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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11:22:00 作者: 霜月鶴
    他不僅可以告訴公安還能告訴FBI。

    灰原哀搖搖頭:「江戶川很厲害, 他能夠推理出很多東西,他也見過很多死者, 但是實驗室……」

    「實驗室的東西太讓人難以接受是嗎?」星野青有些明白了灰原哀的顧慮。

    「有一部分是這個原因。」灰原哀停頓了一下,「而且我將這些告訴你們是希望你們能夠幫我一個忙。」

    「請說,我能夠幫助你的不需要情報也會幫你, 但是其他人就……」星野青不能夠代表安室透來答應灰原哀任何事情, 他只能將灰原哀的請求傳達到安室透那兒。

    「你替我轉達就好了。」灰原哀的聲音很輕, 「謝謝。」

    「不用謝, 我還什麼都沒做。」

    「我希望你們要是找我的研究成果,將它拷貝下來, 我用來給江戶川做解藥。」灰原哀說出她的請求。

    「這我相信他們為了柯南君也會做的。」星野青不認為這件事值得灰原哀冒著風險來找他。

    「然後將所有的研究資料摧毀吧。」灰原哀看著星野青的眼睛, 「我的研究成果並不是什麼能夠利好人類的發明, 它的存在會給社會帶來隱患。」

    「那可是你的心血。」星野青明白灰原哀的話里隱患是什麼,但銷毀的是宮野志保傾注了心血研究出的成果。

    「如果這種可以返老返童的藥物真的徹底研究出來……」灰原哀湖綠色的雙眸里是淺淡的悲哀,「毀掉吧, 我以後會有更多的研究成果。」

    灰原哀對「aptx-4869」的不舍更多是基於這是沿襲了父母的研究方向出的半成品。

    「我明白了,我會轉告他的。」星野青感受到了灰原哀的決心。

    「替我轉告他們,我手上關於『aptx-4869』的資料,在為江戶川研究出解藥後, 我會親手銷毀它。」灰原哀補充了一句,她不準備私藏這份資料。

    「灰原同學你不準備恢復嗎?」

    灰原哀搖著頭,她已經想好了,如果阿笠博士在這些事情都結束後,依舊願意和她住在一起,她就繼續做灰原哀,阿笠博士的遠房親戚。

    她已經沒有家人了,她想繼續做能夠留在孩子們身邊的灰原哀。

    「我明白了,這些我都會轉告的。」星野青相信安室透會願意將這種藥物的資料銷毀,但是這讓人心動的藥物,高層會不會心動呢?

    或許要找他商量一下,在行動過程中讓它自然的消失。

    「我們剛才說到了研究員的等級。」灰原哀繼續剛才的話題,「我研究的藥物是組織里的最高項目之一,即使在我叛逃前,我提交給組織的成果,讓它只能作為毒藥來使用,但我還是出入實驗室都有人盯著我。」

    星野青難以想像出入都跟著人的情況,太恐怖了。

    「我曾經聽到隔壁實驗室的代號成員在休息時和人閒聊,他曾經去過的幾個實驗室里,有這種待遇的人有三個,一個是我、一個是在美國實驗室的代號成員,還有一個是在西歐那邊。」

    灰原哀當時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在研究,她也沒少磨洋工,減緩將藥物投入人體實驗的時間。

    「是你曾經說的三個項目相關嗎?『延年益壽』、『減輕痛苦』和『恢復年輕』。」星野青回想起當時江戶川柯南帶著藥品編號去找灰原哀後得到的答案。

    「不,這三種藥物是被組織拿出來用的成品,它們會繼續升級,但不是新的研究方向。」灰原哀否定了星野青的猜測。

    「居然不是……」

    「對,美國的核心實驗室是人體改造相關,卡悉應該就是從那個實驗室出來,我曾經在美國留學,稍微有點接觸,而西歐的核心實驗室具體是研究什麼的……我隱約聽說是和洗腦有關。」

    「組織在美國和西歐只有這兩個核心實驗室嗎?」星野青記得宮野志保叛逃的時候,炸了三個核心實驗室。

    「不止,外圍用來掩護的實驗室很多,被稱為核心實驗室的實驗室也不少,就我所知日本就有不少,日本的核心實驗室基本上都是和延長壽命、返老還童相關的研究。

    貝爾摩德不老的容顏就是日本實驗室的成果,以她恨我的程度,大概率是我父母的成果。」

    灰原哀說到貝爾摩德,抱緊了自己,在碼頭貝爾摩德那個女人給她的陰影實在是太大了。

    「不老的容顏……不知道她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成功。」星野青嘆息著。

    「這部分的實驗資料都隨著我父母死去的那場火災消失了,留給我研究的資料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灰原哀還在組織里的時候,組織里的人因為她的天賦和父母的原因,希望她能夠復刻他們的成果並且繼續研究下去。

    「是嗎……」

    「我在組織里除了姐姐以外也有一兩個朋友,她們也是研究員。」灰原哀給星野青繞了一圈,回到了最初想告訴星野青的話題上。

    星野青擺出傾聽的樣子。

    「她們也想離開組織。」灰原哀直視著星野青,「她們和我一樣都是在組織裡面長大的研究員。」

    「想要離開組織的研究員?她們和你一樣的看守等級嗎?」星野青沒能想到灰原哀能給他這麼一個大驚喜。

    「不到我那個地步吧,我那個時候甚至一年出不了幾次研究所,至少她們出研究所的次數比我多,看守也沒有我這麼嚴密。」灰原哀輕輕搖頭,她說起曾經的朋友們也只有對她們少少的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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