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2頁

2023-09-17 14:08:41 作者: 顏寶貝
    與此同時,西陵國內,天牢中,經過御醫的一番醫治,焱烈的傷確實已經好了許多。

    而這時南宮爵也來看望他了,看到焱烈已經好轉的傷勢後,他微眯了眯眸對著御醫道:「張御醫看來還是你有辦法,沒想到這麼快就讓他如此配合了,不過他到底還要多久才能完全的好起來?」

    「回稟陛下,應該再過個一兩天就差不多了,他的傷口已經結疤了。」

    「那好,那朕就再過兩天再來。」

    從始至終南宮爵也沒有對焱烈說過一句話,因為他現在只想要儘快把焱烈拉去交換。

    既然這個人不能為自己所用,那麼他就是一個廢人,倒不如拿去換一個對自己有用的人。

    而讓玫瑰對於他來說絕對是有用處的,而且那個女人也絕對是唯一可以和葉天心抗衡的。

    因為她們來自同一個地方,也擁有同樣的武器。

    或許是因為經歷的太多,他的心已經逐漸涼了,而且他自認為他對葉天心那麼的好,可是那個女人一點都感受不到。

    他從來沒有傷害過她的孩子,還一直在保護著她,可是她依然感受不到,甚至沒有為之所動。

    這是多麼可笑和諷刺啊,原來從頭到尾都只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而現在他也看清這一點了,他不想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也不想讓這個女人影響到他的決策了,經過這幾年的治理,西陵國已經逐漸壯大,他暗中訓練的精兵也已經蠢蠢欲動了。

    他就不信,他得到了整個天下還得不到那個女人嗎?

    焱烈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兒,也覺得這個男人很奇怪,因為在他看來,西陵國皇帝應該是很恨自己,甚至希望自己死的。

    就因為要拿他去交換那一個人人質嗎?

    所以對他都不管不問了。

    焱烈忽然有些害怕起來,那個叫玫瑰的女人她也略有所聞,聽薛寧說起並不是一個什麼簡單的女人。

    還有那天她拿的那個武器也很厲害的,如果不是薛寧提前給他穿了防護衣,估計自己也很有可能死在她的手中。

    所以這個叫玫瑰的女人實在不容小覷。

    此時他的心裡又開始有些彷徨了起來,他也害怕自己給孩子惹麻煩。

    張御醫照常來給他上藥時,他卻拒絕了。

    張御醫見這情況感到有些不妙,「這又怎麼了?眼看著傷都要好了,你又鬧什麼脾氣?」

    「不用給我上藥了,既然都已經快要好了,那就更不需要了!」

    焱烈冷聲拒絕道。

    這讓張御醫錯愕不及,如果他按時上藥的話,這兩天才能好,何況他都已經答應陛下了。

    所以這男人現在不配合,這不是在難為他嗎?

    還是說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要拖延時間。

    「哎,我說你這人怎麼又開始想不開了?你難道不想回去嗎?讓你好了,陛下就會遣人把你送走,你就不想家嗎,不想自己的妻兒和親人嗎?」

    張御醫來這這給他醫治都已經有幾天時間了,想到幾天沒有回家,他都挺想念自己的親人了,他就不信這人也不想。

    焱烈仿佛早就已經看穿了他的心思,直接冷聲說道:「我沒有親人,就孤家寡人一個,回不回去也無所謂了。」

    只有無牽無掛,才沒有任何的弱點,他也不想讓這個御醫抓住他的弱點,所以只能撒謊了。

    御醫聽到這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居然連親人都沒有?」

    第1717章 要活著回去

    震驚之後他又趕緊改說道:「你怎麼可能會沒有親人?你爹娘總該健在吧,就算沒有爹娘,像你這個年紀也有家室的,不出意外也是兒孫都有了。」

    張御醫實事求是的說道,按照正常家庭來說就是如此。

    焱烈聞言,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是他們不代表本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你問的話實在太多了!」

    面對他如此冷漠的神色,張御醫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畏懼之色,他突然發現眼前這個人真的挺可怕的,僅僅是這麼一個眼神,就讓人覺得十分的害怕。

    他也確實有些慫了,只不過想到陛下那兒的壓力,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說了,「我也不是想要害你什麼,只是挺同情你的,沒想到你的身世居然如此可憐!」

    焱烈聽到這話,冷笑了一聲,「可憐?」

    這也是他第一次聽到這麼可笑的話,居然還有人敢說他可憐。

    「本座從來不認為自己可憐,倒是你是何居心?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勸我配合你罷了!」

    張御醫被他戳中心思,也不想再繼續和他周旋,直接承認道:「是又如何?如果我要是你的話,我才不會像你這樣固執,相反我會配合,這樣就可以早點離開這裡了,沒有誰想不通,想要在這裡關著的,也就只有你吧!」

    「哈哈哈……是啊!」

    焱烈突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他笑聲一停,突然眼神凌厲地就看向了張御醫,「那你了解自己的陛下嗎?你覺得他會有那麼好心將我放回去,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陰謀?」

    張御醫面對他的質問,臉色猛地一沉,他從來都不敢猜忌陛下,更別說去懷疑,陛下做什麼也不是他能夠左右或者去說三道四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為陛下辦事,自然只會服從於他,至於他要做什麼一律與我無關,何況我們立場不同,陛下不管做什麼也都不會危害自己的子民和朝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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