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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6:14:12 作者: 魚不思
易感期的哨兵……莫名有些可愛,居然因為吃醋眼睛紅了。
「霍珩哥。」余魚輕輕喊了一聲,扯了扯男人的袖子。
「嗯。」男人有些悶悶地應了一聲。
易感期的霍珩對人類情緒感知敏感得多,他偶爾能察覺到余魚有時候對他若有似無的抗拒。
霍珩找不到原因,但他不喜歡余魚抗拒自己。
他伸手虛虛摟著青年的腰,見余魚沒有拒絕,他才把下巴搭在余魚的肩膀上,有些可憐地開口,「我好累,讓我靠一靠好不好,頭好痛。」
試圖通過打岔讓余魚忘記剛才的事情。
余魚嘆了口氣,有些心軟,反正易感期也沒幾天了……霍教授這次是因為吃醋才情緒失控的,以後應該不會了,要不……不提了吧。
余魚還在思索,「頭疼」的霍珩悄悄睜開眼睛,將視線落在青年嫣紅的唇瓣上,「余魚。」
男人故技重施,「我頭好痛,能不能再親一下?」
霍珩灼熱的視線落在青年豐潤嫣紅的唇瓣,忽然覺得有些牙癢。
好想含著余魚的唇瓣咬一咬,然後把自己的信息素塗滿余魚全身,霍珩像是大狗一樣用鼻尖蹭了蹭青年的肩膀,「余魚……」
男人說話時的灼熱呼吸噴灑在余魚的脖頸,余魚只覺得一股難言的癢意蔓延開來。
「不行。」想到剛才霍珩說的事情,余魚晃了晃腦袋,連忙拒絕。
「為什麼不讓我親。」男人攬著青年的手緊了幾分,眼尾的紅色更重,讓那張俊美的臉帶了幾分邪氣,又有些讓人心疼,「你是不是嫌棄我。」
「不是,不是嫌棄你。」余魚艱難得伸出自己被抱得緊緊的手臂,拍了拍霍珩的胳膊,安撫男人。
「是我們現在還不是可以親吻的關係。」余魚嘗試和霍珩講道理。
「你是我的人魚,我是你的哨兵,為什麼不是可以親的關係。」霍珩開始較真,不服氣地反駁。
余魚咬了咬牙,「我爺爺說,只有訂婚了才可以親。」
爺爺以前從沒和余魚說過這樣的話,但余魚說不過男人,只好搬出爺爺。
聽到這句話,霍珩垂眼看向青年,小人魚的神色有些閃躲,像是在害羞。
易感期的霍珩很快把余魚的話當真,男人幽深的瞳孔印出青年的身影,他認真地開口,「那等易感期結束,我們就訂婚吧。」
只要和余魚訂婚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觸碰青年了,余魚也不會因為爺爺的話抗拒和他的靠近了。
余魚捏了捏自己的小拇指,抿著唇,壓下心中的酸澀,有些勉強笑了笑,緩慢地點頭,「好。」
「嗯。」
霍珩像是勉強被哄好了,安靜地抱著青年,也不鬧著要親了。
余魚鬆了口氣。
拍了拍還摟著他的霍珩,「霍珩哥,你先放開我。」
霍珩不是很想放余魚下去,但聽到青年的話還是緩慢地鬆開了攬著青年腰的那隻手。
霍珩一放開,余魚立刻朝旁邊坐了一些,離霍珩遠了一些。
瞥見余魚的動作,霍珩的眼神暗了一些,他點了點沙發,克制住自己將青年抓回來,永遠困在身邊的想法。
不能那樣做,余魚會生氣,不理他,再等等,等他易感期結束,他們就能訂婚了。
余魚坐在一旁,盯著自己的指尖發呆,他仿佛還能感覺到男人唇瓣印在指尖和眼角時感覺。
柔軟,灼熱,
仿佛……自己真的是他喜歡珍視的人一般,余魚咬著唇瓣。
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易感期的霍珩,不可以把他當做平時的霍珩。
可是……易感期真的會讓一個人的變化這麼大嗎?
余魚忍不住想,如果……霍老師喜歡的真的是他呢?
青年忍不住將自己的視線放到重新開始辦公到霍珩身上。
男人有一張俊美的臉,只不過氣勢過於強大,又常年冷這一張臉,經常容易讓人忽視他優越的長相。
最開始的時候,余魚也幻想過自己躺在霍珩的懷裡,咬著他的下巴,或者是突出的喉結。
他們可以一起牽著手散步,或者是一起去彼此喜歡的城市旅遊。
去他一直想去的星球。
霍珩是余魚二十年的生涯中唯一一個暗戀喜歡的人。
青年眯著眼睛,趴在沙發上。
他想起自己從前許過一個願望,他希望可以和霍教授談一場戀愛。
他眨了眨眼睛,霍教授的這個易感期,看起來就像是另類的和他談了一場戀愛而已。
如果不是這場易感期,或許永遠都不會和霍教授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霍珩和他總是隔著一段淡淡的距離,男人不希望和他有過多的牽扯。
「霍珩哥。」
余魚忽然開口叫了一聲那邊的男人。
正在辦公的霍珩抬眼看了過來,就看到青年朝著彎著眼睛笑了笑。
「沒事。」余魚搖搖頭似乎只是想叫他一聲。
但很快,青年的視線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朝著外面看了一會,「霍珩哥,我出去逛一會。」
余魚操縱著研究中心的人魚專用的輪椅朝外面走。
「又要出去。」霍珩的聲音幽幽從余魚的身後傳來。
「不去其他地方,就在你辦公室的外面。」余魚連忙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