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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4:21:38 作者: 工筆小象
    俞修宴側眸,眼裡帶著些狐疑。

    「?」徐文瀚盯著瞧了一會,等到俞修宴收回了視線,他才品出些不對勁來。

    不是,剛才那什麼眼神?

    就好像在說,以你的智商,節目組不會做出這樣弱智的決定,我只相信節目組,不是相信你。

    徐文瀚瞪大了雙眸,敢怒不敢言。

    俞修宴不在乎這個小插曲,翻了翻沙發去找還有沒有遺落的線索,然而線索並沒有看到,倒是在沙發邊上,看到了一個裝禮服的防塵袋。

    大概是剛才有人換好了衣服,然後沒有整理的就離開了屋子,包括桌面上倒滿了的水,但是沒人喝。

    或者是沙發邊上的毛絨地攤上,有一些細小的碎屑。

    古堡打掃的很乾淨,就是窗台高出的邊緣都擦拭過,一個走廊都要求精緻無度的整潔,屋子內更是不必說。

    床鋪都是按照規律整理過的,摺痕和床頭柜上擺放的物品都一絲不苟,纖塵不染。

    如此精細的環境下,地攤上的細小灰塵不可能沒有打掃掉,那麼最簡單的方式是,剛才這屋子裡有人。

    他把衣服穿走了,還在地面上留下了痕跡。

    而這個人要不就是楊瑞旭本人,要不就是其他並不是一夥或者跟他一樣半路加進來的人。

    否則這則邀請函應該在自己人的手裡,而不會落在這。

    至於為什麼屋子可能是楊瑞旭,邀請函卻落在這的原因,很顯然此刻的季矜漣最清楚。

    她整個人像是側倒的天秤,而其中側倒的那一側,楊瑞旭就掛在上面,像是根本沒辦法躲避的劫難,被他掛著。

    「你很重,楊瑞旭你是不是男子漢大丈夫了?」

    季矜漣都要搬出道德綁架那一套來約束對方,誰知楊瑞旭極其不要面子地說:「我不是男子漢,誰說男子漢不能害怕了。」

    「就是一幅畫變了個樣子,你沒見過變臉嗎?」季矜漣一邊勸說,一邊看向那副改變了的畫像。

    十分鐘前,他們在三樓逛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東西以後,便打算下樓去大廳看看。

    只是剛踏進樓下,楊瑞旭就說聽到了什麼聲音。

    他一邊仔細聽,一邊指著一處說:「動靜在那邊。」就在他伸手的剎那,整個古堡忽然昏天黑地的暗了下去。

    季矜漣抽空看了一眼,發現楊瑞旭指著的地方就是那幅,掛在走廊正中央的畫,而畫就在那一剎那,忽然旋轉起來,變得詭異而幽怨。

    古堡中安靜的蹊蹺,楊瑞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立刻攀上季矜漣的胳膊肘,直到燈重新亮起。

    畫像都變了一個樣子,楊瑞旭還是沒敢鬆開,他們就僵持到了現在。

    季矜漣像是放棄了,雙手下垂任由他抓著,自己去看畫像中的變化。

    第260章 想見他

    如果沒記錯,她記得畫像上的人原本是6個,現在只剩下5個了。

    少了的人,是站在神似俞修宴畫中人的左邊,一位穿著禮裙,扎著雙馬尾女人。

    她面具下高挑著喜悅的笑意,因為笑的燦爛,就讓季矜漣多看了兩眼,也因此記住了那個面容。

    只是她從畫像上消失了,就好像被這場遊戲踢出局了一樣。

    季矜漣怔愣著的片刻,忽然傳來嘶啞的空音,遠遠的,發出磁帶倒帶的聲音。

    天音:「玩家邀請函已被撕毀,無法參與派對,資格淘汰,該名玩家將成為『違規者』,請各位保護好你們的邀請函,切勿交給陌生人。」

    淘汰?

    季矜漣下意識看了眼畫像,畫像少一個人,現實就淘汰一個人。

    是不是太迅速了一點。

    只是有了這樣的心理預期,季矜漣看著畫像總覺得像他們幾個人,比如左下角笨拙跳舞的是楊瑞旭,在往上是風度翩翩的徐文瀚,而徐文瀚牽著的人是她。

    她的身邊則是高傲的梅曉,梅曉的邊上是酷似俞修宴的人。

    或者說,真的是俞修宴呢。

    季矜漣冒出了些興趣,盯著畫像上的人物,眼裡像是蹦出了光來,細膩的韻色火熱的攀爬在畫像上。

    就差那一點的激烈,她就能像個餓狼一樣撲上去。

    抱著手的楊瑞旭忽然被奇怪的氣場勾到,還以為是有其他人過來了,左右來回探視才發現,不是別人就是季矜漣。

    她自己變了一種風格,變得截然不同,像是打開了什麼魅力開關,把臉上最完美張力裸露出來。

    眉尾微微上挑,眼珠子又大又閃,亮晶晶的眼眸相輝映著秀麗的眼睫,嘴唇掠過一抹春色,稍稍勾起。

    風格像是誘惑人的妖精,絕對的極品風。

    季矜漣能站在娛樂圈獲得「流量一姐」的稱謂,靠的便是這張皮囊,碾壓眾生的獨特魅惑,讓人看一眼就會心動。

    這種心動可以分為很多種,像是本性的春心動盪,亦或者是感情的心悸,無論是哪種,相對於季矜漣來說都是有本事的。

    初次見到季矜漣的時候,她在楊瑞旭心中留下就是這樣的印象,如果不是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或許一直會是妖精的形象。

    只是楊瑞旭都快忘記,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季矜漣就收斂了這樣的姿態,讓他再次看到季矜漣,已經想不起如今嬌艷含苞,遇水則化的模樣。

    她嬌艷起來,根本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堪比的,哪怕平日極少這樣,她都已經足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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