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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4:21:38 作者: 工筆小象
    季矜漣撩起眼皮,勾唇笑道:「你做什麼?」

    上挑的眉眼,眼裡轉動的旖旎情緒,就是勾起的媚意都充斥著欲望的生長。

    俞修宴眯眼,仿佛她問出口的話不是「你做什麼」,而是「你想對我做什麼」。

    他暗含著咬了咬下顎,喉中滾動的思緒湧起,「你看看這封信先。」

    「邀請函?」季矜漣從他手中抽走了信封,裡頭一樣放置著黑金的邀請函。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俞修宴突然收緊了手掌,貼著肌膚的掌心被什麼劃了一下似的。

    勾著他手心泛著火熱。

    這一切的根源,都要歸咎於季矜漣抽走邀請函時,熱烈又纏綿的滑過他的掌心。

    就那麼大膽的勾引他,真不怕攝像機拍到。

    然而季矜漣是真不怕,攝像機的布局並不在頭頂,兩側也都沒有,頂多就是拍到她拿過信封,不會拍攝到季矜漣的小動作。

    她從裡頭將邀請函抽出來,打開一看才發現,邀請函只剩下一半了。

    季矜漣抬起額頭,看向俞修宴。

    邀請函的名字還沒有看到,然而事情已經變得很麻煩,邀請函里無論寫的誰的名字,都只能證明一點,那人是違規者。

    已經跟陣營站到了對立面,如果還是我們這的一個,比如俞修宴,事情就會變得更加難以操控。

    因為對付誰都可以,但是對付俞修宴就會十分困難。

    季矜漣只想將他收納到自己的隊伍里,而非對方的隊伍,否則於她而言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減少了同頻的機會,甚至都不能撩撥了。

    想的很到位,季矜漣腦子裡過了十幾個可能性,直到俞修宴指了指邀請函後說:「打開看看吧。」她才準備去拿另一半的邀請函。

    邀請函被抽出來的那一刻,季矜漣剛才想的一切都變得虛化起來,只是虛化的不是俞修宴,而是她自己。

    這是一封季矜漣的邀請函。

    一封被撕毀了的邀請函。

    季矜漣的大名就寫在上面,金色的筆墨勾勒著她揮毫的姓氏。

    很顯然她就是天音嘴裡,被撕毀了的邀請函的那位,所以,她成為了場上唯一一個知根知底,知道身份的違規者。

    俞修宴的表情好像並不意外,顯然在找到邀請函時,他就打開看過,就在看到名字的那一剎那,其實他同樣有些失神。

    讓他沒想到的是,人還沒見到,反倒先見到被撕毀的人名。

    或許是玩笑,他剛拿到邀請函後沒多久,就發現了暗門的存在,敲了幾下確實有回應,這才著手開始找暗門的開鎖方式。

    一直到現在,他見到季矜漣,卻必須要把邀請函交給她,並且告訴她,她是違規者。

    第272章 完全信任

    季矜漣繞著邀請函看了一圈,撕裂的痕跡很顯然是緊張的狀態下,胡亂手撕的:「你跟楊瑞旭一起找到的?」

    俞修宴愣了愣,順著弧度看她。

    乍一聽這話沒有任何的毛病,但是仔細一想,季矜漣的言下之意就好像在說「不會是你撕毀的吧」。

    他意外地笑了笑,沒想到季矜漣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懷疑他,競技類遊戲,確實得把懷疑放在第一位。

    俞修宴無奈著,極其不想承認的點了點頭,悶聲笑說:「是我們一起找到的,而且還是楊瑞旭先看到的。」

    「確實是我,但不是我撕的,要是我撕的俞哥肯定聽得見,真的我保證。」被牽扯近旋渦的楊瑞旭,拼命的想要掙脫開自己的嫌疑。

    俞修宴道:「不是他。」

    「我知道。」季矜漣說。

    邀請函是在俞修宴那個空間發現的,天音通報消息的時候,楊瑞旭還跟在她的身邊,別說撕邀請函了,就是走路都夠嗆。

    然而季矜漣還是覺得有奇怪的地方,她從自己衣服的兜里掏出一模一樣的邀請函來,遞給俞修宴。

    「你覺得這個算什麼?」

    俞修宴接過邀請函,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季矜漣的邀請函,跟撕毀的那封一模一樣,就是封口的印花都一致,宛如憑空冒出一封一模一樣的邀請函。

    季矜漣盯著邀請函,視線不由自主地轉到他的指尖上,修長的指尖捏著邀請函,黑金的配色為他的矜貴增添了更多的魅力。

    她咽了咽口水,不自然的側開視線,說:「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徐文瀚抻著腦袋,還偷偷給俞修宴遞了個眼神。

    楊瑞旭的邀請函還在他的身上,現在看下來,他都不敢輕易的放出來了,而且要是季矜漣真的是違規者,那麼他們誰都不安全。

    季矜漣說:「時空,我們的時間比你們的要慢,比如我們還在半個小時前,你們已經到了半個小時以後,所以我的邀請函還在我的身上,但是半個小時後,我的邀請函就被撕毀了。」

    「時間穿越?」俞修宴說。

    「我去,我雞皮疙瘩起來了……那我不就是穿越時間了。」楊瑞旭害怕的縮了縮身子,左右看了好久都沒辦法相信自己真的穿越了時間。

    「不是,你的意思是,現在古堡里流傳著14張邀請函?」徐文瀚掰著手指數,差點嚇一跳。

    「不是,俞修宴的時空已經缺少了兩張,一張是我,一張是初始違規者,而我所在的這個空間,只找到了我自己和一張在楊瑞旭屋子裡的,空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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