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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4:01:52 作者: 白嘉軒
於是,葉涇渭挨得愈加發近,幾乎快撲在了傅氏河的懷裡。「讓我康康,」說著也去瞧那紙。
一陣奶味撲面而來,就像是被燒開過的,沸騰的奶氣醺著傅氏河的周身。傅氏河面色一滯。
就像是俗套的諜戰片,派出的美人上前勾引反派一樣。
但是,為什麼他靠得這麼近?近得連葉的呼吸和屏氣他都能揣聽得一二。要命的是,葉涇渭還在自己耳間稍稍的喘氣。
耳上的皮立馬滾燙地燒起來。傅氏河外表仍然是一番冷若冰霜,不容侵·犯。略指出:「你站遠點。」
雖然自己對葉涇渭有一兩分的好感,但對方也不至於這麼明晃晃地在他面前勾引他。
傅氏河讓自己的面色顯得發沉起來,讓對方不敢招惹他。
但是對方不知道是故意而為之,還是無意之舉,葉涇渭居然貼在了傅氏河的面頰之下,湊在他的唇角間:「我看不清,讓我康康。」
邊用力瞄傅氏河那張手裡的道具紙。
【再忍你就是孫子!】觀眾己搖旗大喊。
【不可以!哥哥!不要被蠱王騙了!哥哥!!】觀眾庚振臂長呼。
【去,給爸爸我倒杯水來。】觀眾辛藉機使開了自己還在上小學的兒子。
【還好我哥哥沒有上這個節目,什麼?第五號男嘉賓是我哥哥?!】觀眾壬垂死之言。
傅氏河抑不住心中帶有被玩弄的慍氣,將葉涇渭手臂拖住,「你想幹什麼?」
葉小白花被猛然推開,眨了眨眼睛:「我,看線索鴨。」
他的小嬌妻怎麼了鴨,怎麼突然發火鴨?是不是自己沒有好好保護到他,讓他被這詭怪的氛圍嚇住了鴨?
這時候,靜置在房間中央的「棺材」突然打開了蓋。
一個女屍騰然地彈坐了起來,同時還發出了怪笑的音效。
還有青色的光打在了女屍的臉上,五官扭曲,長發披散。嘴裡發出了人工提前錄下的聲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就在「女屍」登然掀棺之際,傅氏河捧起了葉涇渭的那張臉低頭親下去——
葉涇渭不光看到那句面露青光(手電筒)的坐起的女屍,還看見了被女屍驚嚇得失去了沉默能力的攝像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氏河吻得極為認真,手指自葉涇渭的下頜與耳後分開,將他頭顱輕輕揚起,落下的黑色頭髮,掃在了葉涇渭的眉眼之中。
輾轉唇瓣,輕挑慢捻,至死方休。
攝像師的殺豬慘叫震驚四座。此屋中,女屍的詭異笑聲和攝像小哥的悲慘叫聲此起彼伏,連環相扣。
葉涇渭臉上紊紅不止,喘息如牛。
傅氏河吻住他的時候,雙眼是閉闔住的。濃稠的睫毛垂在了眼下,讓得葉涇渭有種想當場睡他的意猶未盡之感。
唇與嘴纏綿之間,甚至能吃到了傅氏河嘴裡吃過了他送的小熊軟癱的水果芳香。馥甜得,可以殺死整個成年人。
葉涇渭感覺頭腦發脹,天旋地轉。
傅氏河方才只是想狠狠地將對方揉進自己的懷抱里,但是見了他那張稠艷的眼,阻擋不住骨子的癮·癢和衝動。
葉涇渭看人,向來是不經意地瞄漫上一眼。因為他也知道,對方往往會躲避他的眼神。
於是葉涇渭偏偏要再去望多一眼,被看的人,像是被掠走了滿園的春光,懊惱不止,勢要將對方按在鐵臂銅鉗間一番輕薄。
猶如電光火石,爛漫一現。鬆開了對方,傅氏河側開了身體,移開了灼燙的目光。
只是數秒,仿佛是過了半個世紀這麼長久。得說櫻花落一場,已過了千載。美好的事物總是轉瞬即逝,但也是永恆的。
這時候攝像小哥顧不上拍攝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上兩人接吻,還是沒看上,跳過了步伐就衝過來跟他們倆擠在一塊。「救命啊」地口齒不清地說著:
「我想出去,咱們快解題好嗎!!」
「我好怕!咱也是第一次進密室的!」
「我也想找線索,但是我是followPD!」
對方那張臉都快要哭出來了。令人萬分同情。
「好的。」傅氏河頷首,拿起了那道具紙,繼續看線索,完全無顧已經坐起來的「女屍」。
葉涇渭發覺自己的腦袋有一些嗡嗡作響,絕對是裡面冒起了蜂蜜漿,惹得一團蜂蜜怪叫不斷。
他身體止不住地微微搖搖晃晃,像是喝了假酒一樣。
葉涇渭有個特性,只要接吻了,就會張牙舞爪地擒爬在對方身上。渾身像是發了藥性一樣。
葉涇渭喉嚨發癢,舌干口燥。
兀自地走到另一角,翻弄起道具來。
pd跟拍的小哥跟著他,拍他翻的東西。
葉涇渭面色漲紅無比,埋頭翻箱倒櫃,就是一語不發。
Pd又去跟傅氏河,拍他看完了道具紙,再去地上摸索,摸索出了剪刀和相片等。
鏡頭對上傅氏河的臉,只見他面如綢白,眉清目冷。神色緘默,像是在認真地解密逃脫。
兩人怎麼有些不對勁呀?攝像小哥不禁撓頭。
這就有些……難拍了,兩個人不總湊在一塊。
終於,20分鐘後他們逃出了第一間密室。
進入第二間密室,這是個暗藏機關的淋浴房,他們發現有一道暗門,葉涇渭敲開了門,發現門後的空間十分逼仄擁擠,只能站足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