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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3:46:46 作者: 明月落枝
    那丫頭麼?嫁了個寒門,夫君如今只是個校書郎,還算好拿捏,只要他拿點兒銀子使點兒手段,定能逼得他與二姑娘和離,之後再置辦一座宅子,將二姑娘養在外宅里先伺候世子爺幾年,等時機成熟了,抬進國公府做個側室夫人還是可以的。

    懷安心裡算盤打得響亮。

    趙長渡卻攏著俊眉,煩躁的打斷他,「滾出去。」

    第473章 番外:襄王有夢神女無心4

    懷安訕訕的從屋裡退了出去。

    站在門口,長長嘆了口氣,沒想到,一別經年,那丫頭都長那麼大了,還嫁了人。

    趙長渡破天荒一夜沒睡,只要一閉眼,夢裡便是那丫頭含羞帶怯的模樣。

    她喜歡江隱的事傳遍了整個汴京,到底是長大了,有了心上人,不管不顧也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倒是她的性子。

    他扯了扯嘴角,冰錐似的寒風冷入骨髓。

    他坐在孤燈下,想了一夜,將她從自己腦海中摘除。

    此事過後,有大半個月光景,二人沒再相遇,原以為,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交集。

    卻沒想,宮宴上。

    月顏公主膽大包天,竟敢往他酒里下藥。

    藥性發作時,渾身燥、熱,月顏公主面紅耳赤的將他堵在宮中,欲獻身於他。

    不過是用個女人做解、藥,要誰不是要?

    可他沉冷的盯著越月顏那種花容月貌的臉,最後還是心情煩躁的打暈了她,在宮宴最熱鬧時,乘坐馬車離開了皇宮。

    他遏住身體裡潮湧的異樣,一雙黑眸沉得仿佛要吃人。

    懷安不知道自家主子還在遲疑什麼,眼見著主子的俊臉從冷白變得赤紅,便知道這玩意兒就不是什麼善茬兒,若沒有解藥,只怕再這樣憋下去,只會爆體而亡!

    他著急道,「爺,屬下現在就去給你找個乾淨懂事的人來!」

    趙長渡面無表情的一把按住懷安的手,臉上風雨欲來,聲音低啞到極致,「去……查一查,她在哪兒。」

    懷安一懵,她?

    爺口中的她是誰?

    很快,一個名字驀的躍入腦海,「爺說的是顧——」

    趙長渡沒說話,光是聽見她的名姓,便讓他有幾分難以自持。

    懷安不再遲疑,在自家爺逼視下,瘋狂往外疾馳而去。

    車裡的人,閉上眼,緊繃的俊臉鬆了松。

    他知道,自己將要做一件……讓世人都不恥的事,可……他沒有別的法子了。

    火氣從身體深處湧起來時,一開始,他還能克制,再後來,便只有一張害羞膽怯的小臉在眼前晃動,她越晃,他心頭越是灼、燒難耐,似有人將他整個人架在業火中炙烤一般。

    很快,他便失去了理智。

    到那別院時,他沉著俊臉坐在院門外的馬車裡,還想再給自己,給她一個機會。

    他運起真氣,想將體內藥物逼出來,沒想到,在真氣的催動下,藥性更加無法控制,一股熊熊大火,燎原一般在他四肢百骸蔓延開去。

    他頹然泄去全身真氣,只感覺周身滾燙,猶如熱浪來襲,將他僅剩的理智徹底摧毀。

    將人按在矮榻上時,她掙扎得厲害,一雙蒙著潮濕水霧的漂亮眼眸就這麼惶恐害怕的朝他看來。

    「你是誰!」

    「放開我!」

    慌亂中,她看清他的臉,嬌軀一震,「世子爺?你是鎮國公府的世子爺?」

    「不要……不要這麼對我!」

    「求求你!放開我!」

    一開始,他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後來,她流著淚,說她已經嫁了人,求他放過她,不知為何,聽到江隱二字,心底便竄起一股莫名的怒氣,怒欲相交,兩團火燒得他心煩意亂。

    他實在扛不住了,吻上她的紅唇。

    將她所有關於江隱的話語堵在唇齒間用力廝磨。

    再後來,他不顧一切的,彎腰下去,所有理智徹底潰敗……

    「唔……」

    一聲是撕心裂肺的哭泣,身下女子瞳孔微怔。

    她嬌顫無助的停下了所有哭聲,驚詫又可憐的抬起被淚水打濕的黑眸,似乎也沒想到他會真的衝破她最後一層防線。

    女子柔軟的雙手還撐在他胸膛上,冰涼的手指因為情、潮變得炙、熱。

    趙長渡亦是震驚的盯著她發紅的臉頰和那微張的紅唇。

    怎麼也沒想到,已經成婚的人,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他難以置信的停在原地……

    又克制不住的再次動作。

    猩紅的血腥氣從女子軟綿綿的身下滑落,矮榻上,那一抹刺目的嫣紅,讓他又驚又喜。

    女子痛得皺起秀眉,指甲深深嵌入他的後背,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她紅唇微張,揚著下巴,猶如一條快要渴死的魚兒一般無助的捶打著他,又因被欺負得太厲害,而不住的抽泣著。

    他知她承受不住,卻還是忍不住索求無度,最後握住她的手,收攏在唇邊,愛憐的吻了吻。

    「真是……」

    天可憐見。

    興許,老天爺折磨了他這麼多年,總算肯遞給他一點兒活下去的甜頭。

    那天夜裡,是他回汴京後過得最愉悅的一夜。

    他一遍一遍將她占盡,一次一次與她耳鬢廝磨,又貪婪的將她摟抱在懷裡,捨不得放開。

    他痛恨自己的無恥行徑,又欣喜她的處子之身,腦中閃過一個大膽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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