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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3:02:01 作者: 宇宙第一紅
    蘇煙現在看到傅長暮的名字就很煩躁,她站在洗手池前,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接聽。

    傅長暮的聲音很溫柔,帶著關切:「在做什麼?」

    蘇煙:「你找我什麼事兒?」

    傅長暮:「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都不行?」

    蘇煙:「我很忙,如果沒什麼事兒我先掛了。」

    傅長暮笑了一聲:「在忙什麼?你要解約,行程應該都停了吧。」

    傅長暮的話成功讓蘇煙變了臉:「池戈告訴你的?」

    她要解約的事兒,除了劉見佳、陳總監和靳越朔之外,就只有池戈知道了。

    而池戈一直都希望她跟傅長暮複合,總是在她面前夸傅長暮有多好。

    傅長暮答非所問:「回來盛唐吧,你想要什麼樣的劇本我都買下來給你,只捧你一個人。」

    「你想拿影后,我也可以給你。」

    傅長暮開出的條件確實很吸引人。

    如果是沒什麼經驗的新人,大概真的要被這包裝漂亮的糖果給騙了。

    可惜她已經不再年輕了,這種糖衣炮彈對她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

    她太清楚風光背後的代價了。

    蘇煙諷刺笑了一聲,反問他:「是捧我,還是想控制我?」

    傅長暮:「我是想保護你。」

    「你還不明白嗎,除了我,誰都給不了你想要的,在這個圈子裡,沒有人護著,是很危險的。」傅長暮說,「只有我能保護你。」

    蘇煙:「你真的很自信。」

    傅長暮:「回來我身邊,解約的事情我替你解決。」

    蘇煙:「傅長暮,你真的還以為我是二十歲。」

    「你無非就是想讓我像以前一樣控制我,編排我。」

    傅長暮:「你竟然把我想得這麼壞,煙煙,其實我只是想讓瞳瞳每天都能看到媽媽而已。」

    提起瞳瞳,蘇煙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她沉默片刻後,對傅長暮說:「你不要以為有孩子就可以威脅我。」

    蘇煙火氣有些大,說完就掛電話了。

    她放下手機,抬起頭來,竟然從對面的鏡子裡頭看到了靳越朔。

    蘇煙以為自己是過於憤怒以至於出現了幻覺。

    然而,下一秒鐘,靳越朔已經將她拽到了女洗手間,關上了隔間的門。

    第47章 疼就對了

    蘇煙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靳越朔抵在了門板上。

    酒店裡頭中央空調的溫度太低,門板特別冷,蘇煙只覺得後背一陣鑽心的涼意,凍得她下意識地就想往前。

    靳越朔趁這個機會摁住了她的肩胛,滾燙的指尖在她微涼的皮膚上貼著。

    蘇煙腦海中又閃過了過往的畫面——

    以前親熱的時候,靳越朔就很喜歡這樣。

    蘇煙沉浸在回憶里,想到過往甜蜜繾綣的那些畫面,意識也有些混沌。

    靳越朔看著蘇煙迷離的眼神,心頭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他狠狠質問她,「傅長暮知道你在我面前什麼德性嗎?」

    「蘇煙,你他媽離了男人會死是不是?」

    蘇煙被靳越朔的話弄得有些迷茫,她睜開眼睛看著靳越朔,眼底已經有了淚光。

    她越是這樣嫵媚勾人,靳越朔就越是火大。

    他又想起來剛才那個王導了。

    靳越朔掐著蘇煙的腰質問她:「碰你哪裡了?」

    蘇煙沒聽明白:「你在說什麼?」

    靳越朔:「老子問你那個老男人碰你哪裡了!」

    靳越朔的聲音沙啞而隱忍,他低吼完,也不給蘇煙解釋的機會,直接將她拽到一旁的隔板上,然後壓了上來。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高跟鞋的聲音。

    蘇煙腦海中警鈴大作——有人來洗手間了。

    蘇煙轉過頭去看靳越朔,她眉頭微蹙,或許因為太著急了,她的眼底帶了幾分哀求。

    洗手間隔音效果不好,蘇煙低頭看著腳下,還能看到外面的人影。

    仔細聽,甚至還能聽到交談的聲音。

    她一隻手撐著脆弱的隔板,另外一隻手放到嘴邊,用力咬著。

    靳越朔的下巴抵在她的脖頸上,撩開她的頭髮去吻她的耳朵。

    這個動作,之前纏綿的時候他們做過無數次。

    蘇煙眼睛酸得不行,牙齒深深陷入了手背的皮里。

    「疼是嗎?」靳越朔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他對她說,「疼就對了。」

    「蘇煙,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遷就你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

    外面的人來了又走,蘇煙到後來已經沒有精力去管這些了。

    動靜這麼大,門關了這麼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裡面發生了什麼。

    靳越朔扣好最後一顆扣子,往蘇煙面前走了一步。

    見他走上來,蘇煙下意識地就要往後退。

    靳越朔拽住了她,蘇煙又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靳越朔低頭,發現自己拽到了她剛剛咬過的那隻手。

    手背上都是牙印子,血肉模糊。

    靳越朔嗤笑了一聲,「看來你挺投入的。」

    這種話,放在恩愛的小情侶之間是打情罵俏,是調情,但用在現在,就是嘲諷。

    「你想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我能走了嗎?」蘇煙試圖將手抽回來。

    靳越朔抓得更用力了,他流里流氣笑了下,「看來你剛才只顧著啃手,沒聽見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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