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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8:43:00 作者: 熬夜註定禿頭
故事內容十分悽美,江南女子的柔情,還有薄情的郎君,年幼無辜的稚子。
自古紅顏多薄命,帝王總是負心漢。
厲時琛看著這話本子不由地笑出聲來,真有意思,他父皇若是知道他死後還要被世人在背後議論他的風流韻事,不知道會不會無顏面對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謝景玄看著陛下臉上的笑容,放下手中的奏摺,蹭到陛下身邊,好奇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話本子,問道:「陛下看什麼呢,這麼高興。」
厲時琛哼聲笑道:「在看父皇生前的風流韻事。」
謝景玄:「……」
謝景玄無奈地笑道:「陛下是不是該管管此事,怎能讓百姓如此議論先帝。」
這也太不像話了。
厲時琛:「朕還覺得寫得挺有趣的。」
謝景玄啞然失笑,親了一下陛下的薄唇,「為了先帝的聲譽,臣只好徹查此事。」
厲時琛推開他得寸進尺的唇,微微皺眉:「此事你做主便是,無需過問朕的意思。」
對於先帝聲譽有損這件事,厲時琛是真不在乎,而且恨不得拍手稱讚:罵得好。
謝景玄看著陛下的注意力被話本子奪走,有些不爽,抽走丟到一旁的床榻上。
隨後將他壓倒。
厲時琛一頭霧水,帶著點嗔怒罵道:「謝景玄,你敢對朕無禮?」
謝景玄嘴角下壓,表情略帶不滿,「陛下,話本子竟比臣好看?」
厲時琛:「……」
「你這是吃哪門子的醋?」
「一天到晚,不是醋這個就是醋那個,怎麼沒把你酸死?」
謝景玄輕哼一聲:「臣之所以吃醋,還不是因為陛下。臣心裡只有陛下,陛下的心卻分開了無數瓣。」
厲時琛怒罵:「閉嘴,朕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謝景玄雙眼一亮,興奮地拉著陛下的手,笑道:「讓臣來幫陛下看看。」
厲時琛:「滾!」
片刻後,王公公端著御膳房呈上來的點心站在御書房門口,「陛下」二字還未說出口,從御書房裡傳來的喘息聲,讓王公公原本笑容滿面的臉僵在那裡。
萬壽節。
各地親王受召回京。
燕王此次老老實實,沒有帶什麼美人,只帶了不少金銀珠寶回京。
燕王進京之後第一件事直奔皇宮,急匆匆來到御書房,看見謝景玄正跪在地上伺候陛下用茶。
這一幕,讓燕王大為震撼!
沒想到,在他離京的這些時日,十四竟然支棱起來了,都敢讓謝景玄跪在地上伺候他了。
真沒想到,懼內的十四也有今天!
厲時琛看著燕王傻傻地愣在那裡,瞥了他一眼,說:「這麼急著找朕,可是出了什麼事?」
燕王這才回過神來,皺著眉說:「京中關於父皇的傳言已經流傳到臣的封地,臣十分擔憂,下令禁止百姓以訛傳訛。可依舊止不住流言蜚語,敢問陛下,此事可是真的?那小子真是父皇的血脈?」
厲時琛挑挑眉,似笑非笑地說:「那皇兄是希望他是你的皇弟嗎?」
燕王擰眉,古怪地看了厲時琛一眼,說:「臣與此人素不相識,他忽然冒出來說是臣的兄弟,臣只會覺得冒犯,並無驚喜之意。更何況咱們父皇都去世好幾年了,現在才來說自己的身世是皇族血脈,那讓他去找咱們父皇說情去吧。」
燕王這番話倒是讓厲時琛有些驚住,原本以為他這位六皇兄會來勸他將此事查清,還這位皇族血脈一個公道。
而謝景玄則是暗暗笑了笑,怪不得是兩兄弟,這口吻一模一樣,竟是讓人家去地下找先帝,這不是拐著彎叫人家去死嗎。
接著燕王又說:「可謠言止不住,不止是像在暗罵咱們父皇,並且隱晦地說了帝王無情,連皇族血脈都容不下,長久以來,恐怕會影響陛下的聲譽。」
厲時琛看向自家這位六皇兄不由地笑了一下,真心實意地問了句:「那依皇兄之見,該如何是好?」
燕王想了想,提議:「臣並不相信單憑一件信物,一封書信就可以鑑定為皇族血脈。要不還是滴血驗親吧,若是驗明身份不是皇族,那麼因為他的認親導致皇族淪為百姓的茶後談資,死罪難逃!可若真是父皇流落在外的子嗣,那也可封為皇子,只是虛銜,又無實權,便當做堵住悠悠眾口了。」
厲時琛唇角揚起一抹笑意,上下打量了燕王一番,有些不懷好意。
燕王頓時感覺背後一涼。
厲時琛:「那便按照皇兄的意思,將這位狀元郎請入宮中,屆時讓皇兄與那白燁煜來一場滴血驗親吧。」
「等等!」
燕王聽著厲時琛說的那句「他與白燁煜」,連忙說道:「陛下,怎麼是臣與那白燁煜滴血驗親?」
厲時琛無辜地笑道:「不是皇兄說的要與他滴血驗親嗎?」
燕王想到要扎手,死活不干,「陛下,要不還是算了,臣看那人絕對不是什麼流落在外的子嗣。」
厲時琛:「可方才皇兄不是說……」
燕王尷尬地笑了笑:「陛下對此不為所動,肯定是有陛下的原因,臣怎能打亂陛下的計劃。」
他看出來了,十四這不挖了個坑等著他往下跳嗎。
可他還偏偏跳了。
作者有話說:
閱讀提示:參考百科,在古代滴血驗親是其中一種方式(深信不疑),雖然現代來說此法並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