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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8 00:29:17 作者: 是阿T呀
    靈田裡面的植物,也收割到了空地上分類擺著。

    肖堯用靈識看著他們,都不由想笑。

    小崽子們實在是太暖了。

    肖堯差點就看入神了,還是顏容與喊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回神的時候,眼神還有點迷濛,像極了醉酒。

    「懷遠醉了?」顏容與的聲音略微沙啞。

    肖堯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順著說道:「誰醉了,我沒醉。」

    為了證明自己,他跳下坐具,踉蹌著走了幾步,差點就摔下去了。

    顏容與伸手想要去撈他,結果自己也是一個踉蹌。

    滿左和滿右一見,對視了一眼,就要過去將他們扶著。

    可肖堯和顏容與都不想要和他們多接觸,於是他們就互相攙著,一起跌坐回坐具上。

    地方正巧是風見影旁邊。

    風見影嘿嘿笑道:「看你們那酒量,都醉了吧?」

    「你還說我,你媳婦都趴了!」肖堯不甘回嘴。

    只見風疏月滿臉紅,下巴枕在手臂上,看著他們傻笑。

    「放心,我又沒醉,我可以照顧他。」風見影得意地笑。

    高可寒眼睛裡,有暗光一閃,笑道:「你們都沒醉,沒醉。我看大家是困了,要不先去臥室眯一陣子,醒來再繼續?」

    肖堯第一個表示贊同。

    滿左趕緊表示,他們這裡還有很多空房間。

    宋垂衣還是沉默不語,只是垂眸。

    「我沒醉,你別扶我!」肖堯躲開滿右想要扶著自己的手,不高興道,「你看不起誰呢?」

    顏容與絆了一下腳,摔到肖堯身上,圈住了他的脖子。

    滿左撈了個空,也沒在意,只是眸色又深了一點。

    風見影直接把風疏月抱起來,把滿左滿右衝散:「走了,歇息去!」

    風疏月被他鬧了個大紅臉,把自己臉都埋進對方胸膛去了。

    有風見影攔在中間,滿左滿右根本就越不過去。

    他們一路踉蹌著,到了臥室門前。

    並排的兩間,陣法隔音做得相當不錯。

    肖堯的眉頭揚了一下。

    高可寒把門給他們打開了:「幾位先歇息一會兒,我們的房間就在隔壁,有事可以搖一下門口的鈴鐺喊我們。」

    肖堯身為醉鬼,是有職業素養的,只攬著顏容與,倒在了床榻上。

    滿家兄弟看了一眼,都想跟著進去算了。

    風見影維持住自己清醒的人設,哈哈大笑道:「瞧他們這鳥樣,也好意思說沒醉!高兄,麻煩你幫他們關門了。」

    清醒的人還在,高可寒也只能笑著把門關。

    風見影看那門扇合上,自己抱著風疏月進了臥室:「我們家小月牙已經困了,我先陪他睡一會兒,待會兒再來找你們。」

    說完,他轉身把門給踢上了。

    三個站在門外的大男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拉著沉默不語的宋垂衣,進了隔壁的臥室。

    房門一關,宋垂衣被摔到了床上。

    「在吃美食之前,你先來給我們解解饞吧。」高可寒把自己的腰帶一拉。

    ……

    聽到房門被關上,顏容與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

    眼裡一片分明,哪裡有半點醉酒的模樣。

    肖堯也先睜開了一隻眼睛,打量了一眼床頂。

    噢,沒有陣法,房間內應該是安全的?

    然後他趁機湊自己的臉過去,偷香一下,就蹦了起來,下了床。

    顏容與臉頰一熱,觸感來得快,去得快。

    他盯著某個四處打量,不知擾亂別人心湖的傢伙,眼眸的深色又強了一些。

    肖堯還在滿房間找蹊蹺。

    終於,在屏風後面發現了一個小型的傳送陣。

    他估摸了一下這傳送陣的傳送距離,大概只能傳送三五米。

    看著隔壁的牆,肖堯揉著耳垂琢磨起來。

    對方該不會要從隔壁,直接傳送到這房間來吧?

    正想著,背後有光一閃。

    風見影和風疏月都出現在這房間裡,看兩人眼神清明的模樣,想必剛才也是裝的。

    肖堯嘴角帶著笑意,眉毛揚了一下:「風師兄?」

    「啊……」風見影拖長音,也用那種心知肚明的微笑,看著他,「肖師弟。」

    風疏月擰著自己秀氣的眉毛,小聲道:「這群人要做什麼啊?我怎麼感覺他們怪怪的,好像要做什麼壞事。」

    「少年,自信點。」肖堯道,「把感覺和好像這兩個詞,去掉。」

    「啊?」風疏月呆住了。

    那可愛的模樣,讓風見影直接上手挼了一把:「小月牙不用管這些糟心事,影哥搞定就行。」

    風疏月把他的手拉下來,紅著臉道:「你別老是這樣,還有其他人在呢……」

    肖堯懂事地拉著顏容與轉身:「沒事,你可以當我們不在。」

    風疏月被鬧了個大紅臉。

    肖堯側頭瞄了一眼。

    真是老實孩子。

    這邊氣氛輕鬆自在,還隱有低聲笑語。

    隔壁卻是截然相反的場景。

    鮮血濺了一地,高可寒捂著自己雙腿之間的位置,滿脖子青筋漲起來,卻叫不出聲來。

    咕嚕嚕的血液,從他喉嚨滾出來。

    宋垂衣臉上和身上都濺了血,他握著匕首慢慢靠近倒在地上的滿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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