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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7:02:22 作者: 蝦寫
柳飛煙問:「兩男一女,對嗎?」
袁忘:「對。我初步推測是這樣的:歹徒以為搶劫犯伏法,仇恨就算報了,畢竟搶劫犯也被判了重刑。但在得知贓物被吞之後,他們認為有人沒有受到懲罰。但是他們找不到史密夫如此機密的文件,只查到蕭邦是負責史密夫身份的探員。」
秦舒:「本案有兩伙歹徒,一夥是搶劫犯的獄友,兩人。一夥是神秘三人組。他們怎麼會走到一起的呢?」
袁忘:「等阿娜特消息吧。」
「我回來了。」阿娜特聲音傳來。
「阿娜特回來了。」柳飛煙說明道:「精氣神不錯。」
袁忘:「蕭邦的事由你們傳達,拜拜。」
掛斷電話,袁忘有些喪氣,單手叉腰,斜著身體看蕭邦。原諒自己是袁忘學到第一課,當年為了活下去,有時候必須對善良的人動手。為了救自己的朋友盲女,袁忘攻擊洗劫一對老人家的家。袁忘也愧疚,也不想當惡魔,不過袁忘不會以此來懲罰自己。
袁忘似乎能理解蕭邦,又不能理解蕭邦。只能希望48小時藥效後遺癥結束後,蕭邦能恢復正常。否則……偵獵社又缺人了。袁忘知道首先想到這一點是不對的,但是自己就是想到了這點,能咋辦呢?不說出來就好了嘛。
第二百九十章 逆風之時
偵獵社籠罩著沉默的陰霾,大家似乎都不想說話。葉夜頹廢的玩著遊戲,柳飛煙泡茶看書,秦舒玩手機,阿娜特拿了包零食,靠在門口看風景,期盼袁忘和趙霧趕緊回來,她不喜歡現在偵獵社的氣氛。
袁忘和趙霧回來,兩人與大家招呼一聲,袁忘發現士氣低落。時值中午,竟然沒有人打算午飯。他們不喜歡這種氣氛,互相看了眼拿了魚竿到碼頭打魚去。
打了兩輪,趙霧道:「問題在你。」
袁忘:「問題在魚,沒有魚。」
趙霧:「你對於復仇可有可無的態度,是最讓人沮喪的。」
袁忘:「講道理,苦主沒死,復仇不復仇是他們說的算。我沒說不幫忙。你說阿娜特,沒有受到實質的傷害,她似乎也認為自己不算受害者,她都不吭聲,我怎麼說話。」
趙霧:「憤怒是一種力量,有事情做比沒有事情做要強。另外女性比較感性,她們會代入思考蕭邦經歷了什麼。她們更具同情心。對比之下,你的言語和決定偏向冷漠和理智,讓人在感情上難以接受。她們認為你的說法是對的,但是她們不喜歡你的看法。」
袁忘:「說的你懂女人一樣。」
趙霧:「我是懂。」
無法反駁,趙霧道:「她們需要發泄出來,她們需要工作。追查神秘歹徒身份是宣洩情緒的一種方式。」
袁忘:「嗯。」
趙霧:「團隊就是這樣,每個團隊都有弱點,偵獵社打順風賽很強,很歡樂,凝聚力足。你看,到現在為止,偵獵社何幾曾時打過逆風賽?蕭邦這件事是偵獵社第一次意義上的逆風賽。人和人之間的矛盾就會暴露出來。」
袁忘:「我在聽。」趙霧只有和袁忘混一起時候話才多。
趙霧道:「在偵獵社中,葉夜是主要的感情產生地,大部分時間她是快樂的。但蕭邦這件事她肯定不快樂,何況蕭邦是他前男友,好歹好過。你日常給她的印象是大哥哥,穩如泰山,會拿主意這類人。這次,葉夜不喜歡你的看法,她會認為你有置之事外之嫌。」
趙霧:「柳飛煙在權衡在思考,這件事要怎麼做?做到什麼地步?需要尊重你多少意見?需要聆聽照顧女生多少意見?」
趙霧:「秦舒和蕭邦是髮小,關係最好。你的觀點肯定讓她不滿。」
趙霧:「阿娜特?她本是受害者,但是她身體和精神都沒有遭受挫折,對比之下,她有可能存在負罪感情緒。一起上戰場,一個連隊只有一個人活下來,這人就可能存在負罪感。」
趙霧:「柳飛煙詢問你時,你回答,我無所謂。當就這四個字就可能讓大家傷心。你又補充一句,苦主還活著,你不做主。有道理。但這時候誰願意聽道理。」
趙霧:「以上純粹瞎猜,特別是阿娜特。」
「嗨!」說阿娜特,阿娜特就來了。她走到袁忘身邊:「我手機沒電,電話借我用下。」
袁忘拿出手機,解鎖,遞給阿娜特,阿娜特操作幾下後抓狂:「加密,你照片還加密?你個豬頭,把照片給我刪掉。」
袁忘指阿娜特:「這屬於什麼類型?」
趙霧:「屬於不太關心蕭邦類型。同時她很容易成為兩名或者多名女性增加友誼的墊腳石。」
「不理解。」
趙霧道:「女生最好的友誼就是一起數落一個碧池。順風大家和和睦睦,逆風就分親疏遠近。當然,柳飛煙是不會讓這種事發生,她有很強的控局能力。柳飛煙在等,她需要蕭邦的結果才能拿準自己的態度。」
阿娜特:「你們在討論蕭邦的事?」
「是。」
阿娜特想了一會,道:「我建議開始調查神秘歹徒身份。」
袁忘收魚竿:「同意,走,開會。」
阿娜特一怔:「這就說服你了?」
袁忘:「是!」
阿娜特不滿道:「你不能這樣,我還準備了好多說詞說服你挑頭。你不能就這麼放棄抵抗,太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