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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03:39:09 作者: 汀瀾聽雨
    同她相熟的兩個媳婦從廚房裡追出來,小聲勸著,一人一邊,扯著胳膊把人往回拽。

    「媳婦說的對,今天,我蘇虎就借著這個機會,正式宣布,收養玉姐兒。」

    蘇虎聽見女人們的喧譁,拍著桌子站起來,給自家媳婦撐腰。

    「有人敢在背後嚼舌根子,說我們玉姐兒的壞話,就是和我蘇虎作對,我蘇虎指天發誓,誰敢欺負玉姐兒,絕對輕饒不了他。」

    「呵呵,行了,虎子,女人鬥嘴,值得你發那麼大脾氣,快坐下,咱們繼續喝酒。」

    村長的二兒子,李二山,見氣氛不對,劉家漢子漲的老臉通紅,哼著粗氣瞪著自家婆娘,唯恐兩人鬧起來,不好收場,不得不出面,安撫蘇虎。

    李二山三年前從狼嘴裡救了蘇虎一命,同蘇虎是兄弟,也是恩人,蘇虎誰的面子不給,也不能不給他面子。

    「成,我聽二山哥的。」

    蘇虎聽到李二山如此說,果然順從的坐下,端起桌上的酒碗,咕嚕嚕,將剩餘的酒水,仰頭喝了個乾淨。

    「嘭!」

    繼而,大力往桌子上一放,刺耳的聲響震的人心尖發顫。

    窩在牆角等著分肉湯,碎嘴嚼舌根的幾個婦人,驚得渾身一哆嗦,再不敢胡言亂語。

    經此一事,蘇虎家兩口子護犢子的彪悍深入人心,臥牛村不論大人小孩,再沒人敢當面非議玉姐兒的身世。

    隨著玉姐兒逐漸長大,蘇虎家運勢越來越旺,日子越過越紅火,福運娃娃的稱號越傳越廣,逐漸傳遍十里八村。

    第17章 撈了 一個大河蚌

    玉姐兒三個月長出第一顆新牙,四個月喊出第一聲娘,五個月會爬,六個月會走,七個月會跑,八個月識字,九個月背詩,十個月寫字,十一個月第一次跟隨蘇虎進山打獵,挖了一株千年靈芝,一周歲掏了一窩虎崽。

    蘇虎家自從收養了小福娃,日子過的越來越順遂,買了田地,蓋了新房,巧姐,豆豆相繼前往學堂讀書。

    童真快樂的日子過的飛快,一轉眼,五年過去了。

    酷夏最熱的一天,正午,驕陽似火,熱浪襲人。

    「咕嚕嚕……」

    碧波蕩漾的河水裡冒出一個小腦袋,粉妝玉琢的小女娃,笑嘻嘻的抹了把臉,吐出幾口河水,托著一個臉盆大小的河蚌,靈巧的游向岸邊。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大毒日頭的,一會兒不見你就溜到河邊來了,小心曬暴了皮,快點回來。」

    李秀娥站在自家院牆外的陰影里,扇著扇子往河岸瞅,瞅著小女娃從河水裡站起身,緊趕著催促她。

    「娘,你看我從河底摸到了什麼!」

    小女娃趟著水從河岸邊跑回來,迫不及待的舉著碩大的河蚌獻寶,烏黑明亮的大眼睛亮閃閃的,好看極了。

    「先回家換件衣服,都濕透了,小臉曬的通紅。」

    軟糯的小奶音響在耳畔,李秀娥柔的心都快化了,接過河蚌,看似不滿的埋怨,實則滿滿的寵溺。

    「娘,我想喝酸梅湯。」

    小女娃撒嬌似的抱著她的胳膊,使勁的搖晃。

    「先換衣服再喝。」

    李秀娥任由她掛在自己的胳膊上,推門進院,一邊走一邊嘮叨:「五歲的姐兒,得注意形象了,不能再像那些野小子一樣,天天往河裡竄,曬的跟黑鲶魚似的,不好看。」

    「咯咯咯,娘,你的比喻好貼切麼,隔壁家的鐵牛哥哥,可不就是跟黑鲶魚一樣黑。」

    小女娃聽她說的有趣,笑得眉眼彎彎,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迴蕩在小院裡。

    「你還好意思笑人家。」

    李秀娥氣笑了,輕戳了一下她的額頭:「你也快和他一樣黑了。」

    「哪有啦?」

    小女娃親昵的蹭著她的胳膊撒嬌:「傾落是受上天眷顧的乖寶寶,才不會被曬黑。」

    蘇傾落,是小女娃給自己起的名字。

    傾,是傾國傾城的傾。落,是遺落的落。寓意是遺落在民間的明珠。

    「快去換衣服吧,等你爹回來,咱再收拾河蚌。」

    獨屬於小女娃的甜香飄進鼻尖,李秀娥眸光柔的能滴下水來。

    「嗯嗯好!」

    小女娃乖巧的點頭,刺溜一下竄進了自己的屋子,帶著鼻音,軟軟糯糯的小奶音從窗戶里飄出來:「娘,別忘了酸梅湯。」

    「成,娘這就給你煮。」

    李秀娥抿唇一笑,抱著河蚌走向廚房,沒一會廚房裡燃起裊裊青煙。

    「啾啾。」

    清脆的鳥鳴聲順風傳來,一隻通體火紅,沒有一根雜羽的翠鳥,振翅飛過碧波蕩漾的河水,在小院上空盤旋了幾圈,落在窗棱上。

    「一會兒不見你就溜出去玩了,又去欺負哪個倒霉蛋了?」

    蘇傾落聽到鳥鳴聲,唇角勾起一抹溫柔的淺笑,換好衣服,來至窗棱前,輕撫著小翠鳥宛若錦緞,光滑柔軟的羽毛,戲謔的打趣它。

    第18章 百獸之王

    小翠鳥小孩子心性,平日裡喜歡在深山峽谷內玩耍,憑著鳳凰神獸無上的威儀,號令飛禽走獸,妥妥的百獸之王。

    祁連山脈是它的後花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閒來無事瞅著哪只獸不順眼,暗搓搓的使點小心眼,戲耍它一番,權當是樂子。

    蘇傾洛對它的小性子深為了解,平日裡也不約束它,任由它自由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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