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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17 03:53:36 作者: 志鳥村
    「二手車怎麼了,二手車洗的乾乾淨淨的,照樣能遮風擋雨。買一輛二手車,總比砸鍋賣鐵的買一輛好車騙女孩子強。說明凌醫生是個負責人的人。」又一位長相漂亮的小護士認真的評價。

    聽她這麼一說,小護士們聊天的興趣都被調動了起來。

    幾名原本坐在護士站里休息的護士,也興致勃勃的坐到護士站後,參與起了話題:

    「凌醫生上個月的手術費拿出來,就能買下他現在開的車了,所以呀,說不定車是凌醫生自己買的。哎呀,確實好負責的說,用存款買車的男人,聽著就好有安全感。」

    「有車的話,再跟凌醫生出去玩,就可以去遠一點的地方了,真好。」

    「那也要凌醫生願意跟你出去玩啊。」

    「不管怎麼說,凌醫生也是有車一族了。喂,你們說,凌醫生有了車以後,會不會被外面的妖艷賤貨騙走啊。」

    話題轉換的先如此之快,又是如此的貼近生活,頓時讓大家都思考起來。

    「咦,你說我們組織個活動,一起出去玩怎麼樣?」

    小護士王佳雀躍的提出了建議。她是凌然在手術室里的首選器械護士,經常在工作中與凌醫生有交集,遞器械摸一下小手,蹭汗的時候碰一下凌醫生寬廣的胸膛什麼的,都已經嘗試過了,但在醫院以外,她卻沒有與凌醫生相處過,此時就最是積極。

    相對年長的劉護士看著她們,面帶微笑,卻是果斷道:「聚餐明令禁止了,別撞槍口上了。」

    「我們自己花錢AA好了。」

    「AA也不允許。」劉護士道:「上次省立有人搞生日聚會都被警告了。」

    「警告就警告。」王佳嘟嘟嘴。

    「你給護士長說去,看會不會排你一個月的夜班。」劉護士輕輕的哼一聲。

    一群小護士們都不說話了,只在私下裡交流著眼神。

    第0102章 新時代的女孩子

    午後。

    王佳提前半個小時將自己洗刷的乾乾淨淨,又畫了妝,還塗了淡淡的眼影,才前往手術室做準備。

    凌然差不多等他們一切準備停當了,方入內來。

    馬硯麟微笑著問候:「凌醫生,那邊的手術做的順利嗎?」

    「挺好,打開以後,和核磁共振中看到的一樣。」凌然的情緒挺不錯。

    他以前的時候是看不懂核磁共振圖的。

    大部分臨床醫生都與他差不多,表面上認真讀,實際上裝模作樣。主要的參考還是影像科給的文字說明。

    只有少數醫生仔細研讀學習以後,才能看個大概,其效果,可能還沒有影像科說的清楚。

    真正能看懂核磁共振片子的臨床醫生是相當少的,事實上,就是專業的影像科醫生,也需要長期的學習和閱片,才能記住各個部位的參考線,學會參數計算等等。

    當然,如果看得懂核磁共振的片子,那在外科圈子裡,還是有相當的優勢的。

    比起X光和高密度X光的CT機,核磁共振是水質子成像,能讓醫生近乎完整的了解到患者的身體狀況,從很多醫院的死亡總結中可以看到,許多病人的病灶往往都已經展現在了各種影像科的片子裡了,只是因為臨床醫生往往只顧著印證自己的判斷,而影像科往往只給出基於片子的結論,從而未能提前發現。

    凌然掌握了大師級磁共振的(四肢)閱讀能力,用於屈肌腱縫合的手術的時候,幾乎可以在腦海中形成一根肌腱的ND圖像。所謂N,是不止於3D。

    因為凌然通過磁共振圖像的閱讀,不僅能看到肌腱的上下左右前後的外部特徵,還能了解到肌腱的內部情況,採用不同的拍片方式的話,更能斷層式的一點點的做分析。

    美中不足之處,也就是核磁共振的成本較高,預約較久,不能一味的要求病人追加拍攝。

    否則,真的可以算是半個透視眼了。

    「今天從外側開口。」凌然拿到劃線筆,就在病人的掌側畫了一條線。

    馬硯麟看的眼皮子一跳。

    掌側開口可不常見。

    他最近讀了很多Tang法縫合的資料,雖然有見到相關的案例。

    然而,案例和實踐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凌醫生認識病人嗎?」馬硯麟試探著問。

    凌然奇怪的瞅他一眼:「我為什麼會認識病人?」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這個開口方向不是特常規。」馬硯麟趕緊解釋。

    凌然頷首:「從核磁共振的片子來看,從掌側縫合,強度可以更大一點。」

    強度就是肌腱縫合的最終指征,縫合中的一切複雜技術都是為了強度而努力的,凌然的回答可以說是非常合適了。

    馬硯麟的古怪感卻更強了。

    在馬硯麟的印象里,凌然其實是一名很規矩的外科醫生。

    凌然的手術,向來沒有太多的奇思妙想,就是規規矩矩的按照術式,一步步做下去。

    如果要他形容一下凌然的手術操作方式的話,坦克或許是最好的形容。

    不管敵人是什麼樣的,就是一路推過去,勝則掃平障礙,敗則再來一次。

    凌然突然從掌側開口,真是嚇了馬硯麟一跳。

    但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別看他陪做了二三十場的Tang法,還縫了十幾次皮,但對於Tang法,他依舊是一知半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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