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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7:02:22 作者: 蝦寫
    袁忘覺得有點道理:「秦舒?」

    趙霧:「秦舒有目標,但不遠大,她希望能成為偵探聯盟正式成員。據我所知,秦舒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情緒低落,原因是和狂蝦樂隊的傑生分手。」

    袁忘驚訝:「我怎麼沒感覺?」

    趙霧:「你能有狗屁感覺。她表面和往常一樣,但情緒不高。從她對待衣裝、頭髮、妝容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

    袁忘:「朱莉呢?」

    趙霧:「我和她還沒說過話,我怎麼知道?」

    袁忘:「切,也就那麼點斤兩。」

    趙霧不滿:「什麼叫斤兩?首先我肯定朱莉感情有過波折,很大的波折,影響到她工作態度的那種波折。」

    袁忘道:「這點我也能猜到。」異於常人的性格通常和感情問題有關。

    趙霧道:「第二點,追朱莉難度極高,可以想像到她對改變自己性格的伴侶還存有很深的記憶。也不能這麼說,想和朱莉深入交談並不會很難,諸如你這樣,她有些好感,機緣巧合。比如一起出差,一個房間,也許會發生一些故事,甚至談個戀愛。但是除非朱莉和那個男人再產生一些事情瓜葛,讓她淡忘或者憎恨那個男人。否則你在她心目中永遠不如那個男人。」

    袁忘:「那個男人已經死了呢?」

    趙霧道:「那就別想了。在女性心中:活人永遠不是死人的對手。她們會將死人完美化,每當她和你相處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她就會想到死人:他不會這樣對我。」

    袁忘手機震動,看了號碼:「鄭燕!」上次鄭燕秘密聯繫自己用的不是自己常用號碼。

    「是我。」阿娜特聲音傳來,笑嘻嘻問道:「有沒有想我呀?」

    袁忘問:「你哪位?」

    阿娜特:「阿娜特。」

    袁忘一怔,問:「趙霧,你認識一個叫阿娜特的人嗎?」

    趙霧:「不認識。」

    袁忘:「你好阿娜特小姐,你的電話是我朋友的。」

    阿娜特勃然大怒:「你不要太過份,我、我……我會咬死你的。」

    袁忘笑:「好啦,開玩笑啦,什麼事啦?」

    阿娜特:「沒事,就是無聊,借電話打電話。我只是沒想到你的號碼在鄭燕手機的備註特別的奇特?」

    都是偵探聯盟的人,袁忘對阿娜特本就帶有戒備心,這麼一說,袁忘就明白阿娜特為什麼借鄭燕電話給自己打電話。阿娜特想知道鄭燕到底和自己關係有多深。或許是袁忘太多心,太多疑,阿娜特只是借個電話。但袁忘寧可多心一些,阿娜特這隻小狐狸很難對付,對付不好,自己都會陷進去。袁忘不否認自己對阿娜特有好感。畢竟好感屬於感性,不是自己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在阿娜特離開偵獵社沒見面這些天,袁忘偶爾還會想起她來。

    袁忘:「奇特?」

    阿娜特:「壞人,這個稱號奇特嗎?」

    鄭燕聲音:「你給袁忘打電話?」

    阿娜特:「是哦。」

    袁忘道:「喂,告訴鄭燕:還錢啊。」

    阿娜特看鄭燕:「你欠他錢?」

    鄭燕一手放在腦袋上,頭痛。

    阿娜特:「她怎麼欠你錢?」

    袁忘看了趙霧一眼,指指手機:「說來話……」

    趙霧:「呼叫總部,目標出現。」

    袁忘急道:「我先掛了,拜。」

    掛斷電話後,趙霧繼續擺顯,道:「阿娜特是我看不太懂的一位女生。她對你有好感是毋容置疑的,我覺得阿娜特在期待你做些什麼。不是深入交談那方面的事。你如果很在乎阿娜特,我認為你可以和她開誠布公的聊一聊。」

    袁忘:「什麼?不是很理解。」

    趙霧:「阿娜特越在偵獵社逗留,其表現出來的矛盾心態就越突出。我上次評價過阿娜特,她是你最不能選的一個。但如古語說的,盛極則衰!也有可能她是你最合適的對象。」

    袁忘質疑:「你是不是收錢了?」

    趙霧:「在被崔茜暗算之後,我對女人的看法從流於表面轉化為更加深層次的理解。一次進化,一次升華。」

    袁忘:「你慢慢升,我睡一會,晚上說不準要通宵。」

    ……

    赫斯基有點目中無人,到美國做危險工作,剛到當天就認識了熱法。進入工作程度後,還隔天就約熱法聊天。甚至在成為逃犯之後,還定了熱法的時間。排除女人的因素,也可以看出其目中無人的一面。在車內有槍械,執行重大任務時,竟然還敢超速?現在,大半夜的還開著燈。

    「老毛子散漫習慣了。」作為會俄語的趙霧,對俄人習性頗為了解:「有人說這是戰鬥民族的本色,有人說這是魯莽。出了事是魯莽,沒出事是本色。他們這種性格導致的悲劇比比皆是,卻通常被人們當成意外。」

    諸如航空業,最勇敢的飛行員非俄人莫屬,幾乎沒有不敢飛的說法。但出事率最高的同樣是俄人飛行員。在空難史上,有機械故障,有飛行員疲勞,突發時間等各類因素。俄人飛行員出事的原因則比較奇葩,粗心大意不按照條例檢查飛機,讓小孩子駕駛飛機,飛行時喝酒等。

    趙霧道:「我看過一隻熊走到一名男子身邊要吃的,男子給了它一拳,讓它滾,它真滾了。看起來特別有勇氣,實則是幸運。如果他嚴防戒備,我反倒會懷疑他是不是俄人。現在看情況,沒差,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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