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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8:11:34 作者: 君若知篁
權恩非俯下頭,輕輕舔了舔鍾楚泠的耳,黏黏糊糊說道:「背著好兄弟偷歡,不才更刺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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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男人拯救愛情大戲,《回東乾的誘惑》奪目上映!
第64章 離間
鍾楚泠忍了又忍,反覆默念著他是功臣家眷,內心把他摜到地上的想法這才消弭。她後肘使力,擊中權恩非前胸,權恩非吃痛鬆手,捂著胸口神色不明。
鍾楚泠抬步欲走,權恩非叫住她,陰沉說道:「陛下寵鳳君入骨,可知若陛下沒有強納鳳君入宮,他本該嫁予權氏,做臣子的姐夫?」
「所以呢?」鍾楚泠回過頭,挑眉道,「他像你這般不知羞恥地糾纏其他女人了嗎?」
「男歡女愛實乃尋常,恩非隨性慣了,言行有失,陛下倒也不必這般說恩非。」權恩非從沒在女人這裡吃過冷羹,聽著她這樣說自己,臉色一黑,聲音愈發陰鶩。
「男歡女愛講究個你情我願,你無故撩撥有夫之婦,還反覆糾纏,要別人說什麼好聽的話啊?」鍾楚泠冷笑抱臂,繼續說道,「原來你也知道要臉啊!剛才勾引好友之妻時的放浪模樣哪裡去了?」
不知想到了什麼,權恩非陰沉表情漸褪,狐狸眼一勾一斂,既嬌媚,又委屈:「恩非方才情難自禁,不過是因愛慕陛下,只是恩非沒想到,陛下對鳳君如此堅貞。」
鍾楚泠偏頭,饒有趣味道:「方才朕還覺得是你饑渴難耐,可你一說這句話,朕才反應過來……你是不是在耍朕啊?」
「陛下哪裡的話?」權恩非勾唇淺笑,「臣子句句是真,所行也是真。」
「那朕收你進宮?」
權恩非點頭,坦然道:「可以啊,臣子要鳳君之位,陛下給嗎?」
「你想得美。」鍾楚泠冷言道。
「那臣子不進。臣子本是想與陛下做個露水夫妻,可不想和一群男人分享一個女人。」
「就這,還說愛慕朕。」鍾楚泠撇嘴道。
「愛慕是真,不想與其他男人分享一個妻主也是真。安穩與旁人共侍一妻的男人,還未必愛他的妻主呢!」權恩非意有所指道。
「權公子想說什麼便直說,不必繞這個彎子。」
「臣子可什麼都沒說。」權恩非一雙狐狸眼笑得狡黠,說是沒說,卻什麼都說了。
鍾楚泠不欲與他多做糾纏,轉身離去,權恩非瞧著她身影消失在眼前,臉上的笑盡數斂下,陰沉若吐著信子的毒蛇。
他本意便是想借著勾引鍾楚泠,說出阿姐之事來挑撥鍾楚泠和謝安執的關係。他原想著,鍾楚泠就算對他沒意思,也會礙於阿姐的面子,對他客氣點,倒是沒想到這死丫頭嘴那麼毒,萬般羞辱於他。真真是謝安執教出來的徒弟,嘴和謝安執一樣不積德。
還說他不知羞恥?謝安執就是千般萬般都好?不過是謝安執不通情/事,對男女之情沒興趣,否則他一個在女子為尊的世道里叫囂著要做官的男人,未必比他權恩非守男德到哪裡去。
就是不知方才的話,有沒有說到這個小女帝心坎里了。權恩非曲指咬著手指關節,死死地咬出血痕來。
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總能在謝安執沉湎於女子寵愛之前,撕破這華美假象,將他從愛欲中拖出來。
權恩非本在原地杵著構思自己的計劃,不想耳邊突兀地傳來踏雪聲,由遠及近,漸至身前。
他原以為是鍾楚泠回心轉意,抬頭看去,卻發現謝安執披著赤狐絨氅,臉色尤帶病態的蒼白,緘默地看著他。
「為什麼對她撒謊?本宮與權氏族長,分明連識也不識得。」謝安執聲音沙啞,緩緩吐言道。
「你既已聽到,為什麼不出來對你這心肝兒妻主解釋?」權恩非冷笑道。
「她不會信。」謝安執落字鏗鏘。
「嗯,這就是我撒謊的原因。」權恩非面色坦然,說道。
「你什麼意思?」
「你這般篤定她不會信,無非是被她迷了心竅,覺得你們兩個情比金堅,任是誰也拆散不得。我瞧你這耽於女人寵愛的蠢樣子便噁心,所以,為你試試她對你的感情。」
謝安執胸腔湧出一股氣,劇烈咳嗽一陣後,撫著胸口慢慢站穩,冷言道:「權恩非,你發什麼瘋?」
「你急什麼?」權恩非攤手道,「若她信你,你何必擔憂?若她不信,但足夠愛你,你便更不必憂慮了。還是說,你打心底便覺得,她不信也不愛?」
「本宮真是病糊塗了,要同你這個瘋子掰扯長短。」
權恩非此人心狠手辣,陰險歹毒,時常因見不得人好而搞得無辜百姓家破人亡。雖謝安執也不是什麼手裡乾淨的貨色,但他只對妨害自身利益的人動手,從不無緣無故戕害陌路人。兩人行為處事相似,秉性卻不同。所以,他們只是冰冷的合作關係,而非真正的莫逆之交。
眼下權恩非不知出於什麼目的,背著謝安執對鍾楚泠說那些話,挑撥之心昭然若揭,可謝安執卻鬼使神差沒有出面辯駁。
他不是愛解釋的性子,從另一方面講,他也的確想看看,鍾楚泠會否信他。
「瘋子便瘋子,可你走投無路到和一個瘋子做交易,豈不是更可悲?」
「本宮如何,輪不到你置喙。本宮警告你,以後莫要與她走得太近,否則,休怪本宮不念舊情。」謝安執裹緊了絨氅,呵出一口霧氣,冷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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