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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4:36:39 作者: 惜禾
    池水浮動,帶著池中的人也起起伏伏,他們貼得太緊,泳褲薄薄一層,水下親昵地貼著女孩的泳衣,你說不清他想幹什麼,卻也能知道一點。

    離八點還有二十分鐘的時候,廣播響了,阿姨中氣十足:「差不多可以走了啊,我斷水斷電了啊!」

    「走。」林焰在水裡拍拍余傾清的腰,牽著她上岸。

    最後,湯圓是在女浴室逮著她的小傾清的,很氣:「我等了你一晚上!大豬蹄子非要教我,我才不要他教!!你一會洗完等等我!我們一起去吃烤小海鮮!我知道一家特別好吃的!」

    余傾清應下了。

    但是一會兒後,她頭髮濕漉漉地跑出來,拉著想要勸她把頭髮吹乾的林焰埋頭就跑,跨上車以後才匯報:「湯圓讓我等她,我覺得郭浩一個人等就夠了。」

    林焰笑的很大聲,拍拍她的腿:「做得好,走,回家。」

    第38章 他發現自己像拆盲盒,拆……

    受昨天台風尾的影響, 這片社區有條線路不堪重負突然在這個夜裡罷工了,導致整個片區都停電,據說修好得兩個小時。林焰平時什麼都好商量, 這種時候就說什麼都不肯讓阿嬤出門打牌了, 不知從哪裡變出個野外探照燈, 將一樓打得亮通通, 院子裡的人都無聊,全跑老太太這兒嗑瓜子聊天, 兩個小時,很快就打發了。

    老太太也樂得有人陪, 家裡什麼好吃的都搬出來招待。

    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了, 知根知底的, 余傾清幫著泡茶的時候大家就笑著用本地話問老太太家裡什麼時候辦喜事。

    老太太美滋滋把准孫媳給她燉的桃膠銀耳羹端給大家吃,看了眼有點不自在的余傾清, 一擺手:「哎呀, 要看小兔崽子有沒有那個本事嘍。」

    林焰前前後後把家裡的開關全關了,過來站在女孩身邊,低頭看了她一下。

    兩人對了一眼, 但是她很快閃開。

    兩人身上都是警服, 站在一起跟金童玉女似的,叫人挪不開眼。

    林焰捏捏她的手, 跟鄰居們道別,兩人邊上樓邊在說兩千米該怎麼分配體力。

    林焰低頭開門的時候計劃著:「明天五點起床,咱們沿著河邊棧道跑,人少。」

    余傾清跟著他的思路:「也別只跑兩公里,我怕來不及比賽,要不明天五公里, 後天咱們直接十公里吧,回來還能給阿嬤帶面線糊。」

    然後兩人就進去了。

    家裡只有一個探照燈。

    所以二樓黑漆漆的。

    林焰怕她摔倒,伸手扶著她胳膊,余傾清今天的鞋子很好脫,腳後跟一抬就好了,她仰頭看跟前小山似的男人,輕輕地笑:「郭浩還沒回來。」

    應該是成功纏上湯圓了。

    林焰端詳著她的笑容,在女孩話音剛落時朝她走了一步,幾乎是把人壓在了門後,抿了抿嘴唇。

    他壓低聲音:「我發現你經常偷偷給我阿嬤開小灶。」

    余傾清的視線停在他一鼓一鼓的喉結上,紅了臉:「吃漂亮的……你用不著吃。」

    「這麼喜歡我阿嬤?」

    「恩。」女孩誠實地點點頭,林家的人,她都喜歡。

    「阿嬤也喜歡你。」他親了親她額角,手指在她後腰打圈,而後拉開一些,彎著腰,把一直不肯看她的小丫頭咬住嘴巴。

    余傾清發顫地換了口氣,仰頭承受,手指攥著他警服的一角。

    「我最喜歡你。」他的吻從嘴唇游開,繞在小巧的耳朵上,抬手拆掉了她的發網。

    黑緞一樣的長髮鬆散下來,披在肩上,也搭在了他手上。這樣的余傾清多了一種很溫柔的氣質,像是個很乖的洋娃娃。林焰寵愛地親親這個娃娃,解開了她制服的第一枚紐扣——

    男人冷白的指骨剝開了一些布料,低頭吻在女孩那枚紅痣上。

    余傾清一抖,往後仰,抓住他的手。

    林焰抬頭看她,眼神變了。

    他的吻隨即落下,邊吻邊向下,手指靈巧地一路解開紐扣,然後停住了,看著女孩制服里的那件明顯不屬於她的小依。

    余傾清撇開腦袋,蚊吶:「葉子送的生日禮物……」

    藍色的統一制服一點曲線都沒有,無論誰穿都直筒筒的,這個女孩常年把自己裹在這樣毫無晴趣的制服里,裡面的搭配永遠都是運動背心和速乾衣。林焰對此沒有多餘的想法,但他發現自己像拆盲盒,拆出了一個驚喜。

    他垂眼靜靜看著那件生日禮物,白色,蕾絲,透明,肩帶細得一扯就會壞掉的樣子。

    他一點點剝開她的制服,窺見了全貌。

    女孩的身體像一顆飽滿的荔枝,泛著溫潤的光澤,又白又細,小山丘似的帶著些許起伏,將這件禮物穿得絲毫不覺得瑟琴,反而多了一絲純情。

    兩種相反的因素碰撞,從而格外耀眼。

    余傾清伸手擋了一下——

    林焰湊上來吻住她,低喃:「穿給我看的?」

    那還有誰?

    女孩不做聲,不回答,咬了他一下。

    他爽朗笑開,不讓她躲,余傾清差點尖叫出來。

    「噓——」

    林焰的眉眼帶著一種侵略感,和平時很不一樣,尖尖的眼角勾著女孩的心,他一蹲,把人扛了起來,徑直扛進臥室里。

    他將她放好,飛快地剝掉兩人剩下的衣料。

    然後壓在她身上,似乎在抱怨:「今天阿嬤再叫我我當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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