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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2:01:20 作者: 魚兒魚兒
    宋明琛:「梁導演,實在太感謝這段時間您對知知的照顧。」

    梁夏:「宋先生客氣了。」

    作為顧知知和未婚夫的CP粉,陳雯華有幸見到未婚夫本人,果真如網友猜測那樣,有錢有顏有身材脾氣好還把知知寵上天。

    她忍不住「哦呼」一聲,同時對梁夏導演寄予無限同情。

    倒不是梁夏導演不夠優秀,而是笨蛋知知和她的未婚夫在一起實在是太太太搭了!

    光是望向對方的一個眼神,都能令人遐想腦補十萬萬字的言情甜寵文!

    宋明琛和梁夏簡單客套寒暄了一會兒,然後就帶走他的小未婚妻了,他明天要兩場必須參加的會議,明天一早就要回去虞城,他想多陪一下他的知知。

    兩人離開的時候,顧知知挽著宋明琛的臂彎,兩人靠得極近。

    顧知知幾乎整個人都湊到他的身上,小小聲地問:「阿琛,你怎麼來了呀?你不怕被拍到嗎?」

    顧知知只到宋明琛的肩膀,他微微低頭,用只有來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笑著說:「唔,知知是不喜歡我過來嗎?」

    顧知知:「……那倒不是,只是擔心有人會拍到你而已。」

    擔心他誤會,顧知知又說:「阿琛,我真沒嫌棄你的意思!只是覺得這樣會有些麻煩,你不喜歡。」

    目送這對情侶離開的陳雯華恨不得化身土撥鼠發出尖叫,等她回過神來,想起旁邊還有一位「情場失意」的梁夏導演。

    陳雯華小心翼翼地靠近他,安慰著說:「梁夏導演,天涯何處無芳草,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呀!」

    多麼般配的情侶、多麼好磕的CP呀!你忍心拆散嗎?

    不過想想,人家小兩口感情好著呢,膩歪著呢,笨蛋知知像是會看上樑夏導演的樣子嗎?完全不像!

    這麼一想,陳雯華就放心下來了。

    完全不知道身邊的人腦子都在想什麼的梁夏:「…………」

    梁夏看了一眼陳雯華,在顧知知面前憋了許久的氣,這會兒終於找到合適時機發泄了。

    他板著臉,拿出作為導演、作為前輩的架勢,語氣十分嚴肅地說道:「現在的小孩腦子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有這個時間不如好好琢磨一下明天的拍攝!」

    陳雯華9月份才大二,以她和梁夏之間的年齡差來說,她確實算得上是個「小孩」。

    被梁夏這麼一說,陳雯華立馬慫了,縮著脖子趕緊跑開,還安慰個P!讓他繼續情場失意吧!

    ……

    又過一天,宋明琛要回虞城了,顧知知十分不舍,抱著宋明琛使勁兒撒嬌,繼續給他灌輸「男德思想」,直到宋明琛高舉雙手投降,顧知知才肯放過他。

    電影主線內容拍攝完畢,劇組即將前往另外一座海島城市拍攝祁雪的回憶部分。

    顧知知看到島上這些高大的椰子樹,想起那段有些令人頭疼的回憶,心情瞬間就dowm下來了。

    她在考慮,要不要買個堅固的頭盔呢?這裡有四級頭賣嗎?

    在祁雪的回憶之中,這是她從警校畢業的第一年,她來到這座民風淳樸的海島城市,認識了許多朋友,其中有兩位朋友對她影響意義重大。

    其中一位是她的上司李華,循循善誘、諄諄教導,教會祁雪許多,是祁雪職業道路上一盞指明燈;另外一位則是高中生陳茗茗,一個看似陽光開朗,實則走在精神崩潰邊緣,最後死於非命。

    這部分的重點是祁雪,陳雯華他們不用跟過來,所以劇組的人少了許多。

    來到海島的第一天,梁夏站在海邊抽菸,順便看看太陽是怎麼從天上落到海里的。

    顧知知在島上盪悠著,感受梁夏導演說的「祁雪初次來到這座島上的心情」,然後看到梁夏站在一顆椰子樹下。

    想了想,她走過去好意提醒:「梁夏哥哥,站在椰子樹下有被椰子砸到腦袋的風險哦。」

    梁夏默默掐了煙,覺得那種肺里憋著氣的感覺又上來了。

    梁夏:「顧知知,我覺得你是在詛咒我。」

    顧知知有些無辜了,「哪有,我這是提醒你呢,之前我就被椰子砸過。」

    梁夏想了想,他好像確實見過這麼一條熱搜。

    當時他還就得有些搞笑來著?誰想到這是真實發生的……

    梁夏側頭看了她一眼,說:「聽說椰子有靈性不會隨意砸中人的,那知知你運氣還是挺不錯的。」

    顧知知覺得他是在嘲笑她,可是她沒有證據。

    顧知知是梁夏帶過的最沒有演技的一個女主演員,他不得不在她的身上話更多時間,既然遇上了,就問她現在感覺怎樣。

    顧知知想了想,十分認真地說:「唔,我覺得我挺好,明天應該拍戲挺順利的。」

    梁夏:「這麼感覺個好法?說來聽聽?」

    顧知知閃爍其詞:「梁夏哥哥,我是法國人,中文不太流利呢。」

    梁夏有些想笑,他總覺得顧知知喊他「梁夏哥哥」都不會是什麼好事,例如這次,她肯定都在島上看風景了。

    好在,他對顧知知這個笨蛋演員沒有太多期待,所以就不會失望。

    他淡淡地應了一聲,算是結束這個話題了。

    只是不知怎麼的,記憶中那個戴著毛絨絨兜帽、穿著毛絨絨外套的小娃娃愈發清晰,他看了旁邊的小笨蛋一眼,終於把這一大一小的兩個人聯繫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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