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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4:24:12 作者: 貓機
    他為什麼要鑽茶水間?

    陸邊言下頜微抬,視線跟停在前方的高大身影對上。

    對方已經摘下墨鏡,兩人無言相視。

    三年不見,沒想到再次見面是這樣的情景,陸邊言果然還是能準確地解讀出他那表情活像是見了傻逼。

    「……」

    沈陸兩家是世交,從幼兒園到大學,兩人成長軌跡重合度驚人。

    不過太子爺向來高傲,總冷著臉,不愛搭理人,也不喜歡他。

    陸邊言對他也真沒什麼好感。

    對面的男人眉眼狹長,五官深邃,摘下墨鏡後天然的鋒芒無處遁形。

    他視線遠遠落在這邊,眼裡沒什麼情緒,卻給人難以琢磨的壓迫感。

    陸邊言不自在挪開視線,心說不趕緊走還看什麼。

    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

    不料對方卻抬腳走了過來。

    身邊人都下意識地避讓,沈紀州停下腳步,似乎是不太耐煩地皺了下眉。

    陸邊言還沒反應過來,原本在經紀人掌心裡的手臂就這樣毫無預兆地被一隻削瘦修長的大手接了過去。

    他愣住了。

    霎時,被三番五次叮囑「這兩人有過節,你們平時工作中一定要格外注意」的工作人員從懵逼中回神,瞬間進入備戰狀態,神經高度緊繃。

    不過這種緊張中還摻雜吃瓜預警的微妙期待感。

    要打起來了嗎打起來了嗎打起來了嗎......

    有的人甚至偷偷拿出了手機。

    沈紀州指骨極其漂亮,冷白中透著乾淨,可惜手心很涼,凍得陸邊言下意識要抽回手。

    「幹什麼啊你?」

    這是他開口對沈紀州說的第一句話,語氣並不友善。

    沈紀州手指收緊,面無表情從袖口處撕下一塊方形布料蓋在陸邊言燙傷處,完全沒看他一眼,語氣淬著冷淡,「外面很多記者,少給公司添麻煩。」

    對哦,沈紀州可是大洲的太子,這就是變相地警告他別給自己添麻煩唄。

    明星天熱又不得不穿正裝時會在衣服里貼這種降暑貼,很涼爽,本以為沈紀州這麼孔雀的人應該寧願熱著也不屑往袖子裡塞東西。

    沒想到啊。

    陸邊言抽回手,卻沒拿掉,五味雜陳地瞪著沈紀州,嘀咕:「你這玩意兒管用嗎?你要是涉嫌謀害我,我跟你沒完。」

    沈紀州無語地看了他兩秒,視線往下落在那隻綠襪子上,又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他。

    「謀害三歲小孩兒都比謀害你有成就感,還挺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

    很好。

    他和沈紀州今天必須有一個從這裡抬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老規矩,輕鬆甜餅,日更。

    蘿bai青菜各有所愛,快樂看文,評論隨心就好~

    寶貝們看下專欄預收——

    一、

    《當預知未來會和暴戾Alpha結婚後》

    林郁生每天都會做一個奇怪的夢。

    夢裡他被迫和一個脾氣暴戾還欲求不滿的Alpha每天過著「和諧」的婚後生活。

    導致他年紀輕輕就那什麼人亡。

    為了噩夢不要變為現實,他背離家族身無分文轉學逃往偏僻市區避難。

    只要過了夢中的年紀,不結婚,就他媽自由了。

    然而轉學當天就在巷子裡撞見了一隻發情期的Alpha

    Alpha身材頎長,神色淡漠,信息素暴戾又瘋狂,和夢裡與他撕咬的老攻重合度高達百分之百。

    林郁生:「?!」

    -

    翌日他從Alpha床上醒來,揉了揉沒錢吃飯餓得呱呱叫的小肚皮,縮在被子裡淚眼婆娑地沖Alpha伸出五根白嫩的手指頭:「...咬一次這個價,昨晚你咬了我三次。」

    余瑾懷:「……」

    Alpha散懶地倚在沙發上,修長的指骨支著腦袋,輕輕磨牙,看著他縱容一笑:「好啊,成交。」

    此後,為防止悲劇發生,林郁生劍走偏鋒。

    為了轉移某人對自己的注意力,開小號裝甜美蘿莉勾搭他網戀。

    為拒絕和不學無術的某人組成一對一互幫小組,熬夜匿名為他定製筆記幫助他成績飆升。

    送衣服送飯卡送床單,成為了Omega界馬甲最多、最為余瑾懷操心的海螺姑娘。

    余家莊園內。

    管家將一沓調查資料放到少爺桌前,Alpha看著那無數默默付出的深情鐵證,陷入了長久的沉思。

    最終心疼地緩緩吐出一口氣,篤定道:「他果然好愛我。」

    「管家,下聘吧。」

    ————預收二

    《當我從黑暗中歸來》

    葉則伊打小是個病秧子。

    從小被父親關小黑屋,被登堂入室的私生子用文件砸得頭破血流,十八歲那年被當紅演員未婚夫當著全網公開退婚。

    笨拙懦弱陰鬱,沒人願意提起他。

    他是個被世界遺棄的破爛。

    十八歲生日那晚,他一個人吹滅蠟燭,抱著母親的遺物離開了葉家,在萬家燈火的除夕夜倒在寒冷的白雪中沉沉睡去。

    那夜北風捲地,大雪紛飛,鞭炮聲響了一整夜。

    男人踏雪而來,一襲黑長披風輕瀉於月下,他摘下黑皮手套露出蒼白瑰麗的長指,冰涼的觸感划過葉則伊的臉頰,眼神中帶著異常的偏執和思念,「哥終於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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