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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7:37:45 作者: 飲露菌
    梁泠認真地聽著他講,abo世界裡嚴格的等級觀讓他很難理解,但從心底里憧憬溫茗說的那種平等又自由的愛情。

    這個世界真好啊……

    溫茗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目光溫柔,「寶貝,我愛你。」

    梁泠面頰滾燙,輕輕「嗯」了一聲,「我也是。」

    溫茗笑了笑,手撫上了他的小腹,「再有九個月,我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一提到這個,梁泠臉上笑意更甚,抬頭看他道:「不如,你給我們的孩子起個名字吧!老是寶寶、寶寶的叫,總感覺太沒誠意了。」

    溫茗被他逗樂了,刮刮他的鼻樑,「受苦的是你,不如你來想?」

    聞言,梁泠低下頭細細思索半晌,笑道:「叫晚晚!」

    溫茗回味了一下,「溫晚?溫婉如玉,如果是女孩,真是個好名字。」

    梁泠見他採納自己的名字,高興不已,驕傲叉腰:「對吧!我小時候,我爺爺差點給我起名叫『梁晚』,還是我媽媽去請什麼巫師算了算,說我與火犯沖,宜取帶水的字,這才改成『梁泠』,但我一直很喜歡這個名字。」

    溫茗哈哈大笑起來,抱著他親了又親,「寶貝,你怎麼那麼可愛?」

    梁泠紅了臉,乜他一眼,突然發難:「你笑什麼啊?對了,我還沒說呢,憑什麼寶寶要跟你姓啊?他是我生的,應該和我姓!哼!」

    溫茗好不容易止住笑,捏捏他腮幫子上的軟肉,「好,都依你,和誰姓都好。」

    梁泠這才滿意地笑起來,撲到他懷裡和他鬧作一團。

    兩人一直磨蹭到深夜,這才開車離開了觀海亭,一起回了江景小區。

    溫茗與他有說有笑地坐電梯上樓,梁泠嘰嘰喳喳地跟他說著自己小時候的糗事,逗得溫茗止不住嘴角上揚。

    待電梯開門的那一刻,某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二人皆是一愣。

    溫茗頓了頓,錯愕開口:「晚清?」

    葉晚清原本是依靠在門框上,聽到他的聲音轉過身來,面色青灰,嘴唇白的嚇人。

    梁泠直接愣住,不可思議地指著葉晚清「啊」了兩聲,「你是……你是phantom那個職業選手葉晚清嗎?SK戰隊的隊長?」

    葉晚清有氣無力地笑了笑,摘下自己的鴨舌帽,「我沒帶墨鏡口罩都看不出來嗎?」

    梁泠更加驚訝,差點喊出聲:「老、老闆?!」

    這下輪到溫茗皺眉了,他看看梁泠,又看看葉晚清,「老闆?什麼老闆?」

    原來梁泠還沒跟溫茗說啊……葉晚清撓撓頭,只好無奈地笑笑:「阿茗,也是怪我沒告訴你,梁泠現在已經加入我工作室了。」

    溫茗眼睫顫了顫,低下頭問絞著手指的小傢伙:「是這樣嗎?你又出去找工作啦?」

    都到這個份了,梁泠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嘟囔道:「我也是想給你減輕點負擔嘛……」

    見狀,葉晚清笑笑,出面解圍道:「一片好意,阿茗,你莫辜負。」

    溫茗瞪了他兩眼,面無表情地抬起頭,「晚清,你來找我什麼事?」

    葉晚清猶豫了半晌不說話,忽的落下兩行清淚。

    「阿茗,求你,救救我吧。」

    第63章 溫總狠心逼小o離開

    屋內, 梁泠已經坐著喝了好一會兒的奶茶,肚子都餓的咕咕叫了, 溫茗書房的門還是沒有打開。

    雖然知道溫茗和葉老闆早就相識的事讓他很意外, 但總感覺這兩人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混雜了很多特殊的感情。

    梁泠頓了頓,沮喪地把嘴裡那顆珍珠嚼了又嚼, 雙手交疊趴在桌子上, 靜靜地盯著那扇漆黑的實木門。

    他很相信溫茗,但剛跟自己求婚的丈夫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那麼久, 還是有一點點彆扭。

    咳咳,不是吃醋!只是合理懷疑!絕對不是!

    一門之內, 剛被小o「懷疑」的溫茗此刻正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嘴邊,面色凝重。

    葉晚清喝了口他給自己泡的咖啡,被苦的咂了咂舌,「阿茗, 你還是不喜歡放糖, 也不知道怎么喝下去的。」

    溫茗歉意地點點頭, 旋即嚴肅地問道:「晚清,你說的, 可是真的?」

    葉晚清放下手中的咖啡, 臉上浮現出一絲疲憊,「阿茗, 我......沒必要騙你。」

    溫茗怔愣幾下, 難以置信地低下了頭,

    「怎麼會......溫啟那個畜生, 他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溫啟的性向在他這裡從來不是秘密, 從很小的時候,溫啟就經常當著他和他媽媽的面帶回來形形色色的漂亮的少年。

    他那個時候不懂,只知道每次父親這樣做,母親都會跟他大吵一架,然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哭。

    他一開始只是覺得母親因為父親出軌而感到憤怒,現在才明白,讓母親憤怒的遠遠不止丈夫包養情人這麼簡單,而是丈夫拿她的子宮去討好自己的心上人!

    溫啟喜歡的是葉項茗,他承諾給葉項茗生一個孩子,於是強迫自己的母親做了同妻不算,還不願和她同房,迫於家族壓力的母親只能同意做試管,誰知道居然發生這麼噁心的事!

    葉晚清重重地嘆了口氣,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阿茗,事到如今我也不想繼續瞞你了。其實不止你,我也是。」

    溫茗屏住了呼吸。

    葉晚清平靜地指指自己,苦笑道:「我是溫叔的兒子,你是我爸的兒子,他倆當年為了證明對彼此愛的深沉,硬生生毀了兩個善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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