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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4:01:52 作者: 白嘉軒
    大帥哥挑眉, 「你等等, 我給你找一個人來, 」說著站起來, 就要去找一個人進病房, 當著那個人面前親病人。

    病人想要拉住帥哥,但是帥哥已經轉身去叫人。

    剛好看到了護士長,「你,你有空嗎?」來自大帥哥的邀請。

    ……

    第二天,市區裡的湖心湖公園。

    一頃碧波的湖面,偶爾飛起了幾行斑點般大小的白鷺。公園裡垂柳綠蔭,花木扶疏。不少老人,小孩在公園裡鍛鍊玩耍。

    還有一些遊客,在湖面的中央盪起了白船。遠看去,寂靜如畫。

    湖心湖的中央,有幾艘白色的雙人船,有攝像機對準了其中的一1白船。

    白船上,傅氏河和言鵲相對著坐著,這是他們一日情侶的約會時間。這個約會,也是言鵲主動申請的約會,她想嘗試下不同嘉賓的約會,就算不能真的捕獲芳心,也可以享受下時光。

    他們正在劃到了湖心的中央。本來陽光和煦,微風徐徐,欣賞著湖面的優美時光時,傅氏河看了一下手錶,指針即將指到了下午的四點半。

    「你等下能一個人回去嗎?」這時候,傅氏河開口問。

    言鵲驚訝浮出了臉上,「你有什麼事情嗎?」不至於吧,他們今天下午才出來的,約會沒多久,這就要走了?

    傅氏河說道自己離開的原因,「我五點鐘有個事情要出去一趟。」

    言鵲擔心,卻又心想,是什麼事,「那我在這裡等你回來?」

    傅氏河拒絕了,「不用了,」

    言鵲又是奇怪,「你今晚不回來了嗎?」

    傅氏河說,「我一晚上都有事情。」

    攝像機和錄音器材仿佛捕捉到女藝人心裂開的聲音。

    兩個人匆匆地划船完,傅氏河上了岸,言鵲被租船的工作人員牽上了岸,就看見了傅氏河離去的背影。

    傅氏河打了一輛車,轉頭要上車,結果看見了跟拍的錄像師還在跟他,正要坐上車跟他一塊走。

    傅氏河抬起頭,「?我跟導演組請過假了,現在不拍攝了。」

    跟拍小哥很驚奇,「導演沒跟我說啊,」還能這樣的嗎?

    傅氏河淡淡地掏出了一張放行條給他,還有節目組總導演的簽字。

    攝像師看了,上面還有放行幾個字,真的是服了,節目組這都行。

    跟拍小哥又問,「您去哪兒?」

    「辦點兒私人事。」傅氏河沒有透露。

    跟拍小哥看著計程車揚長而去,自言自語:「那我這是放假了,還是要繼續拍別人加班?」

    很快地,車子開到了目的地。傅氏河下了車,他的目的地不是哪裡,正是一家醫院。

    進來電梯後,傅氏河按下數字樓層,但是發現,他好像少了些什麼。於是他又出去,果然,醫院附近就有花果店。

    一大束白色的百合,上面還有著吐蕊的黃絨,百合有十幾多,十分大的一束花,走到哪兒,哪兒就分外的清香。

    剛到醫院,剛好是五點鐘。

    傅氏河走進了樓層的左手第八件病房,發現這個點,巡房的護士很多。每一次他來這裡,都會看見不同的護士姑娘,擠在了房間裡。

    有一個護士,他看去,正在給病床上的人拆紗布換藥,只要不小心接觸過病人的手臂,或是臉,她的面上就會飛起兩抹淺紅。

    不由地,醋意填滿了整片心池。

    傅氏河以為這些護士都是來看葉涇渭一個人的。殊不知是看他跟葉涇渭。

    護士A:【你看你看,又來了一個帥哥,】

    護士B:【哇,這個是我的菜啊。】

    護士C:【那我喜歡昨天那個。】

    護士D:【這個病人怎麼這麼性·福呢?】

    護士E:【有錢人的幸福你想像不到。】

    護士F:【哼,我覺得應該是長得好,很多人追吧。】

    護士H:【快聽,他們在說什麼?】

    看見了病床人那個人微揚起了脖子,猶如是「引刀成一快」,不負霜雪明。眼闔起,略微的面色襯得他眼睫格外黑漆。

    換下了藥後,葉涇渭看見了傅氏河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病房,略感驚訝說,「你什麼時候來的,咦,今天來得好早,」

    傅氏河進病房的時候,才發現節目組給他的情侶的袖箍沒有解,於是裝作不動聲色地脫了,「還好吧,今天沒有什麼事情做。」藏進了自己口袋中,不被葉涇渭發現。

    其實他是鴿了言鵲過來的。

    此時的言鵲一個人在湖中心坐在長椅上,看著鴿子,「好寂寞,我是去會兒超市買點吃的,還是回別墅睡覺呢?」

    聽到他的話,葉涇渭將信將疑。

    看他包紮的眼睛,有點像是漫畫中的夏爾。「你想去哪兒玩?」

    葉涇渭身上還套著病號服,「去溜冰吧,溜冰涼快。」

    傅氏河答應,他想去哪兒都可以。葉涇渭換過了衣服,兩個人就出發。

    市區裡的某一家銀座中的一樓,就有一塊很大的溜冰場。

    今日剛好是周末,溜冰場上人不少,有教練和帶訓小朋友,也有情侶或是夥伴。但是由於溜冰場的巨大,人也顯得微笑。

    葉涇渭來的時候偷偷地拆了紗布,覺得礙眼,因為路上太多人看他了。

    傅氏河看見換了冰鞋的葉涇渭,「你怎麼摘紗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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