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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8:17:55 作者: 寒復棲
    「不是,我老家在北垣,高考之後搬家了。就選了一個離父母比較近的大學。」

    江揚詫異道,覺得不可思議:「北垣搬去西北?」

    哪有人從首都往西北搬的?

    少見。

    第35章 靠近光 他好像是你的粉絲

    「嗯。」

    蔣岑岑一個字回應了江揚的問題, 傅時矜坐在對面,籠罩在鍋里騰升的霧氣中,笑著問蔣岑岑:「岑岑, 那你大學在西北都玩了什麼?有沒有什麼五星級推薦的景點啊?」

    蔣岑岑聽到傅時矜這麼問, 回憶起自己的大學生活。那時候, 她身負巨債, 課下的時間都用來打工。祖國的山河壯美的大西北,並沒有留下她過多的足跡。

    那是一個, 藏著她的地方。

    蔣岑岑搖了搖頭,「上學那會兒, 去過的地方不多。」

    紀燃側目, 盯著蔣岑岑, 只是雲淡風輕地一瞥。

    小羅盯著錄像帶,可惜地嘆了一聲:「咱們這綜藝不是直播, 如果是直播, 一定很多網友磕瘋了。不過,小鹿,你不覺得, 他們兩個好像已經認識很久了嗎?」

    小鹿擰眉, 不贊同:「就算是加上蔣老師晚上到公寓的那一天,這最多也就認識了三天吧?小羅, 你怎麼會有這種離譜的想法?」

    小羅的目光根本移不開錄像帶,嘖了聲:「你不懂,一個人的眼神,根本騙不了人。」

    –

    第二天一早,節目組準備了機票,他們五人從臨海市直飛進大西北。落地之後, 五人登上節目組為他們準備好的房車,前往目的地。

    江揚翻了一遍旅行手冊,驚喜道:「這次節目組做人了,台本上竟然寫了路線。」

    「是嗎?」

    「你看,第一天是漯河草原,第二天的亞布力山巔,第三天是江達宮。」

    沿途的風景壯闊,蔣岑岑坐在車窗邊上,倏然,耳朵上被人塞了一個耳機,冰冰涼涼的器械的觸感,令蔣岑岑心頭一顫。

    蔣岑岑沒有想到紀燃格外的應景,耳機里放著的竟然是傳唱大江南北的自由飛翔。

    「在你的心上,自由地飛翔,燦爛的星光,永恆地徜徉,一路的方向,照耀我心上,遼遠的邊疆,隨我去遠方——」

    到達漯河草原,五人陸陸續續走下房車,紀燃還沒有收起耳機,蔣岑岑便心緒雜亂的起身,耳機線絆住蔣岑岑的腳步,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往後倒,順勢倒在紀燃身上。

    蔣岑岑瞬間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眨了眨眼睛,很快扯開耳機線,起身。

    紀燃漆黑的瞳孔中藏著星星點點的笑意,身上還殘留她的餘溫,轉而,他抬眼含笑,盯著蔣岑岑,學著節目組的稱呼喊她:「蔣老師,注意場合。」

    蔣岑岑匆匆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便蹭蹭幾步走下房車,蔣岑岑去拿行李箱,手指才挨著箱子,箱子便被紀燃一把拎過,他扔了一句:「蔣老師,靠邊兒站站。」

    高原的陽光格外刺眼,籠罩在紀燃周身,虛化了他的身影,蔣岑岑眯了眯眼睛,看著他的身影,有些出神。

    「我們住哪啊?」

    傅時矜望著周邊其他普通的旅客搭好的帳篷,直覺,他們今晚也要住帳篷了。

    得當節目組的答案,五個人忙活起來,蔣岑岑主動走到紀燃身邊,幫他搭手。紀燃拉著帳篷一腳,抬眼示意蔣岑岑握住另外一邊。

    直到帳篷搭好,太陽已經落山,由於海拔的原因,晝夜溫差極大,到了夜間,氣溫驟降。

    他們圍在一起聊天,蔣岑岑靠在椅子上,肆意的放鬆,怪不得,有人說,旅行是一場心與心的和解。

    蔣岑岑手捏著酒杯,一邊搖著酒,一邊喝。傅時矜坐在她身邊,忽然想起來,好奇地盯著紀燃問:「紀燃,一起出來玩的這幾天,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喝酒。」

    聽到傅時矜問紀燃,蔣岑岑的視線落在紀燃身上,只聽他說:「我不喝酒。」

    蔣岑岑盯著酒杯,隨即仰頭往嘴裡灌,酒精辣著嗓子下肚,喝了酒,身體有些發熱。

    蔣岑岑記得吳靜叮囑過她的話,公共場合,注意分寸,不能讓觀眾覺得她是一個女酒鬼!

    這樣一想,蔣岑岑放下手中的酒杯,與此同時,一件寬大的羽絨服,蓋在她身上。

    蔣岑岑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蓋著的羽絨服,身子一僵,一股暖流竄過全身,她倏然想起來年少時,他套在她身上那個抵抗風雪,寬大的外套。時隔多年,仍舊記憶尤新。

    「謝謝。」

    不過,蔣岑岑很多年前就想問他一個問題,他是鐵人嗎?這麼抗凍?

    「等我一下。」

    沒等紀燃回答,蔣岑岑站起身,急促地跑到帳篷,找到自己帶著的一件羽絨服,換上之後,將紀燃身上的那件還給他,「高原上冷,感冒了就不好了。」

    紀燃哂笑了聲:「蔣老師,夠貼心啊?」

    蔣岑岑把衣服往紀燃懷裡一塞:「拿著!」

    –

    傅時矜和蔣岑岑住在同一個帳篷里,由於帳篷比較小,空間狹窄,再加上女生的私密性。節目組人性化地沒有在帳篷中安裝攝影機。

    傅時矜正在整理行李箱,她有些猶豫地問出私密話,「岑岑,你之前見過紀燃嗎?」

    蔣岑岑正想問傅時矜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她自己的表現太明顯了?她好像也沒有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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