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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4:01:52 作者: 白嘉軒
    真是……葉涇渭有他這個摯友,是賺大發了。每次都靠他宋思危超常發揮編悲慘故事來穩定他的綠帽女朋友們。

    他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被綠女朋友們的殺手。也是一個行走的安慰機器。

    說著,把自己讓家裡阿姨煲的湯拿出來,還顧名思義,「這是涇涇教我煲的湯,巴拉巴拉。」

    盛了一碗,看到了那個病床上的美人喝了後,神色稍稍地失神。

    宋思危愈發自豪,瞧瞧,老涇,你的百萬項鍊的錢沒白花。

    你試試換個別的、沒有十年經驗的勸綠帽的說客試試,你江女朋友一定殺去你和池女朋友的面前,一哭二鬧三上涇渭。

    ……

    在外面餐廳吃飯的時候。

    池鱗找出了一個禮盒,葉涇渭不明所以,直到他打開了禮盒,那條藍寶石的項鍊昭然若現地出現在他面前。

    池鱗放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冰涼的,像是他的心情一樣。

    湛藍色的寶石靜靜地躺在了手心中,「你認識溫演多久了?」

    葉涇渭沒有聽懂,「我不認識他,」他說的也是實話。

    「你的東西為什麼會落在溫演那兒?」池鱗望著他,看他神色里是否有撒謊的痕跡。

    「是他想送我,我沒要,」葉涇渭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原原本本地全說了。

    「你來處理項鍊吧,」交給池鱗處理。

    池鱗點了下頭,他選擇信葉涇渭,「行,」轉手把項鍊扔下了海景餐廳欄杆外的那片海中,一點留情都沒有。

    葉涇渭看出了他醋意還是有的。

    他有點難,他還沒有想好對池鱗的說辭。既然大家發現了對方的存在,那就要做一個抉擇,即使不做抉擇——那麼好好就得想想,怎麼更好地腳踏兩船,讓雙方都滿意:

    一、要麼大家都同意三人的同行,但是這不可能發生在池和江的身上;二、向對方隱瞞第三個人的存在,讓他們都以為事情過去解決了,現在只剩下他們一個,讓他們以為只有自己和葉涇渭在一起。事實上這是再次的漁船管理,腳踏兩船。但是這個操作起來難度太大,葉涇渭怕葬身翻船中。

    這個餐廳非常的高檔,晚上用餐人也不多,還有提琴演奏。

    就在他們那一桌用餐中途,有個人走過來,碰見了葉涇渭。

    一看認識了熟人了。

    那個人是名演員,和葉涇渭片場相處,所以認識葉涇渭。她走過來的時候,與葉涇渭的碰面有些驚喜,第一句便道:「你怎麼在這裡,你知道老江住院了嗎?」因為他們在劇組裡談起了戀愛,人人皆知。

    葉涇渭一愣。眼神立馬飄落在了餐桌對面的池鱗身上。

    桌對面的池鱗表情沒了,演員還沒有弄清楚他們這一桌的情況,繼續說道,「你快去看看他吧。」

    葉涇渭不知道應該回些什麼,全程注意著池鱗的表情。

    池鱗還是應承地道:「好的,我們會抽空去看他。」這個語氣,聽著像是話里藏刀一樣。似乎真的會和葉涇渭回去「好好」地「看望」一番江浸川。

    演員和葉涇渭寒暄了幾句,葉涇渭一直處於情緒外,等到演員走了後。

    池鱗的略涼薄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提建議道,「我們什麼時候一起去看看那個人?也好當面說清楚、解決好問題。」

    死亡逼視。

    葉涇渭怕了,他還不想這麼早攤牌,也不想鬧這麼不愉快。

    「這件事提上日程吧,拖著也是夜長夢多,你說呢?」池鱗摩·挲著葉涇渭的手背,看向了他的臉色道。

    這好幾天裡,池鱗出去,葉涇渭都沒有跟著去。

    「你怎麼了,」還是揉著他的小肚子,擔心他是胃病犯了。

    葉涇渭其實什麼事都沒有,他只是不想去,「我不想去而已,」

    池鱗牽著他的手,「陪我也不行?」

    葉涇渭這兩天一點出門的想法都沒有,只能隨便找了個藉口,「我想睡會兒,」

    「你是不是胃又疼了,我不出去了,我留下來陪你。」池鱗在他身旁,隔著摸了摸他的胃部位置。

    葉涇渭抬起頭,親了池鱗好幾口,「你去吧,我在家等你。」

    池鱗被他哄得,有些鬆口了,答應了他不出門。

    葉涇渭本來想在家,問下宋思危那邊的情況,可以的話找機會和江浸川電話或者視頻一回。不知道對方的氣有沒有消了一點。

    就在池鱗走了不久,葉涇渭收到了一條信息。

    全是他和江浸川的合照音頻或者照片。很快一個電話打來了。是溫演的聲音,「晚上好,」

    葉涇渭沒有了心情。「你想幹什麼?」

    溫演就像是死纏爛打,陰魂不散的人。不把他搞到手,絕不會鬆口。

    「醫院那個人,一定很想了解關於你和池鱗的戀愛史和腳踏兩船的時間線吧。」溫演語氣輕飄飄的,卻像是稻草壓在了葉涇渭心上。

    葉涇渭真的是無言,「我跟你無冤無仇吧,溫公子,」

    「我想你了,」電話那頭,溫演含情地道。

    葉涇渭:「……」平息自己的呼吸,「你想玩什麼花樣?」

    「這個地址,今晚過來。」發了一個地址給葉涇渭,要求他到場。

    那是個夜總會的地方,燈紅酒綠,只差沒搖頭瘋起來。

    「來喝酒,」一看就看到了換上了灰紋襯衫的溫演,他那張亦正亦邪的臉在這些光燈下顯得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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