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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29 02:41:50 作者: 不猜少數
    「對不起,溫玉華小姐,我見過的人太多了,不記得有您說的東方男孩兒。」

    他話鋒一轉:

    「但是,我聽說柯里塔——就是這個城市的東南方向,那裡有一個孤兒院,專門收留異國的孤兒,或許那裡有你想找到人。」

    晚上的客人不是很多,咖啡廳的老闆閒來無事,也走了出來,邊擦著桌子,忍不住說道:

    「我聽說過!!那個柯里塔,確實有個孤兒院,還挺出名的——」

    「柯里塔?」 溫玉華抽出餐桌旁邊支架上的地圖,仔細查詢了一遍。

    「柯里塔?這裡到那邊的距離算得上是這個國家最遠的了!!」

    「如果小姐你要找的人是一個東方人的話,那大概率就是在那裡了,因為這個國家只有那裡收留異國的孤兒。」

    「…………好吧,謝謝。」

    溫玉華粗略估算了一下來回的時間,大概要一個月之久了。

    現在她總不能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先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再說吧,哪怕有一絲的希望也足夠了。

    而且她還要儘快找到溫木,過了十八歲他就會逐漸脫離孤兒院,到時候真的就成了大海撈針。

    溫玉華不再浪費時間,她準備明天就啟程。

    所以只能對貝格森抱歉道:

    「對不起了,貝森先生,我可能要趕時間了,我們下次再聯繫吧,這是我的電話。」

    貝格森接過名片,轉身離去。

    臨走前,就在他回頭的那一刻,晶紫的耳墜在燈光下忽明忽暗,隨著動作來回閃爍。

    他揚起了一抹笑容,溫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陽光底下似的。

    「能幫到小姐,是我的榮幸。」

    第22章 咱們來做個交易吧

    他在凌晨的時候開車回到了孤兒院,

    貝格森開的很快,半路上他打開窗戶,冷風瞬間襲進車內。

    他拿出打火機,點燃了溫玉華給他的名片,火光印在他冷淡的五官上,然後隨手把正在燃燒的名片扔進風裡。

    貝格森再也掩蓋不住眼裡的興奮,他按了兩下車鳴,輕吹一聲口哨,打開音樂,隨著節奏微微搖擺。

    真不愧是瘋人院出來的。

    他下了車,回到和溫木在一起的小窩,收拾好後,輕手輕腳的爬上床。

    貝格森抱進懷裡的溫木,把頭埋在對方的胸口,他深吸一口,眉頭舒展,一天的緊繃狀態在這一刻泄開來。

    今天的貝格森確實有些瘋了。

    他對著已經睡沉的溫木,自言自語輕聲哄著:

    「今天和羅科爾玩的開心嗎?」

    他安靜地聽著溫木沉睡後的呼吸聲,耳邊響起溫玉華的聲音。

    ——我的哥哥曾是一個很厲害的服裝設計師,如果哥哥還在的話,他的孩子一定也會在設計方面有所成就的!

    ——哥哥的孩子肯定天賦異稟,他會成為傑出的藝術家!

    貝格森沒了困意,起身,走到客廳的一角,那裡堆著溫木自己做的木頭模型。

    一直以來能讓溫木提起興趣的東西並不是很多,一般來說他總是三分鐘熱度,對新鮮事物最多也就上心兩天便膩了。

    雕刻模型是他唯一堅持下來的興趣愛好。

    從小到大做的模型都在那裡,什麼樣的都有,高橋,吊橋,輪船,汽車,小床…………

    他點起一根香菸,隨手拿出一塊模型,向窗戶走去。

    窗台月光的照耀下,那個被主人細心雕刻呵護的輪船,栩栩如生。

    貝格森冷眸微眯,注視著模型,夾著菸頭的手指不自覺的靠到木頭模型上。

    良久,剛才還精緻光滑的模型,如今已經劣跡斑斑,上面掛滿了菸頭燒傷的痕跡。

    他出了門,走在月光下,映射出他稜角分明的五官,烏黑深邃的眼眸里是迷人的危險。

    貝格森吐出最後一口煙圈,眯了眯眼,拿起模型連同著菸頭一起朝瘋人院的高牆扔去。

    等親眼見到那個破爛不堪的模型徹底消失在高牆上後,貝格森才轉身離去。

    再次回到房間,貝格森眉眼的柔和都擴散開來,仿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他又重新爬回床上,擁緊溫木。

    他的靠近還帶來一絲外面的涼氣,溫木在睡夢中被冷的渾身一顫,往旁邊扭了扭,想離貝格森遠一點。

    貝格森感受到溫木的動作,他突然張口,狠狠地咬上溫木的頸窩,惹得溫木泛起癢意,然後開始下意識的掙扎。

    他輕而易舉地壓住溫木的動作,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繼續咬上溫木的胸口。

    貝格森抬起頭,溫木脖子上瞬間浮現出一道道紅痕。他眸光陰冷,端詳著自己的傑作,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輕聲道:

    「要讓她失望了。」

    他緊接著又吻了上去,一下,兩下,三下,

    溫木皺著眉,無意識的哼唧幾聲,不掙扎了。

    最後他的脖子上一處能看的地方都沒有了,貝格森這才放過睡熟的溫木,開始今晚的美夢。

    另一邊的瘋人院,已經夜半三分,有人的剛剛進入了夢鄉,而有的人才剛剛結束噩夢。

    男人整理好衣服,儀表堂堂的離開房間,臨走前還不忘調戲一下床上遍體鱗傷的女人。

    他摸了摸臉上的抓痕,氣的上去又踢了一腳。

    「真不明白,你都已經在瘋人院裡了,還能反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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