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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1:46:36 作者: 闊以鴨
    「是吧。」裴尋揚唇,起身:「那你先開心,我去洗澡。」

    說完起身,從許薄言身邊經過時,某人故意伸腿,裴尋沒注意,整個人順勢「摔」到了許薄言懷裡。

    偏偏「罪魁禍首」還笑著道:「走路也往我懷裡走。」

    裴尋被他這麼一攪合,鬱悶也跟著消散。從許薄言懷裡爬起坐,剛想說什麼,下一秒,天旋地轉一番,直接被壓到了床上。

    許薄言剛洗了澡,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兩人呼吸交織。

    裴尋看著許薄言的眼睛,說:「我要去洗澡。」

    「去吧。」話雖這麼說,卻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低頭,吻住他,舌尖輕舔了舔唇縫,而後長驅而入,勾住柔軟的舌尖,肆意吮吸。

    裴尋眯著眼,看著男人深邃的眉眼,挺直的鼻樑,手指慢慢攀住他的後頸,探出舌尖,任由對方索取。

    「許薄言……」裴尋閉著眼,輕聲叫他名字。

    許薄言埋在他脖頸處,濕熱的呼吸慢慢順沿到耳際,響在耳側的嗓音沙啞的不像話:「嗯?」

    裴尋抱住他,鼻尖冒著粉意,又羞怯地小聲要求:「抱我去洗澡,我身上髒死了。」

    「不髒,挺香的。」

    裴尋一點都忍受不了,催他:「去浴室啊。」

    許薄言抬起頭,眼底情緒沉著,想直接把人按住辦了,但小孩肯定不滿。他起身,將人抱去浴室,視線不經意瞥到擱在藤椅上的單反。

    「裴尋。」去往浴室的時候,許薄言忽然問了句:「你的單反可以錄像吧?」

    裴尋不解其意,茫然地點頭:「可以啊,你要用嗎?」

    「一會兒想用。」許薄言眼底浮現一抹笑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裴尋總覺得許薄言這個笑有點壞。

    但未等他想清楚,下一秒,許薄言吻住了他。

    似乎聽見他說:「想回去之前,留一些「特別」的回憶。」

    作者有話要說:  嘖嘖嘖,啥回憶啊,給我也看看。

    後面內容不多了,可能更新會有點點慢啊,不過這個月能完結。

    第58章

    許薄言醒來的時候,裴尋還在睡。

    他撈起手機,看了看時間。

    早上八點。

    他垂下眼,看著枕在手臂上的裴尋。

    裴尋睡得很沉,因為熟睡雙唇微啟,唇珠輕壓在飽潤的下唇,呼吸也輕柔無比,安靜乖巧的帶有幾分孩子氣。

    許薄言看了片刻,想起什麼,動作輕緩將胳膊抽出來,坐起身,拿起擱放在床頭柜上的單反。

    他打開錄像,裡面一共有三段。

    許薄言把視頻全部傳到了手機里,隨手翻看了相機其他的照片,裡面大部分是天岩山上的空鏡,正當他要放下單反,忽然手一頓。

    在全是風景空鏡里,出現了一張熟悉的人像。

    許薄言眨眨眼,又往前翻了幾張,邊看邊忍不住淺笑。

    明明不過是幾張偷拍,卻像被糖衣炮彈擊中了心臟。

    他放下單反,重新躺下把裴尋摟進了懷裡,似乎是在夢中感覺到他的靠近,裴尋下意識朝他懷裡拱了拱。

    許薄言有點想笑。

    怎麼黏得像一隻小狗,又乖又聽話。

    裴尋的臉乖乖貼在他肩上,迷糊地蹭了蹭,睫毛簌簌一抖,慢慢睜開了眼。

    因為昨夜折騰的晚,裴尋還有點沒睡夠,眼神懶綣,透著幾分茫然。

    許薄言貼近他,在他額頭落了一個吻,裴尋眼眸閉上,又靠近他,整個人貼在許薄言胸口,呢喃:「你醒很久了?」

    大概剛睡醒,聲音沙啞,聽在耳朵很撩人。

    「還困?」許薄言撥了撥他垂落在裴尋眉目間的髮絲。

    裴尋軟軟哼一聲:「幾點啦?」

    許薄言:「八點。」

    裴尋睜開眼,看他,小聲的商量:「我還想睡覺呀。」

    許薄言被「呀」撩得心神蕩漾,捏了捏他的臉,抱住裴尋的手臂收緊:「怎麼這麼愛撒嬌,睡吧。」

    裴尋笑著伸出手臂,摟上許薄言的脖子,乖乖地嗯一聲。

    阿白打電話來時,是八點半左右。

    許薄言擔心把裴尋吵醒,穿上鞋,走去陽台接起:「說。」

    「喂,老許,你們還不下來吃早餐啊?」

    阿白等人正在樓下吃早餐,快吃完,還沒見許薄言裴尋下樓,便打電話詢問。

    「吃完飯去對面的雪山玩。」

    許薄言:「你們去玩吧,我們不去了。」

    「啊?」

    許薄言聲音懶散:「裴尋還沒起,在睡覺。」

    「……」阿白在那端一怔,而後低罵道:「艹,你是不是太畜生了。」

    許薄言失笑:「我怎麼就畜生了?這事兒和我……」

    阿白打斷他:「行了行了,別給我擱這兒秀,那你們繼續在房間裡溫存,我們去玩了。」

    許薄言也懶得和他扯:「去吧。」

    掛了電話,許薄言回到房間,套上外套下了樓,樓下有餐廳。他挑選了些早點,付完帳,回到酒店,裴尋聽到關門的聲音,動了動身子,下意識伸手去摸身邊,空蕩蕩的。

    他慢慢睜開眼,見許薄言走進來:「你去哪兒了啊?」

    「去樓下買了麵包,」許薄言把早點放在茶几,坐過來,揉了把他的腦袋:「睡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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