚了揚手裡的水袋:

    「需要取暖嗎?」

    季塞看著暖水袋,更多是看著孔行澤的眼睛,對方的表情很奇怪,嘴角忍不住揚起來,眼睛也眯著笑,又認真盯著他,那份喜歡好像快溢出來了一樣,讓他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最終點了點頭。

    孔行澤說一聲明白了,卻沒把水袋給他,而是把塞進了自己衣服里胸口前。

    季塞:「???」

    下一秒,他像個大熊似得一把將季塞抱在了懷裡,孔行澤本來個子就高,穿上衣服看起來瘦瘦的,可身體還是很有力量,這樣圈著季塞,抱得非常緊,讓水袋的溫度透過布料傳遞到兩人身上。

    同時在身前人耳邊開口:「有覺得暖一點嗎?」

    對方身上香噴噴的味道飄進鼻子裡,很好聞的信息素香味,豈止是暖一點,季塞甚至誠實地開始發熱。

    不過也並沒有可以熱多久。

    「讓一讓,我要路過。」

    「擋路殺狗真的好嗎?」苗通成從旁邊硬擠開兩人:「新婚年輕人總是充滿激情,導演還在那邊看著呢。」

    兩人這才分開,往遠處看,果然程炯治在看著他們這邊。

    也不確定看沒看到,總之季塞沒有再管,操場上的戲拍完了,很快就到了下一條,之前的拍攝都在學校里,這是第一次離開學校去了公寓,解鎖了新地圖。

    季塞和孔行澤沒有坐一輛車趕過去,孔行澤是和經紀人一起的,而季塞是單獨一個人,沿途收到了公司發來的簡訊。

    大概的意思是最近準備回歸了,詢問季塞的舞蹈排練的怎麼樣了。

    季塞確實是努力練習了,只是最近事情太多,因為腺體的事情以及拍攝行程,忙得他腳不沾地,舞蹈都是在拍攝的間隙練的,連喝口水的功夫都在看視頻確認走位。

    一直到了片場,他才給公司回消息過去:「差不多了。」

    孔行澤已經在門口等了他好半天了,見季塞回消息沒看向他,忍不住用小拳拳錘了下他的肩膀,問:「和誰聊天呢你?」

    季塞無奈地用手接住那雙好看的手:「催命的公司,我們又要回歸了,這一年都第三次了。」

    孔行澤是演員出身,對愛豆的回歸了解的不多,但本能有危機感:「是排練舞蹈嗎?你隊友又要過來?」

    「他們不來,但是我也不會。」兩人坐在等候區,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其實別的都還好,動作我練了半個多月也記得差不多了,就是走位記不住,也沒法找隊友來排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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