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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8:43:00 作者: 熬夜註定禿頭
管家:「是。」
御書房。
厲時琛此時正在看幾位親王的書信。
[皇兄,邊疆到京城,此番路途遙遠,璃月身懷六甲,不便回京……望兄長年年歲歲皆歡愉。]
謝景玄看了看臉上帶著溫柔笑意的陛下,有些吃醋地說道:「瞧陛下如此高興,看來這封信是璃月公主寫的。」
厲時琛聞言,輕哼一聲,臉上的笑意不減,還讓王富貴去庫房挑選幾件珍寶給璃月送去。
想了想,讓王公公也給九公主和八公主送去一份。
手裡還有幾封信件,一封是二皇兄瑞王,表示不日便到。
然後,厲時琛打開了燕王的信件。
[十四,哥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
厲時琛有些頭疼,「燕王是只懂得每天花天酒地,尋歡作樂是嗎?」
聽說陛下的吐槽,讓謝景玄不由地想起萬壽節那日,燕王獻上來的舞女,臉色很黑,「既然燕王如此閒散,不若給他安排一些事情,免得整日肉林酒池,荒廢度日,放任下去釀成大禍。」
厲時琛聞言,仔細看了看謝景玄的臉色。
嘖,燕王做了什麼,把謝景玄給得罪了?怎地如此大的仇恨?
謝景玄把靜嫻公主的信件遞給陛下,「要拆開看看嗎?」
厲時琛嫌棄地看了一眼:「燒了吧,無非就是打感情牌想要上奏回京過年,再不然就是借襄寧一事來做緣由,反正目的就是為了回京。」
謝景玄失笑,陛下還真是可愛,竟然也會吐槽別人。
鮮少會在陛下嘴裡,聽到這些話。
謝景玄拆開靜嫻公主的信件看了看,果真如陛下所言,「陛下還真是料事如神。」
厲時琛哼了一聲,手裡拿著一封信,是遠嫁蒙古的八公主夕月。
[十四,展信悅。皇姐在蒙古很好,勿念。]
簡簡單單的兩行字卻讓厲時琛皺起了眉頭,心裡有幾分不安。
謝景玄看他陰沉著臉,便湊過來一看,疑惑道:「怎麼了?」
厲時琛:「夕月公主鮮少會有回信,每次回信也都是重複這麼幾句話,朕難免心生奇怪。」
謝景玄:「臣也只是聽聞過,夕月公主與可汗感情深厚。」
「罷了,派人去查查便是。」
-
為了迎接新年的到來,整座皇城都掛上了紅色的大燈籠,紅綢絲帶掛滿城池。
紅艷艷的,十分好看。
厲時琛站在望月樓,俯瞰著整座京城。
謝景玄從身後攬住他的腰,溫熱的吻落在頸側,沉沉音色傳入耳,「這是臣在陛下身邊的第一年,往後還有無數歲月。」
厲時琛淡淡地「嗯」了一聲,只是握緊了橫在他腰上的手臂。
繾綣的親吻從頸脖到耳際,輕吻慢咬,吮著那粉色的耳垂。
滾燙的氣息呵在他的後頸處,接著便聽到那像是有些不滿足地低喘。
片刻後,摟著腰的手用力將他轉了個身,兩人四目相對。
謝景玄虔誠地吻住厲時琛的薄唇,充滿柔情。
落日餘暉撒在二人身上,直到夜幕降臨,才將二人分開。
厲時琛把臉趴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喘著氣。
謝景玄的聲音變得沙啞,低頭蹭了蹭他的鼻尖,說:「陛下,該回去了。」
謝景玄牽著他的手,指腹摩擦著他的手背,暗示性十足。
「不是昨晚才……嗎?」厲時琛頓了頓,有些羞臊。
謝景玄在他耳畔低低地笑著:「才一次,怎麼夠?」
厲時琛想起這個就氣得咬牙,確實只有一次,一次半個時辰。
「你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可以想的嗎?」
謝景玄:「有啊。」
厲時琛:「什麼?」
謝景玄:「每天哄陛下開心,就是臣想做的事情。」
厲時琛氣笑:「愛卿病得不輕,明日朕便讓張太醫來給愛卿瞧瞧。」
謝景玄牽著他的手走下望月樓,含笑道:「張太醫治不了臣的病,心病還需心藥醫,陛下就是那唯一的良藥。」
厲時琛聞言,嫌惡地甩開了謝景玄的手。
看著謝景玄,嫌棄地說著:「別噁心朕。」
謝景玄:「臣句句皆是肺腑之言。」
厲時琛冷聲:「那你廢話確實挺多的,朕聽著十分呱噪,閉嘴,再多說一句把你嘴給縫起來。」
謝景玄把嘴閉上,握緊了陛下的手。
厲時琛感覺到謝景玄的手心很熱,好像只要謝景玄在他的身邊就很喜歡粘著他,無時無刻都要身體接觸。
牽手,擁抱,親吻。
謝景玄很喜歡用這種肢體語言來告訴他,他的感情。
厲時琛忽然腳步頓了頓,看向謝景玄。
謝景玄眼裡泛著笑意,問道:「怎麼了?」
厲時琛:「這條路是回寢殿的捷徑。」
原本厲時琛還在懷疑,現在他是直接確定了。
「是。」
還敢承認?
厲時琛直接踹了他一腳。
謝景玄看著他的雙眸,眼裡閃過絲絲亮光:「臣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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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
親王已經全部回京。
最令人矚目的是燕王身邊多了好些美男子,身著輕薄的衣衫,那細腰,那臉蛋,真是難辨雌雄。還有那幾個比較魁梧的男子,長相也都俊美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