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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8:43:00 作者: 熬夜註定禿頭
厲時琛冷聲道:「若日後你敢背叛朕,朕就將你五馬分屍。」
聽到陛下那般狠厲的話語,謝景玄只覺得心裡漲得滿滿的,「無論陛下想做什麼,都有臣陪著,無論是打馬球、蹴鞠還是下棋,或是其他,臣都想陪著陛下。」
厲時琛沒吭聲,臉色略微緩和,不再像方才那樣冷冰冰的。
兩人互訴了情意,氣氛有些曖昧。
王公公很煞風景地硬著頭皮進殿傳話:「陛下,太醫來了。」
厲時琛:「傳。」
謝景玄聞言,不禁十分懊惱,怎地每次與陛下恩愛時,這些人就來打擾。
看著張太醫走進殿內的身影,謝景玄氣得想殺人了。
作者有話說:
謝景玄:苦肉計讓陛下心疼我,陛下若是因此愧疚,今夜我就能賴在寢殿不走。
第50章
微風徐徐。
厲時琛衣衫半解地躺在謝景玄身上, 腰被一隻粗壯有力的手臂牢牢抱著。
青絲纏繞,酣然入睡。
謝景玄睜開雙眼,感覺到身上一沉, 他和陛下還維持著昨夜的睡姿,厲時琛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鎖骨上, 痒痒的。
謝景玄的手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髮絲,青絲繞指柔,一早上晨起,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感受到底下柔軟的軀體變得逐漸僵硬, 厲時琛緩緩醒來。
炙熱的皮膚燙得他有些難受,厲時琛微微皺眉,想要掰開禁錮住他的手,想要翻身,「熱, 別硌著朕!」
謝景玄不再把玩他的髮絲,看見他醒來, 直接抱著厲時琛轉了個身,變成了他在上方。
厲時琛還有些迷糊睏倦, 忽然進入的指節,讓他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沒有塗抹香脂, 傳來的疼痛感讓厲時琛倒吸一口氣, 伸手想要推開謝景玄。
咒罵聲還未來得及說出口, 就被堵住了唇舌。
謝景玄親吻著他的嘴唇, 一邊尋找著他的敏感點。
攪亂一汪春水。
從唇舌交纏,到吮-弄他的耳垂, 感覺到厲時琛忍不住敏感地戰慄, 輕聲安撫說道:「乖, 放鬆。」
厲時琛的嗚咽聲斷斷續續,劃出一道道血痕,直到再也忍不住,沙啞的嗓音輕輕求饒。
謝景玄放肆極了,他在享受。
厲時琛狠狠咬了一口謝景玄的脖子,直至咬出血。
謝景玄這個惡劣的性子,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謝景玄有些意猶未盡。
看著滿臉紅暈的陛下,謝景玄咬著厲時琛的唇角,哄道:「今晚臣再來可以嗎?」
厲時琛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惡狠狠地說了句:「少做夢!」
胡鬧了一番,謝景玄的傷口滲出血,張太醫給他包紮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吻痕,再看看臉色不虞的陛下,趕緊重新包紮好傷口就跑了。
自從他知道了小謝大人和陛下的事情之後,他就一直懷揣不安。
生怕陛下不高興就殺人滅口了,既然陛下沒有主動提及讓他閉嘴,想必也是信任他。
想到這裡張太醫又有些歡喜,只能牢牢捂住嘴巴不亂說話。
小謝大人卻是肆無忌憚地隔三五差來他的太醫院讓他配那些藥物和香脂。
絲毫不客氣。
真是命苦,他堂堂一個太醫,竟大材小用到給小謝大人做香脂。
張太醫好幾次愁眉苦展地想要告誡他,房事要節制,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事關陛下的幸福,他不敢多言。
厲時琛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幾道清粥小菜,看向謝景玄的目光帶了殺意。
還有王公公吩咐御膳房做的那道紅棗粥,厲時琛的臉色很黑。
謝景玄假裝看不見,試圖轉移話題:「陛下,京城來信了。」
「說。」厲時琛哼了一聲。
謝景玄:「錢鴻茂已死,戶部侍郎許元正這段時間已把帳簿修正完成,想要查清戶部貪污的銀錢,還是從許元正那裡下手比較好。」
厲時琛點點頭,「錢鴻茂怎麼死的?」
謝景玄笑眯眯地說著:「也許是被陛下嚇死的。」
厲時琛冷冷地看著謝景玄。
謝景玄笑道:「錢鴻茂原本只是在戶部任職的小官員,一次意外發現了國庫帳本的記錄數據有異常,年輕氣盛的他想要到先帝面前狀告一把當時的戶部尚書,未曾料到當日皇上正與人在商量要事,那人見他神色支吾便知道他是為何而來。後來聽說當時的戶部尚書忽然在家暴斃,錢鴻茂卻坐上了戶部尚書之位。」
厲時琛冷漠地說了句:「那與朕何干?」
「別急。」
謝景玄喝了一口茶水繼續道:「錢鴻茂這個位置始終是來路不正,他利慾薰心,等他終於醒悟過來想要脫身卻沒辦法,只能一直幫那人做事。原本這兩年也到了年紀從戶部尚書位置退下來交給這個許元正,告老還鄉。未料到清平縣一事涉及太廣,牽扯到不少陳年舊事,他怕陛下查到這些年他做的所有事情,每日都彷徨不安,加上背後有人以他的家族性命要挾,他更是心力交瘁。那日他摔傷之後病情一直惡化,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嘴裡總是喃喃著生怕陛下一旨下來誅九族,所以背後那些人根本不用動手,錢鴻茂已然是油盡燈枯。」
厲時琛冷笑道:「自作孽不可活。」
謝景玄認可地點點頭,「陛下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