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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02:24:28 作者: 夜來涼風
    唐肅啞然。

    只見蔡文斌悠悠然起身:「我沒騙你,因為我什麼都沒給你說。」

    ……

    .

    唐肅的質疑,或者蔡文斌的隱瞞。

    這到底是愛,還是不夠愛。

    .

    唐肅怔怔的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蔡文斌也不說話,隨手拿了打火機,把煙點上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唐肅啞然。

    「那是什麼?」蔡文斌看他一步一步靠近,眉頭挑了挑。

    唐肅在離他兩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低頭看向地板:「對不起…就是我不該說那些話,是我太咄咄逼人了。」

    「呵…你是想說我咄咄逼人吧?」蔡文斌眯起了眼睛。

    「我真沒那個意思。」唐肅再次解釋。

    蔡文斌咄咄逼人:「你有沒有那個意思你自己心裡不清楚?」

    這架沒法吵了,唐肅啞口無言。

    「我承認,葉瀾是我初戀。」蔡文斌嘴角叼著煙,勾笑:「我們兩個在一起了兩年。」

    「……」唐肅就看著他。

    「我很愛他。」

    「蔡文斌!」在他說出那四個字的一瞬間唐肅就像是瘋了一樣,狠狠地撲過來抓住他,又怕抓疼了他似的,訕訕鬆開了手。

    「你想幹嘛?」蔡文斌笑出了聲,雙手一推給他整個人推到在沙發上,欺身壓了上去,問:「你生氣了嗎?」

    「嗯。」身下的人悶悶的應了一聲。

    蔡文斌莫名感覺有點好笑:「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嗎?」

    「葉瀾跟你都是真的?」唐肅咬牙。

    「我說了,真的。」蔡文斌回答。

    腦補了一堆東西的唐肅囁嚅著問:「你…你真的是那種人?」

    看著他的表情,蔡文斌好像突然懂了點什麼:「唐肅…」

    唐肅睜大眼睛看他。

    「我操,你他媽潛意識裡就覺得老子是個俵是吧?俵子接客一晚上還掙千兒八百,我跟你死去活來的我掙了多少?他媽的。」蔡文斌湊近唐肅,朝他嘴唇上吻了上去。

    「唔唔…」唐肅疼的淚都出來了。

    蔡文斌嘴角叼著的香菸貼近了唐肅的臉,他壓住他重吻,兩人的臉擠著香菸,幾乎要把煙給弄滅。

    疼…誰不疼?蔡文斌臉上也疼,但是他的心裡更疼。

    吻過之後,蔡文斌施施然直起了點兒身,把香菸拿下來,夾在右手的食指中指之間。

    「你…你就是在玩弄我的感情…」唐肅伸手想幫他揉幾下被菸頭燙傷的地方,結果手被他給死死抓住了。

    蔡文斌冷哼一聲:「不僅是你的感情,還有你這個人…唐肅,我請你擺正自己的身份,你只不過是我的鴨.子。」

    話說完,鬆開手裡抓著的手,夾著菸頭朝唐肅的鎖骨處摁了上去。

    「嘶…」唐肅吃痛,但是沒有反抗。

    「真乖…」蔡文斌把熄了的菸頭扔進菸灰缸里,逗狗似的拍了拍唐肅的臉。

    對方沒有言語。

    「別整天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你覺得自己很能嗎,還不是玩別人玩剩下的。」

    唐肅眼中含淚,也含著失望:「你讓我噁心…」

    「……」一句話讓蔡文斌啞口無言。

    唐肅意識到自己說的太過,趕緊道歉:「對不起…」

    「啪!」

    沒想到蔡文斌直接甩了他一巴掌,起身走了。

    ……

    「隊長?」阿七剛從寢室出來,只看到一個背影,還沒來得及叫住他,他就消失在了門口處。

    阿七趕忙去追,可是小短腿怎麼能攆的上,只不過下樓出門的工夫,蔡文斌就不見了身影。

    .

    你讓我噁心…

    這句話一直縈繞在蔡文斌的耳邊,揮之不去。

    他承認,他生氣了,很生氣。

    氣到自己罵自己的地步。

    沒想到的是唐肅都信了。

    「嘖…」大斌皺起了眉頭,踢飛了路邊的一粒小石子。

    這都什麼事啊。

    .

    夜間的西北角很是熱鬧,花紅酒綠燈火迷離。蔡文斌踩著躁動鼓點的拍子轉身進了一家酒吧,坐在吧檯前,點了杯長島冰茶。

    烈酒。

    一個人喝的很沒味道。

    「心情不好?」酒保在調了三杯之後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蔡文斌搖搖頭。

    「喝完早點回去,一會兒這兒就是不正經的場子了,知道不?」酒保嘆氣。

    「嗯。」蔡文斌喝完杯子中的酒,起身跟酒保說再見,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

    過了一會兒,見一個穿著白襯衫的文質彬彬的服務生端著一杯雞尾酒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先生,這是那邊的一位先生替您點的酒。」

    「謝謝。」蔡文斌接過,把雞尾酒放在桌子上,支著頭看杯子上面卡的檸檬片,打了個哈欠。

    迷迷糊糊的,有點困。

    ……

    那邊有個男人走來,手放在他的後頸處,摩挲幾下,聽俊俏的少年舒服的哼了一聲。

    「跟哥哥去玩嗎?」

    對方無應答。

    男人靠的愈發近,一手撐著桌子,另一隻不安分的手往下移動,脊樑,腰線,摸到下面的地方,手感還不錯。

    「幹嘛呢?」交接班的酒保小哥哥厲聲制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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