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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1:46:36 作者: 闊以鴨
許薄言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笑了笑,指腹親昵地摩挲他的面頰:「喜歡,只要是你都喜歡。」
裴尋有些被鼓舞到了,心滿意足:「我也喜歡。」
「不是不好吃?」許薄言笑著問。
是不好吃,但是……
「我喜歡啊,像在吃熱冰淇淋。」
小孩坦誠的令人招架不住。
許薄言手臂不由收緊,將人緊緊圈在懷裡,呼出的氣息滾燙:「還喜歡什麼?嗯?說出來全都滿足你。」
藏在聲音里的縱容和寵溺快要溢出來。
裴尋聽得耳廓發熱,一顆心似泡在熱水,胸口處又脹又滿,縮在他懷裡:「喜歡你親我。」
許薄言:「還有呢?」
裴尋喃喃:「喜歡你抱著我,喜歡你的手指,你的手好長啊。」
許薄言笑,溫柔地摸著他的後背。
「還有,「裴尋說著一頓,抬起下巴,用濕乎乎的眼睛迷戀地望他。
許薄言:「嗯?」
「喜歡你的……」裴尋慢吞吞朝他湊近,有些不好意思,又覺得難堪,小聲說:「嘴。」
說完,就害羞地埋去許薄言頸側。
許薄言覺得他可愛,忍不住逗他:「為什麼?」
裴尋的臉燒著,黏在男人懷裡難為情地說:「……每次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
許薄言呼吸一沉,感覺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手指捏住裴尋的下巴,迫使他露出臉,輕輕地吻他飽滿的唇:「這些話有沒有對其他人講過?」
「沒有。」裴尋嗓音含糊不清。
「群里的那些人呢。」許薄言啞聲,他承認自己小心眼,哪怕裴尋說已經刪了,還是想知道:「有沒有對其中一個講過同樣的話?」
裴尋有些委屈,那些人都好久沒聯繫了,偏偏在「放生」的時候被許薄言發現。
他撅起嘴,軟軟地說:「只有你啊。」
許薄言呼口氣,將人按揉在懷裡。
懷裡的人白白軟軟的,像一塊柔軟的布丁,連骨子裡都散發著勾人的香氣。
許薄言不知道一個男生怎麼會這麼長。
同樣是男性,裴尋卻柔軟的像水一樣浸透了他,聲音也嬌嬌軟軟的,渾身粉白,還是透著亮的那種白,如上好的瓷玉,很適合抱在懷裡疼愛。
「以後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人,」許薄言啞聲威脅:「就把你綁起來,知不知道。」
聲音濃厚的占有欲令裴尋渾身一顫。
不知為何,他感覺這是許薄言能做出來的事。
「所以要乖乖的。」許薄言放完狠話,又開始貼在他耳邊哄:「你乖就一直疼你。」
裴尋嗯一聲,模樣乖巧地保證:「我會乖的。」
聲音纏綿入骨,勾得許薄言心跳都加速了幾秒,隱隱嗅到了他髮絲里的一縷香氣。
許薄言呼吸沉了沉,滾燙的唇從耳側吻去他的臉頰,而後尋到一張水潤的嘴,便不再克制的嘬住飽滿的唇珠。
曖昧氣氛再次縈繞在臥室里。
衣服一件一件從床上扔到地毯上,隨後,許薄言將被褥一拉,蓋住他和裴尋兩人。
在被褥底下,做盡了想做的事。
……
裴尋在許薄言家裡晝夜顛倒的度過了幾天。
這也是二十多年來他印象極深的春節。
從除夕前一晚,一直到大年初二,兩人都不曾出門半步,窗簾全天也拉得嚴絲合縫。
初二的夜晚,客廳燈光大亮。
裴尋縮在沙發的地毯上,骨頭都散了架似的,整個人有些精神恍惚。
地暖開得很高,不穿衣物也不覺冷。
這幾天下來,裴尋徹底領教了許薄言的恐怖精力和驚人體力。
如果之前還想著,如果不舒服就要斷了關係。
那麼現在,裴尋則是擔心自己會不會死在許薄言家裡。
這幾天除了吃飯之外,一有時間,他們就莫名其妙地滾到了一起。
要麼是在廚房,要麼是在浴室里對著鏡子,或者被抵在牆上,大多數連臥室都沒回。
就如一個小時之前,他不過是拿著點水果坐在沙發上準備看綜藝,就被許薄言按住折騰,單單回想一下剛才發生在沙發傷的事,裴尋就羞恥。
男人從身後抱上來,用最親昵地方式喚他:「寶貝,餓不餓?」
寬闊的胸膛貼上來時,裴尋身體下意識顫了顫,指尖抓住地毯。
他不知道許薄言什麼時候對他喚了稱呼。
也許最激烈情動的時候,或者事後滿足地抱著他的時候。
總之,是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喊的,這幾天下來,裴尋已經免疫了。
「嗯?」許薄言半撐起身,附在耳邊:「餓了的話我去給你做飯,想吃什麼?」
裴尋忍了忍,又忍不住,閉著眼,罵道:「大騙砸。」
他已經不會再被騙了。
這幾天許薄言總是先餵飽他,然後又從他身上一點一點的討回去,根本不是真的想給他做飯吃。
許薄言聽他嗓音帶著哭音,把人扳過來,面對面:「怎麼了?」
裴尋小臉紅著,軟嘟嘟的臉頰還有牙印,唇珠腫著,下巴濕濡濡染著水光,眼尾的痣被某人揉了又揉,暈著一塊明顯的紅,整個人看上去像熟透了,渾身上下散發著被男人「餵飽」的饜足。
「我不要吃你做的飯。」裴尋懶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