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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7:45:41 作者: 亦北君
司徒婭回過神對著吳嵐抬起酒杯「那是自然」
敬酒結束後,司徒婭望了眼秦悅那早已空蕩的長桌,高舉酒杯說了幾句後,便跟著喜娘回了房間。
過了好一會,郝梁晃晃悠悠的進了房間,待宮人離開後,郝梁恢復清明,看著眼前唾手可得的美人,心中無法抑制那躁動,正要上手卻被司徒婭攔下。
「先喝交杯酒」
郝梁眼睛望著那依舊清冷的模樣,卻聽話的點著頭「好」
手肘相交時,司徒婭的餘光在確認郝梁將酒喝下後,將酒杯放回桌上,別過身狀似無意的躲過了郝梁的手,但卻一步步的走向床榻之上。
只見郝梁腳步變得虛浮,眼前的人也變得有些模糊,可那身影卻依舊在床邊坐著,他晃了晃腦袋,直直的將那人撲在床榻之上。
似有所無的幾句聲音,讓他無法抑制,不管不顧的行了那床第之事。
次日清晨,郝梁才清醒時,自己全身□□,身邊卻沒有一個人,坐起身卻能看見那白色錦帕上的一抹梅花,他拍了拍腦袋,心中的大喜蓋過清晨身邊無人的失落。
站起身穿好衣服,便推開房門,一宮女端著水盆站在門口,連忙行禮「駙馬爺,請洗漱」
「嗯」郝梁被服侍著時開口問了三公主了去向,才知道明左被殺,然泉州開戰,三公主已經去慕言殿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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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秦悅和李澤微已經在回然泉州的路上,原來昨晚從慕言殿離開後,兩人回到驛站連夜帶人出了羽弦城。
喬姝給秦悅的那封合談書根本不是司徒荃茗,而是給奪權成功後的司徒婭。
所以兩人從離開宣泰到進羽弦城,再帶大婚之後離開,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緩兵之策。
坐在慕言殿的司徒荃茗才明白過來,這秦悅的到來不過是給他們換下明左,偷襲然泉州找機會而已。
可司徒荃茗卻又獨獨漏了一件事,那便是他們還在等,她將繼位令交給司徒婭的那一刻,而大婚這天就是一個契機。
如今在自己沒有拿到斌器官之前,司徒婭要瞞著司徒荃茗,更要瞞著郝梁。
也因為如此,她又不得不擔下自己與郝樑上過床的假名頭。
「婭兒,可有良策?」司徒荃茗手邊放著戰報,如今然泉州的守軍,在被偷襲了兩次後,已退出然泉州,不過半日,恐怕然泉州失守已是定局。
「兒臣覺得那然泉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會不會一鼓作氣破了邊境」
司徒婭一身青色羅裙,腰間陪著那玉制令牌,太女身份更是顯眼
「如今明左已死,我方又失了先機,雖然帶兵之人不是明右,可那見他兩次偷襲,都謀劃得當,是一良將,若不乘早打算,恐怕到時邊境被破,文康城也搖搖危矣」
一旁的司徒曉難得開了口「母皇,兒臣覺得若然泉州失守,可提出與風越合談,重回舊好,若開戰必將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
「曉兒,我們奪瞭然泉州,他們又怎麼會善罷甘休?如今得了先機,誰不想分上一杯」司徒荃茗並不是不疼愛那兩個女兒,只是她們太過婦人之仁,少了去爭去奪的衝勁。
「可是..母皇....」司徒妍還想附和,卻被司徒荃茗制止。
「行了....婭兒」
「兒臣在」
「依你所言,應當如何」
「兒臣愚鈍,並未想出辦法,但兒臣覺得不可坐以待斃」司徒婭垂首而立,十分謙遜,她不能成為那個開口領兵之人,否則過於明顯,她要等,等那個幫她開口之人。
這不,當司徒婭回宮後,便看見了自己選中的那個開口之人——郝梁。
面對這位殷勤的駙馬,她依舊保持著冷靜,只是那拂在自己手背上的手實在讓她厭惡。
可是她不能甩開的心情,讓她更加鬱結。
「恐怕半日後,然泉州就會失守,將士就要退回邊境了」司徒婭無意的一句話,讓郝梁陷入深思。
待他抬頭時,司徒婭將視線放回手中的茶水之上。
「恐怕要有人帶兵去邊境了」郝梁剛開口,一嬤嬤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參見殿下,參見駙馬爺」
「劉嬤嬤何事?」
「陛下請殿下和駙馬爺去洛水殿一敘,奴婢順便來取錦帕」
聞言,郝梁從懷裡取出錦帕,遞到嬤嬤身後宮女捧著的錦盒之中,司徒婭看了一眼,開口便道「走吧」
洛水殿中,司徒荃茗看了眼打開了錦盒,滿意的點了點頭,其實她滿意的不只是這門她看好的婚事,還有司徒婭在風越的那段時間,並沒有將自己的身子給李澤微。
而司徒荃茗的動作,司徒婭悉數看在眼裡,她知道也明白,她母皇本就多疑,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相信自己。
司徒婭與郝梁坐在右手邊的木椅上,司徒荃茗看似無意的說到瞭然泉州一事,眼睛瞟了瞟司徒婭,見她依舊沒有一點表情,直到眼神放在郝梁身上。
「母皇,兒臣覺得應該儘快派人帶兵支援」郝梁果然幫她開口了。
「那梁兒覺得誰合適?」
「兵部尚書獨女吳彥君,此人驍勇善戰是可用之才」這吳彥君與司徒婭本就交好,如今將這事交給了她,就等於賣司徒婭一個好感,更何況吳彥君確實是個能人,所以郝梁又怎會錯過這個機會呢,
司徒荃茗看了眼司徒婭,見她依舊淡然,垂眸沉思片刻,她知道這朝中若說武功智謀吳彥君都是數一數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