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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07:18:40 作者: 烏雲開霽
    不死川看看會客室的方向,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有些擔心主公大人是否安全。

    一個大踏步走到見月身邊,不死川沒有問他走後,二人交流了什麼,只是默默吐出一句,

    「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被從拿到工資後該去買什麼的美好幻想中驚醒,見月抬頭看了看有些沉默的不死川,還以為他想要重新背上她,把她送回去。

    於是抬起一隻手,老氣橫秋地拍了拍對方結實的胸肌,語重心長說道:

    「不用啦,不死川同志,以後我就是你的同事,啊不對,上級啦~」

    不死川???!!!

    *

    三天後。

    艷陽高照,碧空萬里。

    林中微風吹得樹葉窸窣作響,偶爾會有小動物從樹下經過,轉瞬間又失去了蹤跡。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清脆的歌聲自林間迴響,輕快又悅耳,無拘無束,分外自在。

    見月現在正要去往藤襲山,估算了一下時間,還非常充裕,於是開始一邊遊山玩水一邊趕路。

    雖然據產屋敷所說,見月現在可以直接成為鬼殺隊的柱級成員,然而哪有柱級劍士連把屬於自己的日輪刀都沒有的。

    原先鬼殺隊總部應當是有儲備的,正值這一屆藤襲山考核將要開始,日輪刀的主材「剛玉」大都被運往了藤襲山。

    產屋敷耀哉本想讓見月等待一段時間,可誰料見月一聽到能擁有一把完全按自身特性定製的日輪刀,立馬坐不住了。

    積極表示她願意自行去藤襲山取日輪刀主材。

    #這一次,屬於她的日輪刀,她要全部取回來。#

    對於見月這幅孩子氣的模樣,產屋敷當然是選擇包容微笑啊,甚至還貼心的給她準備了地圖和書信。

    回想起那張地圖,見月默了默。

    原本還在疑惑她當年去藤襲山之時,滿山都是紫藤花樹,除了錆兔之外,根本沒見其他人。

    現在看到地圖才知道,她……大概是上錯位置了。

    考核的聚集點在藤襲山朝東面,而她當初,是從西面上山的。

    如果要怨,就怨北原蒼介給的提示太玄學了吧。

    安詳閉眼.jpg

    隨著海拔的增高,見月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四處瀰漫起了霧氣。

    所幸只是普通的山霧,還不到瘴氣的程度。

    雖然空氣逐漸稀薄了下來,但對於見月來說,這點氧氣量,足以支持她依舊肺活量充足的唱歌。

    就是配上空曠的回音和四處瀰漫的霧氣,聽起來有些瘮得慌。

    又往山上行了一段路,空氣更加稀薄了,霧氣更是濃郁的伸手不見五指。

    「小姑娘,別往裡走了,山里很危險。」

    正毫不在意這點小霧,頭鐵的繼續往裡走的見月,停下了腳步,望向來人。

    濃郁的霧氣中,一個身影逐漸顯現出來。

    他的腳程奇快,行動間流暢而無聲,轉眼之間就來到了見月面前。

    看著眼前人,見月不禁張大了嘴巴。

    無他,來人的臉上,戴著一個鮮艷的天狗面具,於山霧中浮現,好似只有一張面具在半空穿行,頗有些奇幻色彩。

    「危險?」

    收回好奇的目光,見月疑惑得重複了一遍。

    念線沒有感知到鬼的氣息啊?還是只是單純的山裡野獸多,對方好心地提醒她?

    鱗瀧左近次頓了頓,很誠實地說出了實情。

    「我在山上布置了陷阱,供我弟子修行。你若是想上山,可以隨我走另一條路。」

    雖然自信他口中說的那點陷阱攔不住她,但見月還是聽從了對方的建議,跟在他身後,繞到了另一條路上。

    弟子?修行?

    見月想著他口中提到的這兩個詞,有些好奇,莫非是什麼隱世的高手,在深山老林里收徒授業。

    一時社牛屬性發作,就想開始嘮嗑了。

    「怎麼稱呼您啊?您剛剛說修行,你們修行的重點在哪一方面呀?這林子裡霧氣這麼大,您老人家身體還真不錯,健步如飛的。不過還是得找個能多曬點太陽的地方才好,這裡太潮了,不爽利。balabala……」

    鱗瀧左近次只感覺腦瓜子嗡嗡的,這小姑娘的語速,又快又清楚,一個個問題簡直要把他問暈了。

    總感覺他水呼門下弟子加在一起,可能都說不過她。

    鱗瀧左近次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開口道:

    「我的名字是鱗瀧左近次,就住在附近的山腳下。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孤身一人來山里,這裡平常可沒什麼人出沒?」

    見月怎麼可能透露自己的去處,嬉笑著就敷衍了過去,接著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至於名字,我是竹之內見月,您叫我竹之內就好。」

    話音剛落,眼前帶路的身影倏地就停了下來。

    見月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地看向鱗瀧左近次。

    「你莫非……就是救了錆兔的那個竹之內見月?」

    聞言,見月驚了。

    怎麼回事,怎麼最近好像所有人都認識錆兔?!

    *

    山腳下的小屋中,見月一手舉著烤的恰到好處的金黃烤魚,一手是盛的滿滿當當的關東煮。

    一口關東煮,一口烤魚,焦香味和暖呼呼的湯底混在一起,鮮的她差點想把舌頭咬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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