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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22:06:19 作者: 同心難改的胡耀耀
    我邪魅的一笑,接受她性感的挑逗。

    『哦?是麼?』

    她沒好氣的搖搖頭。

    『走,今天姐們兒帶你去消遣消遣,勾搭個妹紙回來,咋樣?』

    我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生鏽的水龍頭,吐不出水還滴答滴答的止不住那股子內心的騷動來。

    『好主意,你請客。』

    她不屑的拉拉我的耳朵。

    『就你窮成這樣,我能指望你掏錢麼?』

    走進客廳讓她自個兒隨意點兒。自己跑進房間好好收拾了一下,整整一天,我們得好好規劃規劃。

    作者有話要說:

    ☆、浦柯與溪耳

    最終我硬是被她拉去市中心了那新開的娛樂廣場,也就是『傑世卓越』的步行街,現在人們的生活豐富了。看著一片人頭,我竟然有些恐懼感。按照soso得體的解釋,我這是發自內心的拒絕外界事物,是一種病。

    我承認,我有病,但我樂意。

    按她那小資水品的生活,今天必定是血腥的一天的,那掃蕩衣物的速度可以用戶戰鬥機來形容。我感嘆,用錢來消減日常的工作壓力真是個好方法。

    閒暇之餘,她拉著串進一間奢侈男裝店兒。我疑惑的看著她,她像極了我的小媳婦,拉起一件暗紫色的襯衣在我的身上比劃。我坐在真皮沙發上揶揄她。

    『你此刻就像我的賢惠媳婦又像我的老媽。』

    她挑眉挑逗的勾住我的下巴。

    『錯,應該說,你此刻像極了我包養的小白臉。』

    『我呸!』

    一旁的導購臉色尷尬的看著我們彼此曖昧不清的行為。我側過頭不去理會她的挑逗,卻意外的發現,站在外面的Phoebe,她竟然在這個商場裡,身後簇擁著一票子西裝革履的形色男人。

    她意氣風發的站在那裡,眼睛卻落在我的身上。雖然我們隔著一層玻璃窗,但是她那帶著諷刺的眼神讓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捉姦在床的壞蛋,窘迫極了。不知道是該出去與她寒暄,還是就呆在原地視而不見。

    Soso詫異的順著我的眼睛朝外看去,接著soso俯身勾搭住我的肩膀,做小女人狀詳裝著撒嬌。

    『親愛的,我還在你的身邊呢,幹嘛就心不在焉的看著外面的美肉啊,瞧你的小眼神兒,真露骨!』

    我一邊極力的推開soso,一邊躲開Phoebe的眼神。再次抬頭時,窗外已不見她與那一票人的身影。

    只要有Phoebe的存在,似乎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Soso調侃著我。

    『怎麼?看著美女眼饞啊?你也不瞧瞧她那氣勢,高攀不起的。』

    我並沒有打開天窗告訴soso,那可是我長期暖床對象。只是悻悻的嘆口氣,眨眼睛,soso已經幫我打包了幾大袋子衣物。

    『你真要保養我啊?』

    Soso傲嬌的點點頭。

    『你個沒了媽媽又沒了媳婦的苦娃娃,就讓姐姐我給你無微不至的關愛吧。還不快快跪拜我。』

    我無語的不去理會她,soso對我的好是真好,不求回報,只求我平安。我自然是一筆一筆的記著,明明大壯再三叮囑我要好好照顧她,可是這些年總是我在找著她的麻煩。

    我摸著鼻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那些袋子。

    『等有錢了,我會還你的。』

    Soso挽住我的胳膊,腦袋靠在我的肩頭。

    『只要你好好的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等大壯回來了,我們還能一如既往的瘋狂,所以你答應我,不要再去糾結那些沒有必要費心的事兒了。』

    我們走在街頭,總會引得別人回頭,大概是有人誤會我們彼此的關係吧。我沒有再去想Phoebe的表情,直到晚上,我和soso坐在我們三人曾經經常去的那間酒吧—Comma。

    Comma的老闆是一對好了很多年的中年女人,但這並不是一間定義成les的酒吧。大多是回頭客,男男女女各色人都有,我們太過喜歡酒吧暖色調裝潢。所以沒事兒總是來坐坐。

    我也曾帶著多然來過,可是她似乎不大喜歡慢搖吧的死氣沉沉,總是匆忙離開。現在好了,沒有人再不耐煩的催促我離開,我笑著與迎上來的浦柯和溪耳大招呼。溪耳笑著伸手摸摸我的腦袋。

    『哎呀,稀客啊!你再不來,我都快忘了你還活著。』

    浦柯攬著溪耳跟著她一起附和。我學著溪耳的表情拽拽的搖著腦袋,soso端著兩杯雞尾酒過來,我們四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調侃著。我很羨慕她們的恩愛,要知道我第一次看見她們親密的出現在我面前時,自己是用一種崇拜人民幣的表情去崇拜她們倆的。

    記得那時候,浦柯站在吧檯用著華麗麗的姿勢調酒,引起來女人們一陣一陣的驚呼,溪耳叼著More坐在一邊嗑瓜子兒。我背著滿是書的背包傻不拉幾的跟著soso和大壯混了進來。要上一杯百利甜,滿足的喝著。

    溪耳走到我們的桌子邊很自然的坐下。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事業轉折麼?

    『hi,大壯。喲,新朋友啊。』

    溪耳眨巴眨巴眼睛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們似乎很聊得來。大多時間,溪耳都在調侃浦柯的種種行為。

    後來我才知道,她們都有過一段十分不和諧的婚姻,機緣巧合的在這間店鋪招租時遇上。一拍即合一見鍾情,從此過上了不需要男人的自在生活。當然,付出的是失去所有親人的的代價包括孩子的撫養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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