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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7:02:22 作者: 蝦寫
    停頓一會,沒人吭聲,劉文繼續道:「明早大家收拾一下,房子要還給柳飛煙。如果有空,大家可以給我打電話。行,就這樣吧……對了,趙霧。」

    「在。」趙霧舉下手。

    劉文道:「兄妹找我打聽你的情況,對你還是很有興趣,你可以考慮一下。」

    趙霧:「行,我會慎重考慮。」難得說一次場面話。

    「就這樣吧,我也要收拾一下。」劉文對大家點頭,先離開會議室。

    袁忘沒住305,對住客葉夜舉下手:「拜拜。」

    趙霧:「去哪?有節目嗎?」特討厭這種有點傷感的離別,如果能拉個人一起,多少能沖淡一點憂傷。

    「沒!」袁忘走人。

    班傑明站起來,拉好西裝:「新的征途,新的天地。兩位如果對犯罪有興趣,我可以幫你們聯繫下我弟弟,他能讓你們每一天都生活在精彩之中。告辭!」

    趙霧伸一根中指,似乎誰都怕你班傑明,但哥不怕你。要不是沒空,非和你玩一玩。

    班傑明不生氣不在意,和趙霧這類人玩沒意思。贏了沒彩頭,說不準會輸。廢材聯盟工作結束後,班傑明對趙霧有幾分忌憚,他第一次見到趙霧這樣神出鬼沒的人。

    袁忘呢?友情基本就這樣了。這類獨狼最好不要惹,要麼就弄死他們,否則他們反咬起來非常兇殘。兩人關係並不對等,袁忘是為了臥底才和班傑明成朋友。可憐班傑明小半輩子最好的朋友卻是袁忘。

    好在班傑明對愛情,對兄弟之情,對友情看的不重。男人要有事業,事業才是男人的靈魂。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好聚好散。

    第一百二十一章 酒吧

    「服務員呢?」袁忘跨入酒吧,老毒在吧檯後面坐著,一個人都沒有。

    「結婚。」

    「還有一個人?」

    「伴娘。」

    「酒保呢?」

    「隨禮。」

    「你怎麼在?」

    「觸景生情。」

    袁忘坐下:「特其拉。」

    老毒倒了半杯特其拉,放了半片檸檬,撒點鹽,把酒放在袁忘面前:「晚娘說你們找到貝尼了?」

    「嗯。」袁忘漱口。

    老毒:「又失業了?」

    袁忘:「唉……」

    老毒給自己來一杯:「別說,這次拿個幾十萬還是有的。」

    袁忘:「呵……」

    老毒:「怎麼?」

    袁忘背靠吧檯,慵懶道:「老毒,有什麼想法嗎?」

    「生命的意義是什麼?活著?還是折騰?」老毒:「我這邊缺短工。最近保鏢奇缺,有錢人都想找專業保鏢。」

    袁忘:「別說別人,就說我經歷的。RPG炸車,強襲警署,今天又來一個化武襲擊。什麼活?」

    老毒:「有位政客……」

    「不接,這類人死了最好。」

    「大明星……」

    「不接,怕愛上她們。」

    「什麼情況?」

    袁忘喝酒,再嘆氣:「我今天當著冉月的面,用拳頭把一條狗的腦袋打扁。她都快嚇尿了。」

    「冉月誰啊?」

    「明星。」

    「演過什麼電影?」

    「這我不知道。」

    老毒:「喜歡?」

    袁忘:「還好,挺有意思的。不過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她希望成為舞台的焦點,所有的燈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而我希望成為舞台的黑點,最好誰都別看見我。」

    老毒看手機:「富婆怎樣?三十多歲的漂亮富婆?」

    袁忘:「過……」

    老毒:「阿拉伯公主?臥槽,一天兩千美元。」

    袁忘伸頭看:「太醜了。」

    老毒:「美元還是公主?」

    袁忘:「伺候不起。」

    老毒一收手機:「沒了。話說獵人做的還可以,沒打算繼續幹嗎?」

    袁忘道:「獵人需要團隊,獨狼只能抓點小蝦米。行吧,我先休假十天半個月再考慮工作的事。」

    老毒看門口:「約了朋友?」

    袁忘看門口,鄭燕推門進來,對老毒道:「叔叔好。」

    老毒嘆氣:「媽蛋,被叫叔叔,感覺被占便宜一樣。免單,免單。喝什麼?」

    「隨便,謝謝叔叔。」鄭燕道:「袁忘,我們走一走。」

    老毒:「別走,酒吧給你們,我走。」

    說完束手在後,走人。

    ……

    老毒走了,袁忘只能當老闆,進入吧檯:「喝什麼?」袁忘和鄭燕几乎沒有正式交流,鄭燕找自己肯定是有事。

    鄭燕要了一杯奶香酒,看著吧檯想了好一會:「袁忘,有什麼打算嗎?」

    袁忘苦笑:「你別繞圈子。晚娘老毒都還活著,我還敢賣你不成。」

    「嗯。」嗯了之後,鄭燕就品酒,思考,品酒,思考,一分鐘過去了。鄭燕:「這是一個大秘密,甚至阿姨都不知道。」

    袁忘最近腦子比較活,驚訝問:「秦舒不是晚娘親生的?」

    鄭燕怔了半晌:「當然是。」

    「哦。你說。」

    鄭燕又開始思考,可以看出其在激烈的思想鬥爭中,最終鄭燕還是說了,靠近袁忘:「我是獵人。」

    袁忘看鄭燕許久:「我也是。」什麼意思?圍獵賽後,患上精神疾病了?

    鄭燕:「我在三個多月前參加十字軍訓練營,期間被安排參加獵團的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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