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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3:46:46 作者: 明月落枝
    夏自溪捏了一把女子的翹臀,低笑道,「裝什麼裝,下午還一臉狐媚的在我身下承歡,怎麼過河拆橋,這時候便不認人了?」

    「哪有,只是本宮心裡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哦?」夏自溪大手往下,下巴抵在女人肩窩上,幽幽道,「是不是因為在你這個素未謀面的姐姐靈位前,你不自在?」

    姐姐二字,讓綰妃身子僵硬了一瞬。

    夏自溪從後吻她的耳側,讓她軟下來,「怕什麼,她人都死了,不過一個冰冷的靈位罷了。別總活在過去,我們得往前看,為漾兒做好打算。」

    綰妃心思輕動,她努力這麼多年,就是想將她兒子送到九五至尊的位子上。

    是啊,已經死去的人算什麼。

    她才是東黎最受寵的宮妃,她的兒子才是這個王朝將來的主人,她什麼都不怕,她才是最大的贏家。

    聽說陛下不來,她也不再端著,任由男人滾燙的大手在她身上緩緩遊走。

    氣息逐漸急促起來。

    她後背靠在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上,感受那隻手利落撕開她的上襦,在她腰腹間用力撫摸著,一雙狐狸一般狹長的水眸緩緩眯了起來。

    夏自溪最懂得怎麼讓她愉悅。

    淡黃的燭光里,靜室內愈發陰冷昏暗,安靜之中,燭火跳動著,在黑暗中噼啪作響。

    男人換了個姿勢,一把將頭埋在她胸口上。

    她就這麼對著那三塊肅穆的靈牌,看著中間靈牌上「納蘭月」三個字氣喘吁吁,意亂情迷。

    沒過一會兒,綰妃泛著水霧的眼睛半睜半合著。

    許是太快樂了,那一下到來的時候,她控制不住的捂住嘴唇,但還是叫出了聲音。

    夏自溪下午飲用了那杯玫瑰花茶,本就沒有發泄完,今夜才徹底放縱折騰。

    綰妃被弄得神志不清,眼神潰散,整個人如同快溺死的魚兒一般癱在男人懷裡。

    夏自溪就這麼抱著她,兩人對面便是緊閉的大門,還有兩扇寬大的支摘窗。

    右邊的窗戶大開著,有涼風從外吹進來。

    綰妃周身發軟,緩緩睜了睜眼,本是一片迷離的眼前忽然顯出一道模糊朦朧的人影。

    一開始她沒看清,用力眨了眨眼。

    夏自溪感受到她的動作,側頭來問,「怎麼了?」

    綰妃沒說話,抬手揉了揉眼睛,「溪哥,你有沒有看到窗外站著一個人?」

    夏自溪鷹隼般的眸子往那窗戶看去,外面黑洞洞一片,哪裡來的什麼人影。

    「你是不是看錯了?」

    綰妃又往那窗外看去,分明有一個少女的影子!

    那少女長得眉清目秀,溫婉柔情,尤其是那雙眼睛,跟已經死去的納蘭月一模一樣!

    她頭頂驚雷炸響,猛地從夏自溪懷裡爬起來,三兩步往窗口跑去,「你真的沒看到嗎?她就站在這兒!長得跟納蘭月一模一樣!是納蘭月回來了!是她回來找我們了!」

    夏自溪皺了皺眉頭,系好衣帶從地上站起身,也跟著走過去。

    窗戶外確實沒人,他抬手便摸了摸綰妃的額頭,「你到底怎麼了?」

    綰妃嘴唇緊抿,一把將他大手甩開,美目狠狠瞪過去,心中多了一絲躁意,「本宮沒看錯!你不相信本宮?」

    夏自溪不悅的沉了沉眉,「你瘋了?在這兒大喊大叫?可能是觀中太冷了,你剛脫了衣服,受了寒氣,腦子不清醒,來,跟我回去——」

    「我真的沒看錯,就是納蘭月!」

    夏自溪面帶慍色,冷冷瞪她一眼,「你不知道自己在哪兒?這是在汴京,別提那個名字!」

    綰妃緊緊抿住唇,急忙安靜下來,就這樣被男人摟著,往靜室里走。

    雖然夏自溪一直在安慰她,可她胸口還是七上八下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和害怕。

    沒等她緩和過來,就見那原本站在窗口的少女,瞬間移到了靈位前的蒲團上。

    這下,莫說是綰妃一臉慘白,便是夏自溪眉心也狠狠跳了跳。

    男人大喝一聲,「你是誰!」

    少女站在陰影里,背後是靈位上的蠟燭投射過來的光暈,讓她的小臉變得有些模糊。

    綰妃渾身僵硬起來,眼神再不似一國寵妃所獨有的冷靜平和。

    「你……是何人,在此裝神弄鬼!」

    那少女幽幽開口,「那場大火燒得我面目全非,綰妃娘娘,你過來看看,看看我的臉……」

    綰妃怒喝,「你到底是誰!」

    「這麼快,你便不記得我了嗎?」少女語氣幽怨,「十八年前,江南常州,你與我還有一面之緣呀。」

    綰妃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眸,「不不不……不可能,你不可能還活著!你已經死了!你死了!」

    「哈哈哈哈,誰說我死了呀,我在江南一直等著你,你總也不來找我,所以我只好來汴京找你了~」

    少女嬌嫩的聲音在整個靜室環繞。

    綰妃呼吸一滯,躁鬱不安的眯著眼往那少女臉上看去。

    可不知怎的,她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層紗一般,就是看不清。

    「溪哥,溪哥,你快看看!你快看看她是誰!」

    她用力晃了晃腦袋,雙目赤紅,腦子裡仿佛被塞了一團漿糊,又痛又難受。

    她雙手抱著頭,痛苦不堪的往那少女身前衝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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