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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

    那她再找個女的試試？

    可找誰呢？跟她熟悉還不會到處亂說的只有小謝，難道找小謝？

    不不不，小謝雖然也算有點小聰明，可最常犯的還是蠢，別到時候小謝誤會她真對她有意思，那就頭疼了。

    那找誰呢？

    耳邊突然傳來楊思思的聲音：「想什麼這麼入神？再拍一場就可以走了。」

    她把遞了一半的桂圓肉塞進嘴裡，抬眸看向楊思思，微微一笑。

    找到了。

    楊思思讓她指點剛才的戲。

    ——好啊，給你指點，你也順便幫幫我。

    她認真幫楊思思分析，邊分析邊道：「這會兒分析拍過的意義不大，分析還沒拍的才更有意義。」

    楊思思這人還是挺虛心的，當年一起簽約她就發現了，只是毀在了樂娛手裡。

    楊思思邊聽邊點頭，聽完後道：「我沒演好，演砸了。」

    她道：「倒也不至於，三分演技七分扮相，你扮相已經贏了。」

    楊思思笑道：「你跟以前一樣，最會安慰人。」

    楊思思又道：「你說得沒錯，這會兒最重要的是把之後的拍好，你能幫我捋捋嗎？」

    好啊好啊！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來來來來來~

    她端莊點頭：「行啊。」

    她大致聽楊思思說了一下劇情，加上宮斗劇的套路以及楊思思的人設，對下一場戲基本有了戲感。

    她分析給楊思思聽，還客串男主，上手摸臉勾下巴，教了楊思思回應的微表情。

    再開拍，楊思思得了導演的誇獎，樂得五官亂飛。

    「姜什漾姜什漾，再幫我捋幾場吧！沒有你我不行！」

    她好笑道：「導演不是也一直在指導嗎？」

    楊思思豎起手掌擋著嘴，壓低了聲音道：「那不是沒有你簡單易懂嘛。」

    她又給楊思思捋了兩場戲，依然是客串男主，對著楊思思又是畫眉又是單手摟肩。

    楊思思學了戲，她也結束了實驗。

    楊思思雖然演技差，但長得真不錯，巴掌小臉嫩臉蛋兒，摸起來軟乎乎挺舒服，瘦瘦的肩膀也很好摟，塗抹艷麗的紅唇更是風情萬種。

    可她腦子裡為什麼閃過的念頭卻是……這要親下去不得一嘴口紅嗎？這什麼牌子的口紅？會不會有害超標？會不會致癌？

    不然等楊思思卸了妝再多看兩眼感受感受？

    可當初她看沈文翊，很多時候也是塗了口紅的？為什麼她就沒這麼想？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她煩躁地扶額，小謝要了一圈簽名，跑到她旁邊吱吱喳喳，她想安靜思考一下都不能。

    晚上陪楊思思吃飯，小謝自覺地沒有跟著，楊思思說等會兒送她，讓小謝把車開走了。

    楊思思邊吃邊說，說到傷心處實在憋不住，點了兩瓶酒，還非要讓她喝，她真·捨命陪君子，楊思思喝得酩酊大醉，她也有些醉了。

    她讓楊思思給她助理打電話接人，楊思思摸出手機，醉得直接把手機撂到魚湯里了。

    她也是無語了，幸好之前加了喬飛新的聯繫方式。

    她給喬飛新打了語音電話，喬飛新接得很快，她說明了下情況，問他們下榻的酒店。

    喬飛新道：「你也喝酒了？」

    她道：「捨命陪君子嘛。」

    喬飛新道：「那你也不能開車，我打車過去接她，然後再把你送你們酒店。」

    她道：「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打車就行。」

    喬飛新笑道：「那你也得陪著我一塊兒送她，不然萬一被誰拍到，我可說不清了。」

    這個不用喬飛新說她也明白。

    喬飛新過來接走了她們，為了避嫌，一路都是她背著楊思思。

    路上她還給楊思思買了解酒藥，希望楊思思明天不要頭疼。

    送完楊思思，拒絕了喬飛新再次提出地送她，她打了輛車。

    坐進車裡，搖下車窗跟喬飛新揮手再見，喬飛新突然俯身隔窗對她道：「姜老師說是我的粉絲，其實我也是，我是看姜老師的《那些年》圈粉的，只不過……」

    她望著車窗外舒眉星目的偶像，只當他是在商業互吹，笑道：「只不過什麼？」

    喬飛新臉上的笑意收斂了起來，眼眸專注地望著她，一字一句道：「只不過，我不是媽粉。」

    這……這眼神，這語氣……

    她警鈴大作，這種事她可經歷過太多了，簡直熟能生巧。

    她四兩撥千斤道：「喬老師當然不是媽粉，是爸粉才對，哈哈，好了，回去吧，我也要走了，再見。」

    她搖下了車窗。

    車子開走了她才反應過來，她不是正想找個靠譜的人談戀愛嗎？怎麼偶像送上門她還拒絕了？

    這次她是真的開始對自己的性取向產生懷疑了。

    回到酒店已經很晚，她卻撞見小謝從小何房裡出來，笑眯眯走過電梯口。

    「欸，姜老師你回來了？」

    她眯眼看著小謝，「距離距離，我跟你說多少次了？讓你和小何保持距離，你怎麼還半夜三更從她房裡出來？」

    小謝無辜道：「我就是跟小何一起吃零食看電影而已，小何真的鋼鐵直，她還跟我說她喜歡張楊呢。」

    她道：「那也得注意點兒。」

    回到房間沖了澡，她越來越迷糊，在外面冷風吹著還不覺得，現在暖和了，醉意也上來了，她稀里糊塗上了床，挨著枕頭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