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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4:01:52 作者: 白嘉軒
    葉涇渭坐下來了,「我酒精過敏,」

    溫演剛舉起了一杯倒好的、混了藥丸的酒,要遞給葉涇渭,收住了手。「你這是不給面子我,」溫演盯著他那張略冷淡的美艷的臉,緩緩地似笑道。

    這些混慣了這些場子的人都知道「酒精過敏」這些話都是說辭。

    「不喝不給面子,」周圍還有一些溫演的朋友在起鬨勸酒。

    「來都來了,」

    「掃興的話別說,先幹了這杯,」

    溫演看去,葉涇渭他的臉,在晚上的彩燈下,是略白的薄薄的一層皮相。眼角是垂下的,尤其在他看去那幾瓶開好了的三色酒瓶時。

    葉涇渭把這些都當蒼蠅的叫聲,不為所動。

    溫演終於開口了,「喝了過三杯,我之前說的,我會忘了,不會打擾你了。」

    葉涇渭想,說的全是屁話。

    溫演好看,太過好看了,尤其在這種迷離的夜色下。葉涇渭開了新的一瓶酒,自己倒,喝了一口,燒心。溫演說的三杯,是要混著白紅啤酒三種來喝的,這些混著喝的酒是最容易醉了。

    那個人還給他清了場子,握住他的手,「喝不了不要勉強,」順勢地按住他的腕骨,臉湊了過來。「我幫你喝,」

    說著,那人抿了好一口,就貼著葉涇渭的衣襟邊上。灼熱的氣息噴在了葉涇渭發薄的臉皮上。

    這種喝的代價是什麼,就是給他揩,順便與他親嘴。

    葉涇渭自己喝了,第一杯就已頭昏眼花,第二杯搖搖欲墜,腸胃頓時燒了起來,葉涇渭才去看酒的瓶身的度數,桌上的幾種白的,無一不在四十五度以上。如果第三杯不喝的話,前面兩杯都是白幹了。

    第三杯下肚,瞬間眼前一抹黑,身體晃動,沒了思緒。

    那個人見他這樣,直接將他按在了沙發上,扶住他的後頸,看到他闔上的眼睛,臉頰上像是燒出了火燒雲般。

    手指直接伸進他衣服的下擺,撫著他的腹和腰,「這麼容易醉啊?」他藥都沒下。

    葉涇渭直接醉了,倒在座位上。

    「小池總,你看那個人像不像嫂子呀?」

    「好像看到嫂子了。」

    池鱗問道,「哪呢?」他今晚說了在家等他的,葉涇渭沒有理由會出現在這裡。

    俯過去想抱起他,結果池鱗走過來,直接掀起他的背,迎面就一拳揮上。

    溫演擦了擦嘴角,眼睛暗下來了,「怎麼了,池二,火氣這麼大?」

    池鱗揪過他的衣服,「舞到我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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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小可愛們的建議,下一章回憶殺應該結束了,回到我們現實的甜甜的修羅場兼戀愛中。

    第64章

    有話是這樣說的, 商玩不過政, 政玩不過政商合作。池鱗的背後池虞代表商, 他姐夫家是半個隱住的政,商政結合, 如果不行偏走倚,那應該是道路坦順的。

    半途卻出現個簍子,得找到源頭, 及時修正。

    出現了這個事情後, 雖然沒有鬧得多大,很快,就傳到了池虞的耳中。她聽到這個「葉涇渭」這個名字後,想了好一下,才想到原初似乎是她替池鱗選的人。

    當時那個人外表看著乖順, 看上去卻比外面的人沒那麼多花花心腸。沒想到最會惹事情的就是那個人。

    居然去勾搭了好幾個人, 綠了她弟弟。

    葉涇渭沒想到自己會有帶到半黑道的人帶到了池虞面前,池虞那張臉, 與池鱗真的是半個眉和眼相似,但是眼神完全不像那個小她十歲的池鱗, 是人將不惑看慣神鬼的姿態。

    看著面前那個人, 被帶到來, 外表不再像是當年那個裝模作樣扮演聽話的模樣。這些人, 無非在她眼底是為錢要權的。玩弄了池鱗, 她會讓他付出代價。

    「如果我把你交到溫演手裡, 你會怎麼樣?」

    葉涇渭還是有幾分鎮定, 畢竟法·治社會,她弟弟還這麼喜歡自己。「你想我怎麼做?」就交給溫演,那也得沒有一身皮。葉涇渭說著,「大家都是聰明人,敞開了說,我比較好懂。」

    溫演完全不像池鱗那些人,還存有真心,溫演不過就是想拿回一口氣,在這些錦衣玉食子弟面前要個彩。

    「算你識相,」池虞語氣高傲,「立馬離開池鱗。我不要再見到你出現在池鱗面前。」

    「我當然會離開他。」話已經說到這麼明白了,葉涇渭當然不會南牆撞到底。

    「很好,」池虞說著,又緩和了下臉色,「如果你做不到,就別怪我了。」

    這恐嚇,葉涇渭怎麼會不聽從。他也有離開池鱗的意思,這下池虞也算半個推波助瀾了。

    ……

    而溫演那邊,三翻四次打聽江浸川的下落,想用江來威脅葉涇渭。但是葉涇渭死黨宋思危的勢力暫時保住了江。

    醫院裡。

    溫演受了頭部的傷害,其實並不算嚴重外傷,只是玻璃擦頭而過,皮外傷。他等著葉涇渭去給他斟茶認錯,甚至可以的話,下跪也接受。

    葉涇渭確實沒有功夫搭理溫演,但是他是被請了過去,專門「上門道歉」——向溫演。

    因為事起因他。葉涇渭心裡想,怎麼就全賴他葉涇渭了?不是溫演這個紈絝自己找上門來的嗎?

    還是個單人病房,配備了小客廳和個人衛浴,葉涇渭進去的時候,那個人在房間內半躺的姿勢,還有人給他剝青色的葡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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