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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05:13:21 作者: 默聚
    墨子弦直接把暗處的秘密點了出來,汀嫣汀雨兩人皆是愣住。

    此時去往三層塔的金色階梯浮現,凝淵把痛快過的墨子弦拉住,一前一後踏了上去,薛景也跟著上去。

    快到金階消失時,汀嫣汀雨兩人才反應過來,急忙踏階而上。

    三層塔樓,袁度三個人抓耳撓腮,仰天長嘆:「凝淵呢?你快來啊!」

    金光閃現,三個人都猛的站起來,不用想,肯定是凝淵和墨子弦。

    袁度小跑過去,真的看見凝淵,高興的跳了下,快要激動的哭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就想往凝淵身上撲。

    被墨子弦一腳踹了過去:「也不看看是誰的人,凝淵是你能抱的嗎?」

    他用的力道不重,袁度拍了拍屁股站起來,齜牙咧嘴的笑著:「得得,凝淵只有你能抱,我以後連他衣角都不碰了。」

    凝淵:「你碰到過我的衣角?」

    墨子弦猛的樂出來,補刀道:「就是,說的就跟你能摸到凝淵的衣角一樣。」

    凝淵對墨子弦沒有了潔癖,但不代表別人能跟他親近相處,幾個人住在一間房,袁度別說摸他的衣角,就算是靠的近些都不能。

    袁度被打擊的臉疼,舉手投降,看到他們身後的薛景,猛的一樂,上前拍著他的肩膀:「你行啊!你居然也上來了,前途不可限量。」

    話剛說完,就看到汀嫣,汀雨兩人,忙拉著薛景往一旁走。

    凝淵和墨子弦也是看都不看兩人,抬腳離去,像是躲避瘟神一樣。

    汀嫣,汀雨兩人自小被臭男人捧著,此時是真的氣急,汀雨大步走過去,橫著劍攔住袁度的去路:「姓袁的,你什麼意思?」

    汀嫣站在墨子弦面前,也是落了淚:「墨師兄,我不懂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鳳帝,什麼春風散,我確實是愛慕墨師兄,但是墨師兄你不能因為我的愛慕,就無端冤枉我。」

    美人落淚,惹人垂愛,但此時的墨子弦卻只有煩躁,重申道:「我再說一次,我真的不是鳳帝。」

    說著轉頭看走進了的尹無用,只一眼,尹無用就懂了他的意思:誰是鳳帝誰心裡清楚,快站出來,別讓我背黑鍋。

    尹無用把同樣的眼神丟給凝淵:誰是鳳帝誰心裡清楚,快站出來,別讓我背黑鍋。

    袁度和郁夷兩人還有些發傻,這就說開了?薛景一副看戲的心態,見他們不懂,低聲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袁度+郁夷:哦哦,隨後把視線也都落在了尹無用身上。

    薛景雖不懂,卻和他們一起,盯著尹無用看。

    尹無用:......他是真的冤。

    凝淵不想牽連旁人:「我是......」

    剛說了兩個字,墨子弦就給了他一肘子,瞪著他罵:「你是個屁。」

    鳳帝不能變成鳳凰,說出去讓人笑掉大牙。

    一群人僵持住,袁度尷尬的笑了兩聲:「那個,鳳帝不鳳帝的咱們以後再說,現在還是先上塔再說。」

    汀嫣低頭擦淚,汀雨氣洶洶的收了劍,一起向高聳的書架處走,袁度走著走著,冷不丁回頭問:「對了,你們是叫卜嫣,卜雨,還是叫卜汀嫣,卜汀雨?」

    兩人的腳步猛的停下,不敢置信的抬起頭。

    袁度眨眨眼不解:「你們不是卜家的人嗎?我記得卜家除了天資聰慧的,是不收外姓弟子的,你們修為這麼差,應該不是外收的吧?」

    汀嫣,汀雨兩人張張嘴,不知道怎麼說,連她們倆是卜家的人都知道了嗎?只是點名兩人資質差,好傷人。

    薛景一直覺得自己掌握全局,此刻才發現,他分明就是個局外人,這到底都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左右看了看,指著自己的鼻子傻傻問:「那你們也知道我是薛景了?」

    凝淵:......

    墨子弦等人實誠的搖搖頭:「現在知道了。」

    薛景:......

    汀嫣,汀雨受到的打擊更大了,這麼個二愣子都沒露了身份,她們倆到底是怎麼暴露身份的?

    八個人分成了三伙,汀嫣汀雨在一處,薛景自爆了自己是薛家人後,袁度也不願意帶著他玩了,把他一個人趕到角落。

    他不是一個耐得住寂寞的性子,舔著臉跟過來:「那個,帶個我唄?」

    袁度偷摸看了眼翻書的尹無用,嚴詞拒絕:「不可能,我們都是護鳳隊的人,你們薛家當日傷了鳳帝,罪不可恕,我們現在是仇人。」

    那一眼被薛景看到,再回想剛才墨子弦和郁夷也看向尹無用,頭腦猛的靈光了下:「尹無用是鳳帝?」

    袁度猛的拍了下他的肩膀:「想什麼呢!我身為護鳳隊的人,怎麼能暴露鳳帝的身份,快走,要不然鳳帝看到你多鬧心。」

    把薛景趕走,袁度對看過來的尹無用討好的笑了笑。

    尹無用嘆了口氣,已經心累的不想解釋了。

    有了凝淵,幾個人猶如有了領頭羊,墨子弦因為他的功勞,依舊享受著袁度送來的靈食,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吃著。

    他有喜的事,一直掛在郁夷心裡,此時看到墨子弦落了單,放下書就小跑過來,坐在他對面的凳子上,小心翼翼問:「你最近怎麼樣了?」

    墨子弦:「如你所見,我好好的,精神百倍,我就說你醫術不精,還什麼喜脈,我現在不嗜睡了,食量也恢復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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