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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8:17:55 作者: 寒復棲
    「先讓你感受一下,一會兒再正式教你。」

    蔣岑岑有些懵:「所以,我們還沒有正式開啟教學?」

    「嗯。」

    蔣岑岑由一開始的主動求教變成了被動教學,紀燃拉著她,一邊說方法,一邊帶著她體驗。

    紀燃用了最通俗易懂的說法:「內八是剎車,外八是加速。」

    「你試試。」

    蔣岑岑試圖嘗試,選擇了外八,或許是格外的信任,加上紀燃帶著她滑了幾圈,沒有一次摔倒,蔣岑岑大膽了一點,滑板的角度越來越大。

    翻車總是來的令人格外意外,蔣岑岑的速度過快,急促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紀燃的手往外一松,蔣岑岑整個人撲倒在紀燃懷裡。

    紀燃的後背結實地落在雪地,兩個人跟滾雪球似的從雪道上滾下來。

    滾落的過程中,雪花飛揚,蔣岑岑硬生生吃了幾口雪,平穩墜落,她依在紀燃的懷裡,她蹭地一下坐起來,抬手擦了擦嘴角。

    紀燃悶哼了聲,好像是受了傷,蔣岑岑的眼神由抱歉轉為擔憂,「沒事吧?」

    紀燃撐著手掌,從雪地上坐起來,拍了拍手。不知道哪個位置傷了,酥酥麻麻的痛竄至全身,跟骨頭碎了一樣。他嘶了聲,只是笑:「蔣老師,真不用這麼著急投懷送抱。」

    蔣岑岑聽到紀燃這話,擔心的話到了嘴邊,轉了話鋒,噎他:「誰知道是不是你技術不行!」

    紀燃低沉的笑聲連續不斷地響起來:「蔣老師,是你的加速度過快引起的追尾,難道不是追尾全責?」

    蔣岑岑反駁他:「面對面不算追尾。」

    「哦。」

    紀燃眼底的笑更加肆意:「實錘了,故意的。」

    第40章 靠近光 確實是想干點別的事

    傅時矜看到蔣岑岑和紀燃從雪道上滾下來, 連忙朝著江揚和陳歷禾招手:「出事了!」

    由於意外事故,他們的行程提前結束,回到民宿, 蔣岑岑連忙跑出去幫紀燃買跌打損傷的藥。蔣岑岑折返回來, 把藥送到了紀燃房間。

    「給你藥。」

    「我沒事。」紀燃扯了扯嘴角, 一邊伸手接過蔣岑岑手裡的藥, 揚著眉笑了聲:「不過,謝了。」

    蔣岑岑離開前, 腳步頓了一下,輕輕靠在門上, 回過頭盯著紀燃:「真沒事啊?」

    紀燃哂笑了聲:「要是我有事肯定訛你。」

    「蔣老師, 放寬心。」

    –

    @古麗米熱:「偶遇《遇見你》節目組在亞歷山拍攝, 看到蔣岑岑和一個素人嘉賓從滑雪道上摔下來了,摔得十分慘烈。」

    蔣岑岑送過藥, 從紀燃房間出來, 手機響了起來,看到吳靜給她貼了一張微博圖。

    「岑岑,你從滑雪道上摔下來了?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蔣岑岑只是覺得腰好像扭了, 可是疼痛感並不明顯, 只是輕微。她下意識轉過頭,看向紀燃房間的那扇門, 想起來一句話,死鴨子嘴硬。

    蔣岑岑低下頭回復了吳靜的消息:「都是這個網友添油加醋,沒有她說的那麼誇張,還十分慘烈。我身上穿得厚,沒怎麼摔著。」

    再加上還有一活生生的人肉墊子。

    「我沒事,靜姐, 你放心吧。」

    「你沒時間就好,記得登錄一下微博,和粉絲報一下平安。」

    「知道了。」

    蔣岑岑打算熬點骨頭湯什麼的,一邊上網瀏覽骨頭湯的做法,這邊,吳靜的消息又發送了過來。

    「岑岑,有件事我得和你商量一下。」

    蔣岑岑趿著拖鞋,坐到沙發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順手點開手機,換了一個界面:「怎麼了?靜姐?」

    「我和節目組商量一下,給你留一個檔期。北垣這邊的高奢廣告出了問題,需要你回來補拍。」

    「需要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

    工作安排的檔期出現問題,大概率她明天就會從西北飛北垣。蔣岑岑握著手機,忽然想到在雪山上,節目組的神秘任務,在這裡,想做的最有意義的事情是什麼。

    蔣岑岑有些蠢蠢欲動,即便她清楚地知道,現在不是最好的時機。之後還有一站長隆旅行,如果因為她的冒失讓兩個人之間尷尬,那簡直是得不償失。

    傅時矜拿了一瓶酒過來,敲了一下她的肩膀,順勢坐到她身邊,「想什麼呢?」

    「喝嗎?」

    相處這幾天,傅時矜也算摸清蔣岑岑的愛好,她是一個格外愛喝酒的人,而且頗有幾分千杯不倒,萬杯不醉的意思。

    蔣岑岑接過傅時矜手裡的酒杯,拿在手裡晃了晃,在想紀燃,四捨五入加稍稍撒個謊,「在想今天的事。」

    「你不會是在自責吧?那今天的事是個意外呀,又不怪你。」

    蔣岑岑和傅時矜碰了下酒杯,仰頭灌了下去,「這倒沒有。」

    「最多是想想,怎麼才能學會熬骨頭湯。」

    傅時矜聽到蔣岑岑這句話,笑了聲,「我可以友情贊助一下技術。」

    「那我明天一早就出去買。」

    傅時矜和蔣岑岑喝了整整三瓶酒下肚,她發誓:「我再也不和你喝了,你這個女人,不簡單。」

    蔣岑岑盯了眼空空蕩蕩的酒瓶,嘴唇鮮紅欲滴,肆意揚起,和往日的形象有極大的反差,「這才哪到哪。」

    江揚從房間出來,看到傅時矜和蔣岑岑還坐沙發上喝酒,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快要凌晨,江揚嘖了聲:「跟拍的攝影老師都睡了,你倆還沒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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