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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6:20:29 作者: 一寸星火
    辭風目光中帶著懷疑:「當真?」

    蕭故:「自然。」

    作為皇子,在十四歲時就會有人來教導這方面的內容了,蕭故只是不樂意去做,可該知道的他都知道。

    蕭故以前還只是皇子時,雖然知道這種事情該怎麼做卻是沒有這方面的心思的,他的父皇多情有無情,的確給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再者就是蕭故不覺得十幾歲是能夠沉溺於魚水之歡的年紀,有那工夫做點什麼不好?

    而且他還聽人說過,年紀太小了就做那檔子事,以後就做不了了。

    做不做是一回事兒,能不能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蕭故二十歲前對男女之事不屑一顧。

    過了二十歲,父皇駕崩了,皇兄當上了大周皇帝,蕭故就更不會去思考這種事情了,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跟誰共度一生。

    也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才將辭風送到了他的身邊來,天定姻緣,紅線綁定,誰都分不開。

    「辭風,我們餘生還長,不用急。」蕭故颳了刮辭風的鼻尖,「況且你還不到二十歲,等你到了二十歲再說。」

    辭風略帶失望:「好嘛。」

    打消了辭風腦袋裡的綺念,蕭故安安心心地抱了辭風一陣,書桌前的椅子不夠寬敞,只能蕭故坐在椅子上再抱著辭風。

    辭風依偎在蕭故的懷裡,跟蕭故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也沒個前因後果,想到什麼便說什麼。

    兩人一直在書房賴到了夜幕落下。

    「先去沐浴,然後就去看夜明珠,好不好?」蕭故問辭風。

    辭風從蕭故懷裡支棱起一個腦袋:「我都要忘了還有夜明珠了。」

    蕭故心想,也就辭風才能不把夜明珠這等寶物給當回事了,說忘記便忘記。

    說定了要看夜明珠,蕭故便催促著辭風先去沐浴,他自己也要沐浴,等沐浴好了便回他的院子裡去。

    左右以後都是要住在一塊去的,蕭故便想著將辭風給撈過去跟他一起睡覺。

    他跟周獻那個傢伙可不一樣,周獻和阮安鶴就算是成了親也不能日日見面,還得兩處分居,他和辭風可是能睡一張床的。

    蕭故越想越覺著很是舒坦。

    再等一段時日,就讓辭風完全搬回來,臥房同一個,書房也同一個,哪有夫妻還分你我的?

    「殿下,小公子不在吧?」老何鬼鬼祟祟地遛著來福和旺財過來。

    蕭故臉上的嘚瑟一斂:「我不在的時候有人找上門來了?」

    老何點頭:「正是,刺客還不少,足足有好幾十號人。」

    蕭故冷笑:「他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是能供他們隨意進出的?」

    老何:「殿下放心,刺客全部擊殺,沒有留下活口。」

    蕭故:「沒有驚動到辭風吧?」

    老何笑道:「老奴給小公子點了安神香,小公子睡得很好。」

    蕭故:「那便好。」

    異族的情況他並未掌握完全,只是瞧著不像是只有一股屬於異族的勢力在找辭風,不然他離開雲州,那些窺伺著將軍府的刺客為何不給費司城傳信?

    蕭故也能想明白,無非就是誰都想得到辭風,誰都想把邪神據為自有以圖謀大利。

    辭風和他姐姐是在大周境內被囚禁十幾年的,而囚禁他們的人似乎和異族那邊的練習不多,異族大王又下了誰找到邪神攻下雲州誰就是下一任國君的命令,還有一個疑似掌握著極大秘密和力量的異族國師……

    看來異族內部的情形並不容樂觀。

    「老何,我給皇兄寫一封信,六百里加急送去京城。」蕭故可是太期待將異族一網打盡了。

    無論是於辭風還是於大周,異族這麼個不穩定的東西,還是該早早除去的好。

    老何:「那要在信中告訴陛下您有喜歡的人了嗎?」

    蕭故沉吟片刻:「要。」

    告知他皇兄他有辭風了,也好讓他皇兄放心。

    就是……他皇兄知道了他喜歡的是一個男子,會作何感想?

    啊,希望太后和皇后可以安撫住受到驚嚇的皇兄吧。

    30

    蕭故跟老何「密謀」了許久才去沐浴,好在他在軍中待習慣了,做什麼事情都有效率,沒有讓辭風等他。

    「蕭故你快一點兒!「辭風已經抱著裝了夜明珠的匣子在等著蕭故。

    「等我片刻,我去吹蠟燭。」房間裡的燭火都點著,夜明珠拿出來會看不出效果。

    將燭火一一吹滅,只餘下一盞,蕭故才走去了辭風的身邊:「來,打開吧。」

    辭風手落到匣子上,輕輕揭開了蓋子。

    頃刻之間,夜明珠的光華便從匣子裡流了出來,照亮了整個房間。

    「好漂亮。」辭風喃喃道。

    這夜明珠的光是輕柔的,也是朦朧的,足以和月色相媲美。

    是辭風以前從未見過的光。

    「我讓老何去找木匠做燈託了,以後便將夜明珠放在燈托上,充作一盞燈來用。」蕭故伸手撥弄了一下夜明珠。

    要是祝頌聽見了蕭故的做法,大抵是要氣得嘔血的,他珍藏著的寶物居然被蕭故拿來當作一盞燈用。

    「夜明珠會一直亮下去嗎?會不會使用久了就不亮了啊?」辭風好奇問道。

    蕭故想了想,老實道:「這我不知。」

    辭風偏頭過去:「連你也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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