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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2:50:59 作者: 芝苓/間關千里
    訓練過後身上多少會出一點汗, 但云芽出汗都沒有多少。身上淺淡的味道會因為汗水揮發而濃烈一點, 白狼就趁這個機會多舔舔。

    就這一點雲芽也很不情願, 他嫌棄白狼的不符合場合的熱情。

    這當然是不夠的,但現在白狼能舔到其他地方了。

    雲芽頭皮發麻。

    他的襯衫扣子已經被白狼扯掉幾個了,等會就要從肩頭滑落,費力起著遮蔽身體的作用。

    罪魁禍首白狼還在和他的襯衫扣子作鬥爭, 下一秒就要把衣服一起扯下去。

    熾熱的吐息就落在肩頭, 安靜環境裡觸感被放大無數倍,雲芽感覺自己肩膀整個都是麻掉的。

    他只好小聲的, 委曲求全地和白狼商量:「別扯了好不好?」

    雖然這件衣服他也不是很喜歡, 但是衣櫃裡能穿出去的襯衫就那麼多, 少一件他都心疼。

    白狼這樣霍霍衣服,也就仗著自己平時不喜歡穿衣服沒把衣服當回事罷了!

    雲芽想到這裡,努力拉住白狼想扯開衣服的手:「別扯了,衣服要壞了。」

    白狼聽見他的話,動作頓了一下,很快轉移向了雲芽的長褲。

    雲芽:好,好。

    不扯衣服然後就開始扯褲子了是吧?

    這個動作讓雲芽更懊惱了,白狼在這方面堪稱無師自通,很快他的大腿就感覺到了涼意。

    細膩柔軟的肌膚暴露出來,徹底裸.露在白狼眼裡。

    雲芽下意識蜷縮起來,但腿被壓著動不了,只好試圖用手臂把自己遮住。

    他身上就剩下一件松松垮垮的襯衫,堪堪遮住腿根,往下是稍微有點肉的大腿和裸白纖細的小腿。

    瑩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像是能發光一樣,無比吸引著別人的目光。

    嫩白的足心踩在柔軟的毯子上,圓潤的腳趾因為緊張都踩出幾個小坑,小腿一顫一顫。

    很適合被人捉著足踝從下往上舔一舔,直到讓纖細修長的雙腿都顫抖不已。

    白狼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鬆開對雲芽的束縛,俯下身含住了精緻的足踝,粗糙的舌頭在上面打轉。

    「啊!」腳踝處傳來濡濕的觸感,雲芽不用看也知道白狼在幹什麼,他下意識縮了縮腿,想讓白狼放開自己。

    白狼低著頭,他又沒控制住力道,圓潤的腳趾直接踩在了白狼臉上,足心抵著他高挺的鼻樑。

    「對不起……」雲芽顫顫把亂踩的腳收回去,試圖把自己蜷縮起來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只有他在床上,雲芽就努力後退,手肘撐著自己。

    白狼卻一點沒有生氣的意思,他反倒更用力地扣住雲芽的腳腕,然後繼續低頭。

    舔了舔剛剛踩到臉上的足心。

    雲芽的臉已經紅透了。

    【我他嗎,黑屏了】

    【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快讓我看壞狗是怎麼舔老婆的!】

    【被老婆踩臉了哦,指指點點,等會是不是得讓老婆給你踩那個那個】

    【盲猜這個時候老婆已經哭哭了,然後壞狗就更過分了】

    【謝謝,假裝我也在屏幕裡面】

    第二天的時候雲芽都沒怎麼給白狼好臉色看。

    他一直皺著眉,臉不知道為什麼就很紅,眼圈底下也有一層淡淡的粉,像是哭了不短時間。

    白狼跟在雲芽後面,亦步亦趨,但是雲芽看都沒看他一眼。

    雲芽短時間之內是不想理他了。

    昨天白狼一直很亢奮,真的做到了罵他也不停下來。

    不光是足心腳踝這樣平時碰不到的地方,帶來又癢又麻的觸感。

    雲芽罵他他也不聽,反倒是更興奮了。

    壞狗。

    雲芽在心裡氣鼓鼓地罵他,說出來又怕他爽到,畢竟白狼是個被抽鞭子的時候都能爽到的。

    不過很快雲芽就不想這件事了,因為怪奇馬戲團外面來人了。

    白天的時候馬戲團是沒有外人的,馬戲團的演員總是在半夜工作,白天休息。現在卻都聚集在外面,等待著什麼人都詢問。

    是亞歷帶著警局的人來了。

    雲芽也站到人群後面,拉著白狼一起。

    亞歷今天穿上了警長的制服,外套口袋上別著一支鋼筆,正在詢問king有關事情。

    「本月9日你們的馬戲團是否舉行了一場馬戲表演?」亞歷問,他身後站了兩個年輕的警員,緊張地記錄著。

    king並沒有表現出緊張,反倒把來勢不善的警員們當成了客人一樣。

    他頷首,藍色的眼睛裡帶著笑意:「是的,那場表演我記得警長大人也來了,對我們馬戲團里的馴獸師還很好奇。」

    忽然被cue到的雲芽謹慎地把領口往上拉,並試圖用白狼的身體遮住自己。

    亞歷頓了一下,繼續問:「這不是重點,那一天你們馬戲團里有發現小孩子的蹤跡嗎,就是這個。」

    身後的警員把失蹤兒童諾恩的畫像傳給king。

    king接過來很仔細地看了看,最後搖了搖頭。

    「抱歉,」他說:「馬戲團每一次表演都會接待很多客人,哪怕是身為團長也沒有辦法把所有人的面孔記下來。」

    這個答案很誠懇,亞歷也沒有多逼問,吩咐警員把畫像都傳給怪奇馬戲團里的其他人看看。

    站在最前面的連體嬰姐妹把畫像接過來,對年輕的警員笑了笑,反倒是後者很沒有禮貌地盯著她們的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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