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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8:43:00 作者: 熬夜註定禿頭
厲時琛腿軟站不住,只能攀附著謝景玄。
謝景玄仿佛注意了到這一點,讓厲時琛主動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免得跌落在水裡。
又過去了許久,才把人抱回來。
厲時琛幾乎沾床就睡,臉上還有幾分潮紅,看得謝景玄心痒痒的。
床鋪被褥已經換過了,殿內還殘留淡淡的味道。
謝景玄給厲時琛蓋好被子,忍不住想要親他一口。
察覺到謝景玄的靠近讓厲時琛下意識地想要躲開。
謝景玄微微一笑,親在他的額頭,「不鬧你了,快睡吧。」
厲時琛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謝景玄看著他恬靜的睡顏,有些心疼地看著他眼底的烏青,厲時琛的皮膚很白,這淡淡的青黑色就顯得極其明顯。
聽著陛下平穩的呼吸。
謝景玄這才起身換了套衣服,去了太醫院。
聽到小謝大人朝他要散瘀消腫的膏藥時,張太醫還怪異地看了他一眼,這種藥宮外就有,還專門跑來皇宮問他要?
直到謝景玄隱晦地說了用在何處,張太醫沉默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原來小謝大人的傳聞竟然是真的,也不知是何人竟然還能讓小謝大人專門來皇宮的太醫院向他求藥。
不過張大人也不是什麼八卦之人,無論是看在小謝大人面子上,還是看在謝老的份上,張太醫都痛快地把最好的膏藥拿給了他。
謝景玄幾乎是一路飛奔回了寢殿,宮裡的太監婢女都不敢攔著,皇帝陛下的辛秘,若是多嘴一句都是殺頭的大罪。
謝景玄方才在浴池裡已經檢查過了,沒有流血,只是紅腫。
但是其他地方有些慘不忍睹,因為太過於興奮而留下了許多印子。
謝景玄懊惱地給厲時琛輕輕塗著各種藥膏,好像是做得有些過分了,只希望陛下醒來時不會一劍把他殺了。
謝景玄也是知道陛下能被他哄著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但第二次想必也是遙遙無期,所以一次性做狠了。
膏藥冰冰涼涼的塗在傷口處,謝景玄聽著厲時琛不自覺哼出的嚶嚀聲,極為忍耐著把藥塗完。
最後只能再去沖了一身冷水回來,把陛下抱在懷裡,雙手緊緊抱著,這一刻在他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如今終於實現了。
謝景玄到現在還是異常的興奮。
厲時琛睡覺時不喜歡有任何異響,寢殿十分安靜,宮人們不敢來回走動。
聽聞陛下身體抱恙,太醫院的人陸續來問了幾遍,都被王公公打發了回去。
謝景玄醒的時候,厲時琛還在睡著。
謝景玄輕輕地,在不驚動厲時琛的情況下給人再上了一回藥。
冰涼的藥膏讓厲時琛微微戰慄,醒了過來。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厲時琛不禁地往裡縮了一下,這一幕讓謝景玄雙目猩紅,有些呼吸加重,嗓音沙啞地說了句:「別動,我只是幫陛下塗藥。」
厲時琛想到昨夜被這人也是這般哄騙,昨夜光線昏暗看不清,而現在光線明亮,讓厲時琛第一次覺得有種十分羞恥的感覺,厲時琛的臉色染上一抹紅暈,羞惱地說了句:「朕自己來。」
謝景玄看向厲時琛,勾起唇角,笑道:「還是讓臣來伺候陛下吧。」
經過一晚上,謝景玄已經清楚知道陛下所有敏感的地方,也知道怎麼才能陛下盡興。
謝景玄的調情,對於厲時琛來說就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最後只能癱軟在謝景玄的懷裡。
等厲時琛靜靜地躺了許久,恢復力氣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攆出了寢殿。
厲時琛雙腿發軟,連握著劍刺向謝景玄的力氣都沒有。
厲時琛很是懊悔,怎麼就稀里糊塗答應了這狗東西。
謝景玄仗著他沒經驗,哄著他半推半就成了。不然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怎麼也應該是謝景玄才對,怎麼會是他來遭這個罪。
厲時琛看了一眼銅鏡里的自己,除了臉沒遭殃之外,渾身上下全是紅印,密密麻麻一片紅色,碰到衣服時還會微微刺痛,甚至連小腿和手臂都沒有放過。
厲時琛氣得發麻,「謝景玄還真是狗東西。」
想起昨夜的一幕幕,讓厲時琛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憤怒。
特別是謝景玄逼他就範,導致他現在還有種錯覺,仿佛還能聽見男人在耳邊輕聲溫柔地呢喃,還有那低沉的笑意。
厲時琛臉色通紅,緊緊抿著嘴唇。
直到宮裡落鑰之前,謝景玄都沒能如願再見陛下一面。
畢竟他現在還是外臣,沒有陛下的允許是不能逗留在宮中過夜的。
謝景玄只好遺憾地回了謝府。
「站住。」
沒想到一回府就被謝母逮到了,謝母狐疑地看著他:「你這衣服還是昨天的,去哪鬼混了,一夜沒回家。」
還未等謝景玄說話,謝母眼尖地發現了他脖子上的血痕,再看一眼兒子,謝母沉默了。
等謝景玄走遠,謝母才嘀咕出聲:「到底是哪家的孩子,能這樣著迷。」
次日一早。
王公公在上早朝之前就在龍椅上鋪好了軟墊。
謝景玄察覺到陛下的異樣,眉心緊蹙。
還沒好嗎?
這幾天京城的天氣開始炎熱,陛下居然穿得嚴嚴實實的,難免讓不少人想到昨日陛下龍體抱恙,也不知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