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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聯向下兼容，花幾十個億出去的姻，我還是第一次見！」

    「蘇振國好歹白手起家走到今時今日的成就，竟然也會被你這騙去！你也就拿捏准了蘇振國長在紅旗下的心理，知道他捨不得集團破產，捨不得坑手底下的員工。」

    「泰豐集團這次才是被你這個禽獸賣了還要給你數錢。」

    孟恂初今天心情不錯，沒有和他計較，滅掉今天第二支煙，孟恂初想起早上蘇清河說的代言人一事，「你幫宋晚凝談的插UMET談到什麼程度了？」

    蔣智昕挑眉，「怎麼，你也感興趣？」

    「她想爭取宋晚凝來代言她的NORMAN！」

    蔣智昕聽完笑了，趁機敲竹槓，「我馬場那塊地的開發資金還差十幾個億。」

    「可以！」孟恂初唇角勾起，「合作開發！」

    蔣智昕一臉看強盜的表情看著他，「合作開發？你這算盤打得麥理浩徑徒步的人都聽得見。」

    借貸只需要還利息，還完了也就結束了。

    合作開發那是源源不斷地拿他的利潤分割出去。

    傻子都知道是虧本買賣！

    他也不是真的缺那十幾個億，難得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第一次來求他辦事。

    蔣智昕願意虧這麼一次。

    「行！」

    孟恂初收起擱在石柱台的煙盒和打火機放到西裝口袋裡，比蔣智昕痛快，「明天中午之前，資金會去到它該去的帳戶。」

    上海的會議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才結束。

    孟恂初和吳助理坐主辦方安排的車去機場往香港趕，上海飛香港航程兩個半小時，趕一趕，來得及在晚飯前落地。

    吳助理坐在副駕駛上打開訂票軟體，回頭看了眼孟恂初，準備向他匯報會議中場休息和老婆通電話得知的消息。

    「有事？」

    「夫人讓她的秘書給我的太太送了一套價值二十幾萬的首飾，我太太覺得太貴重了不肯收，打電話過去，夫人的秘書說太太不在香港，去了北京。」

    到底是跟了孟恂初快十年的人，吳助理僅用一句話的時間就將兩個重要的信息一併傳遞給了自家老闆。

    孟恂初自動忽略送禮的那一段，只關心他最想知道的，「北京最近有什麼活動？」

    吳助理看了眼分屏上查到的內容，「有個珠寶展在北京展開，後天閉幕，夫人離港應該是想去逛展。」

    「去看看！」

    「好的！」吳助理一邊操作退掉回港的機票，一邊查看最近一班從上海出發北京的航班。

    孟恂初拿起手機找到通訊錄的號碼撥打的出去。

    午後的上海機場行人遊客熙熙攘攘，一架架停靠在廊橋的飛機陸續調轉方向推出。

    飛往北京的空客A340經過繞場進入跑到，一段緩慢的滑行加速後，機頭緩緩抬起往上攀升，轟隆隆的轟鳴聲下，後輪離地，以斜向上的姿態飛到空中。飛機飛至山東上空，西斜的太陽一點點消失在雲層，繼續往北，城市路燈、景觀燈和汽車照明燈陸續亮起，在飛機的舷窗下編織出國泰民安的畫幅。

    「您先別著急，再仔細找找。」酒店前台的工作人員耐心地安撫著蘇清河。

    蘇清河扶額回憶，她最後一次使用證件是出機場的時候，之後就一直都放在包里，完全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

    「如果您實在沒找到也沒關係，我們這邊可以幫您叫車送您到轄區派出所開一個身份證明就可以入住了，只是您在北京的這幾天如果還有需要用到證件的地方可能不是那麼方便。」

    派出所開的臨時證明只能解決眼下一時不痛不癢之急。

    「稍等！」

    蘇清河確認自己的證件夾確實已經丟失，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怎麼入住，而是她證件夾里那張沒有密碼的銀行卡，「康sir，麻煩你幫我即刻停掉我的銀行卡，我現在人在北京，銀行卡隨證件夾一起丟失了。」

    「好的，蘇小姐我馬上為您處理！」遠在香港的理財顧問接到蘇清河的電話，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衝到書房打開電腦進行操作。

    「儘快。」蘇清河揪著心等理財顧問的回覆，手機噔的一聲響起提示有信息進入，蘇清河拿下手機點進去，屏幕顯示銀行卡最新交易額3000萬。

    財經顧問顯然也收到信息了，在電話里著急道，「蘇小姐，銀行卡我已經幫您停掉了，但是半分鐘前有一筆3000萬的支出。」

    「先這樣！」蘇清河當機立斷掛掉財經顧問的電話，改打110。

    酒店前台正在幫其他客人辦理入住的工作人員和客人聽到蘇清河打電話報警說自己的銀行卡身份證一起丟失還被盜刷了3000萬，齊刷刷地向她看了過來。

    「我去找經理。」

    一名酒店的工作人員和同事交代了句小跑從前台離開了。

    蘇清河承受著眾人各式各樣的眼神，始終沉著冷靜地陳述自己的情況，「我現在人在北京的華爾道夫酒店大堂。」

    酒店的前廳經理接到前台工作人員的通知從休息室趕了過來，等蘇清河掛斷電話，立即上前道，「蘇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們協助的嗎？」

    蘇清河搖搖頭，「抱歉，我可能要在這等警察過來。」

    「沒關係，我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警察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我陪您到裡頭的休息室等吧？」

    「謝謝，我在大堂的休息區坐一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